就算小孩子不听话,把孩子打成这个样子那就是违法。
小女孩儿都被打成这个样子,那自家的孩子是不是也挨过了打?
所有的家长们瞬间不淡定了。
“不是这样的,别听这个小贱人瞎说。”洪子豪的妈妈立马看向了王老师,用眼神威胁她赶紧处理这件事儿。
小陌尔趁着人乱,赶紧掏出手机给沈安若打了个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
王老师立马恢复温柔的面庞,高声解释着:“小孩子年龄小不懂事,不喜欢老师和同学的家长所以才编排出这些不存在没发生的事儿,大家别当真。”
“沈陌尔,你过来,跟老师回去,你妈就要来接你了。”王老师虽然笑看着陌尔,但眼神却满是威胁。
小陌尔抖着手,给墨晏修发了条信息。
【陌尔:墨叔叔,救我,我在大太阳国际幼儿园】
正在给财务部开会的墨晏修看了眼手机,立马点了进去。
【墨晏修:等我!】
下一秒,正在如火如荼地分析着本极度财务报告的JC集团的高层们就这样看着自家总裁风风火火地走出了会议室:“先散会。”
“不是,总裁……一会儿齐总来拜访!”程澜风化在了空中。
“推掉。”墨晏修留下两个字后便彻底消失在了众人眼中。
他哥变得越来越不像他哥了,完全不是一个沉稳冷静的高岭之花呀!
……
这里是贵族学校,家长们也都是知识分子,哪会分不清是非,但是却没人出来管,只是护着小陌尔。
“还是等家长来了再让孩子走吧!”有家长出言维护道。
“她妈能不能接她都不一定。”洪子豪妈妈冷声嘲讽,“沈陌尔没爸,他妈年纪轻轻一身名牌,跟个花孔雀似的,你说她妈妈是做什么营生的。”
有的家长变了变脸色。
“走,跟老师回去。”王老师得意的笑了笑,“别再这儿丢人现眼。”
小陌尔哪肯跟她回去,回去挨打吗!
“我不——”小陌尔都快急出了眼泪,努力跑向大门口。
“快抓住她。”王老师对保安高声喊道。
一瞬间,所有的保安提着棍子满校园的抓捕小陌尔。
正当小陌尔焦急时,迎头撞进了一个人肉墙壁面前:“救命啊!”
“陌陌。”墨晏蹲下来,细细地抚摸着小陌尔的后背,“叔叔在,别怕。”
小孩子应该是吓坏了,浑身止不住的瑟瑟发抖,一看到来的人是墨叔叔,立马扑了上去,双手紧紧地抱着墨晏修的脖子不肯撒手:“墨叔叔——”
墨晏修掏出帕子,替小陌尔擦眼泪时才看到她那红肿的小脸。
“老师打的?”墨晏修咬了咬牙,看到小陌尔抽泣的那一瞬间,比自己受了伤都要心疼。
“嗯——”
王老师和保安终于赶到现场,厉声吼道:“沈陌尔,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不尊师重道也就算了,还敢污蔑老师和家长,把整个幼儿园搞得鸡犬不宁,反了天了。”
墨晏修抱着小陌尔猛然站起身,压制不住的怒火:“反了天?”
“你又是谁?”王老师反问道,墨晏修冷冷道:“别管我是谁,小陌尔是你打的?”
王老师一下子变了脸,心虚地默不作声。
“你是沈陌尔的家长?”洪子豪妈妈一脸刻薄相,“知不知道沈陌尔勾引我儿子不成便打了我儿子,现在还在办公室哭,你说怎么办吧?”
只是三言两语,墨晏修就已经推测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只是小陌尔居然也姓沈?
“不是这样的,是洪子豪先打我的,他抓伤了我的脸,要是我再不还手铅笔芯就真扎在了我脸上,而且他们还侮辱妈妈。”
小陌尔抽抽嗒嗒道,墨晏修心疼地搂了搂小陌尔,温柔道:“不用说,我知道。”
“关于这件事,我只说三点。”墨晏修厌恶地瞥了一眼王老师。
“第一,给小陌尔道歉并支付相关的医疗费;第二,请小陌尔的妈妈来并赔偿相关名誉损失;第三,幼儿园必须给这件事儿一个明确的说法。”
洪子豪的妈妈冷笑一声:“啊呸!你知道我老公是谁吗你就敢在这儿吆五喝六的。”
幼儿园中围观的家长并不少,有人已经认出了洪子豪的妈妈是教育厅主任的夫人,小声劝说墨晏修息事宁人。
“我老公可是本市的教育厅主任,你还想不想让沈陌尔在这个学校混了?”
洪子豪的妈妈仗着自己老公的身份颐指气使:“我告诉你,惹急了我,别说幼儿园,就是小学,初中,高中甚至大学我都会让你凉。”
“教育厅主任?”墨晏修冷笑一下,“就是那个洪文浩?”
“对!就是他。”王老师以为墨晏修怕了,气势也足了几分,“还请沈陌尔的妈妈来,现在估都不知道在哪儿做皮肉生意讨生活呢,;连孩子都不要了,回去劝她妈赶紧带着钱和礼去给洪子豪家赔礼道歉,我做主,这件事儿就算过去了。”
“皮肉生意?”墨晏修蹙了眉,语气也严肃了几分。
洪子豪的妈妈嗤笑一声:“沈陌尔单亲家庭,她妈年纪不大,却一身名牌,你说说没有男人她能过得这么滋润,滋润的连孩子都不要了。”
怎么小陌尔也是单亲家庭……
“一身名牌就是委身男人换来的?”墨晏修打量了一下洪子豪的妈妈,“那看来你这行情堪忧。”
洪子豪的妈妈被墨晏修嘲讽穿得差,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沈陌尔的妈没来接她,说不定就是跟哪个野男人鬼混了。”王老师作为一名幼师,说出“野男人”、“鬼混”这几个词时,全然没有一点儿羞愧。
沈安若回了医院,且事情很紧急。
上次见到小陌尔也是在医院中。
那个一模一样的粉色水杯也出现在了沈安若的家中,这么说来……
“怪不得沈陌尔小小年纪就学着勾引班里别的男生。”王老师见墨晏修没反驳,以为说到了他的痛楚,继续卖力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