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需要喝自己娘的血的病,怎么看,都像是怪物,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个消息,所以顾颜夕没有告诉刘掌柜,他觉得很感激。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明白了,不过这一跪也是应该的,毕竟顾东家你能治好他娘得病,这几年,我是全部看在眼里,小贺他为了治好他娘得病,不知道找了多少大夫,都没有办法,现在顾东家能治好,这一跪,当然是值得的。”
看着把刘掌柜忽悠过去,顾颜夕和贺大厨两人,都松了一口气,然后,就开始做正事了。
顾颜夕要开这酒楼,肯定是不会和现在这一样,所以这很多东西,都不能用了,该扔的,就扔了,该买的,就买。
还有这人手,也该招了。
“你确定?”一个身穿青色衣袍的中年男子,他手中拿着五锭银子,脸色有些黑沉的看着他面前的男子说。
贺明,贺大厨,脸色有些尴尬,他脸上带着笑容说:“真是不好意思,我不能过来的这是违约金……”
不错,这人正是贺大厨,他现在在这福满楼,过来收回字据的。
这青衣中年男子是这里的管事人,他脸色有些不好的看着贺大厨。
“为什么?这五十两可不是小数目,这钱你又是从何而来?难道,你那个东家还要做下去不成?”
“不不不,刘掌柜他不做了,铺子已经买了,这别的事,我就不知道了,还请把那字据给我,这五十两违约金”
见贺大厨意已决,这管事也没有办法,只能把字据还给了他,等贺大厨走后,他才一脸皱眉的看着那对面街的铺子。
这边铺子的事,一直有条不紊的装修着,而祁之御这边,也是着急的准备这接下来要成婚的事情。
“母妃?祁之御他真的就这样娶那村姑了吗?”在祁王府中,在一处亭台之中,那里坐着两个人,其中打扮清雅的男子,那如玉的脸上,带着一丝猜测询问坐在他对面的人。
祁王妃端起桌面上的茶杯,送到嘴边,浅浅的品了一口放下,这才不急不缓的开口说道:“怎么?难道这样不好吗?”
“顾颜夕她虽然被陆府收为干侄女,却并非他们本家之人,不可能为了一个野丫头,给予祁之御多大的助理,而且,这也是他自己选择的女子,这明面上的身份,也是不算低的,至少,在这一点上,王爷他不会怀疑本宫的,等他大婚之后,本宫再为恒儿选一正妻,有了她的助理,这祁之御的世子之位,能否做的稳就不一定了。”
王妃她看着一旁的景色,端庄大气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坐在她对面的祁之恒,脸上并没有露出太大的笑容,反而有些皱眉。
虽然,祁之御他娶了一个对他并没有太多助力的妻子,可是这样,也不能让父王把世子之位给他?
母妃她的计策真的行吗?
要是按照他所想,还不如直接解决了他?
这样一来,可不是以绝后患?
但是,他并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母妃,这有些事,不需要母妃知道,等他把这一切都解决了,再告诉母妃不迟。
所以,虽然并不赞同母妃的话,祁之恒他却没有说什么,而是点了点头。
“不知道,母妃可有看好的女子?”
这京城高门嫡女,这说起来,也就那么几个。
一是这陆府的陆菱悦,二是叶府的叶双媛,但是这两人,从一开始,就已经出局了。
那么,这剩下的就是陈国公府的陈蔓儿,还有就是那林太师府了。
不过,这陈国公府的陈蔓儿是唯一的嫡女,要是按照他的身份,怕是有些困难,倒是这太师府,虽然这太师并没有手握重权,可是这多少的文人墨客,不是他门下的弟子?
而且,太师府上有三位小姐,其中老大进了宫,老二也是嫁入了高门,这三小姐,刚好年龄和他差不多,所以,这剩下的人选里面,最合适的也就是她了。
太师府的三小姐,林之灵。
想到这里,祁之恒眼神微微眯起,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精光。
王妃听到他这么一问,也是低下头想了想,然后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开口道:“这京城名门闺秀,这能配的上我儿子的,也就那么几个,不过,本宫倒是觉得这林太师府的三小姐,林之灵还不错,听说这性子沉稳大气,而且还心思细腻聪慧,要是恒儿你娶了她为妻,应该能为你带来不少的助力。
而且,她可是太师的女儿,这学识也是屈指可数的厉害,这要是和祁之御选的顾颜夕相比,简直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这也更加衬托出你的优势,到时候,也像个法子让祁之御在王爷面前失了脸,这世子之位,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哈哈哈!”
这果然不愧是母子两,这两人看上的女子都是同一个,也不知道这林太师府的三小姐是不是能让她们如愿了。
这一天傍晚,顾颜夕在院子里休息,
她坐在凳子上,趴在石桌之上,用手撑着下巴,心里想着事。
这几天下来,这酒楼的事也忙的差不多了,她想等着大婚之后,再选一个吉日开张,这眼前来说,让她比较烦心的也就两件事了。
一件是贺大厨的病,她目前还没有太大的头绪,虽然说,用灵泉水能治百病,解百毒,可是这带来的变化也是很大的,这要是他突然外貌变了,突然力气也大了,又不畏冷热了,这怕是要引起怀疑,所以,这灵泉水,顾颜夕她虽然可以用,但是这量,却是必须把握的好“”
一件是在这十来天之后,就要嫁给祁之御,这让她有些慌张,虽然她们还算熟悉,也在村子里相处,生活过一段日子,但是这祁王府的人,她却是非常的陌生,除了那没有见过面的祁王爷,这已经见过的祁王妃,她就知道,这要是真在一起生活,怕是还要有些麻烦,那王妃和祁之御关系不好,又怎么会善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