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小狐狸，留下来。”重楼紧紧地箍着胡幺幺的肩膀，他整个身子从背后贴在胡幺幺身上，巨大的尾巴顺着胡幺幺的小腿往上滑。
很冰冷的感觉。
比水还要凉，又凉，还又滑。
胡幺幺炸了，当即顾不上什么，直接全身灌满了妖力，猛地朝着重楼震了过去。
但显然重楼早就有了准备，另外一道柔和的妖力缠了上来。两道妖力一对，胡幺幺的妖力顿时就被束缚了。
“放开我！”
“不放，我不放。小狐狸，你不能这么对我。”重楼头埋在胡幺幺的肩上，纤长的手指捏着胡幺幺的下巴，把胡幺幺的头硬掰了过来。
水底的视线很模糊，但两妖的距离离得实在太近了，胡幺幺可以清晰地看到重楼又长又翘的睫毛，还有他眼底的晦涩疯狂。
胡幺幺心头一跳，直觉不好，下意识地就想变出狐形。
还没动作，一根白皙的手指就戳进了胡幺幺的嘴里，随之而来的是咸涩的水。胡幺幺瞪大了眼睛，只感觉那根手指不停地在她嘴里搅动。
“唔，唔唔……”重楼！
“乖啊，小狐狸，你乖啊！”重楼神色很冷，眼底却透出一种极致的亮光来，“这里什么都没有，是你要闯进我的世界来的。”
“哦~你不是说，凡间有很多的话本子都写，公子救了少女，所以少女就以身相许了吗？”
“你看，我救了你，那你要不要陪着我啊！我发誓，我会对你很好的，我也可以做你的道侣啊！”
“……”靠啊！
这莫不是也是个变态吧！
胡幺幺心都颤了，下意识地想咬上重楼的手指。可是才察觉到她的动作，重楼另外一只手就捏住了她的下颌，硬生生地把下颌掐开了。
很疼，胡幺幺眼泪都疼得掉下来了。
重楼的嘴唇贴了上来，擦着胡幺幺的眼角，猩红的舌头舔~过了胡幺幺的眼睛。
“小狐狸，别哭。我会好好对你的！”
“……”
过了很久，也大概是几息。
终于，胡幺幺感受到重楼的手指勾住了什么，接着嗓子一疼，一颗指甲大小的青色珠子从喉咙里被掏了出来。
一瞬，有水灌进了胡幺幺的口鼻。强烈的窒息感传来，胡幺幺猛地挣扎起来。
“小狐狸，这是避水珠，你答应我，我就把它给你，怎么样？”重楼贴着胡幺幺的耳朵，声音诱惑得像是魔。
“唔，唔唔……”休想。
“小狐狸，答应我……”
“……”
胡幺幺直接不应声了。
耳边有水流在流，也不知过了多久，胡幺幺眼皮越来越重，她眨了眨眼睛，慢慢地合上了。
重楼也发现了胡幺幺的不对，猛地一愣，又掰开胡幺幺的嘴，把避水珠塞了进去。
可惜，有气泡从胡幺幺的口鼻里冒出来，可胡幺幺却像是脱水了的鱼，飘飘摇摇地往下沉。
“小狐狸？”重楼的眼神清明了一些，伸手勾住了胡幺幺的腰，猛地翻出水面，“你醒醒，小狐狸！”
“小狐狸！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