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她没有太多的空闲来打理空间,所以这里堆积了好多东西,就这样放在地上,看着乱七八糟的,顾颜夕看着满地的杂乱,微微的皱起眉头,看来,该好好收拾一番了。
顾颜夕想到了她的小木屋,现在是有时间了。
之前,为了搭木屋,顾颜夕在空间里种了几棵树,在灵泉水的浇灌下,已经长成参天大树了。
这就是树苗也不过是路边随意拔的,叫什么树,她也不知道,不过,想必用来搭木屋是可以的。
顾颜夕走到那几颗大树下,抬头望去,一眼望不见顶,枝繁叶茂的,阻挡了她的视线,顾颜夕张开双手,一个人还环抱不了,想必这几棵树,足够了。
顾颜夕叫来彩团子,指着大树说:“这树可以吗?你可以给我搭木屋出来吗?”彩团子说过,在这空间,它是除了顾颜夕的主宰,能够指挥这里的一切,按照它的想法变动。
顾颜夕就把这大任交给它了。
彩团子绕着大树飞了一圈,接着又飞到树的顶端,过了一会,就飞到顾颜夕身边,清脆的声音说:“主人,这大树可以做木屋,主人想做一个什么样子的?只要主人给我说,我就可以做出来。”
彩团子骄傲而得意洋洋的声音,七彩翅膀不断的拍打胸口。
顾颜夕“噗嗤”一声,笑了:“好好好,你厉害,不用什么样子,你见过我酒楼后院,你按照那个样子来就可以,就是不用有那么多屋子,只有两个屋子就好……”顾颜夕给彩团子比划,幻想着,彩团子听的很认真,等顾颜夕说完,它说:“主人,你先站远一点,我要开动咯……”
顾颜夕连忙跑到远远的地方看着它。
只见彩团子飞到半空中,双翅对着大树挥动,带着彩色光晕的气流围绕大树,树木的枝桠开始自动落在,树干分成大小不一的木板。
尘土飞扬,成型的木板,开始搭建,一点一点的,顾颜夕目光惊讶的看着那里,慢慢开始成型的木屋,虽然很简陋,但是那是她自己的家,她的秘密基地。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顾颜夕从一开始的惊讶到麻木,她已经习惯了,空间的神奇,可不止这些。
忙碌的彩团子,不停的挥动翅膀,一道道彩光环绕,原本神采奕奕的彩团子,光亮的羽毛球开始有些暗淡,这是灵力使用过度造成的,还好,在它精疲力尽之前,房子终于搭建好了。
它奄奄的叫了顾颜夕一声:“主人,木屋搭好了,我累了,我要先休息一会儿……”说完,自行飞到灵泉上空,开始休息。
顾颜夕则有些内疚,都是因为它,彩团子累着了,她不该那么心急,可以慢慢的搭建,这样也不至于累着它。
顾颜夕的喜悦,看到彩团子的劳累,减少了一些。
不过,就算是这样,她还是很激动。
她急忙跑进去,欣喜的看着小木屋,因为是仿造后院,所以,这里小木屋也有一个小院子,按照顾颜夕的要求,院子扩大了不少,还把泉水包围了进去。
“真的好漂亮!”
“太美了!彩团子真厉害!”
顾颜夕参观着木屋,是不是的发出惊叹,真的很漂亮!
见惯了高楼大厦,石屋,茅草房,这用木头搭建的房子,还是第一次见!
虽然镇上的房子,也是木头,但是这个小木屋完全不一样。
从墙体,到房顶,门窗,到地板,全是统一的木质,没有任何的装饰,只有原始的木质纹路。
这木材虽然很普通,但是它在空间长大,它的品质已经超过了不少的名贵木材,纹理清晰,像是天然的雕刻,自然而纯粹得美。
顾颜夕非常的喜欢。
顾颜夕开始整理她的东西了,什么凳子椅子,衣服,杂物的,把它们送到该去的地方。
有木头搭的木床,有木质的柜子,反正,现在看下来,除了一些床单,褥子,好像一切都齐全了。
要说和正在的房子,有什么区别,那就是厨房了。
顾颜夕并没有在空间里做饭的打算,所以,这厨房还是免了。
还有在空间,基本上很少有饥饿感,在里面带着一两天才有一点点饿的感觉,这样算起来,这和外面的时间差不多。
留着忙活了一两天,顾颜夕觉得出去了,要不然,一直呆着里面,这七八天的时间,空间里不得两个多月?
这么长日子,怎么过?
还是出去打发时间吧。
顾颜夕现在所在的位置,是离京城最近的一个小镇,就算是小镇,这繁华也不是落阳镇能比的,毕竟这里是京城的边缘。
顾颜夕出现在外面的时候,是在镇外的一个小树林里,她出现的时候,没有任何人发现,顾颜夕看了看周围,想了想,跟着人群走到镇上去。
一进镇子,里面各式各样的商铺看花了顾颜夕的眼,她按耐不住的自己购物的欲望,直冲铺子。
虽然京城的东西更好,更多,但是她那几天,并没有时间去逛,现在她闲下来,总不能亏待自己。
这衣服好像也不错,这裙子也好看,还有各种小玩意,七七八八的,卖了不少,当然,要是她一个人,肯定是不可能提的了那么多,所以,悄悄的已经放了不少去空间了。
等她又从首饰铺出来的时候,看到街边有一个白面书生在哪里写字,面前还有一些人在排队,顾颜夕好奇的走过去一看,就明白了。
原来这是替人代写书信的,这大部分的人,都是不识字的,想要写点什么,都是花点下午钱,找人代写。
顾颜夕突然想到,那么多天了,她还没有给周婶她们报信,还有张爷爷,他还不知道她们去了京城,这也有必要给他说一声。
顾颜夕想好,直接走了。
去了卖文房四宝的地方,卖了信纸,借了笔墨,给周婶她们写信了。
顾颜夕认真的慢慢书写,一笔一划,都非常的聚精会神,但是,顾颜夕的眉头从她下笔的那一刻,就没有松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