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无法制裁，那么由我来制裁你！法律无法制裁，那么由我来制裁你！

我获得了国家奖学金，可却被年级主任的女儿认为，是我夺走了她的东西。\n自那以后，她便纵容同学霸凌我。\n初二那年，张天荷把我愈发变本加厉，直接找人，将我堵在女厕所，将我的头摁在厕所里。\n忍无可忍之下，我奋起反抗，可双拳难敌四手，反而被她们打瞎一只眼睛。\n事后，老师说:“希望你看破艰险，依旧热爱生活。”\n可我的世界早已经崩塌了，只剩下一片黑暗。\n怎么还有光呢？\n也是自那时起，我心中便暗自下了一个决定。\n那些曾经霸凌过我的人，我一个人都不会放过!\n张天荷，既然法律无法制裁你，那就由我来动手!\n1\n昨天和我一起出去的三个同学，死了。\n她们是在昨天和出我出去玩之后死掉的。\n当警方找上门来时，我正在帮爷爷卖梨。\n我顶着空洞无神的眼睛，笑着对他们说：\n“是要买吃梨吗？”\n“你们可算是来对地方了，我爷爷种得梨最甜了！”\n那三人的父母也是在此刻找上门来。\n见到我的第一眼，他们便怒发冲冠地冲了上来，根本不顾警察的阻拦，直接掀翻了爷爷的梨摊前。\n一便殴打我，一边还说一定是我害死了他们的孩子。\n拳头如同雨点般，劈头盖脸地落在我身上，我瘦弱的身躯直接被打得缩成了一团。\n然而，我却只能无力地挥舞手臂，试图赶走那密密麻麻的疼痛。\n可这一切都不过是徒劳的……\n爷爷着急着冲上来，想要将我救出，可他一个小老头哪里是他们的对手。\n只是一推，他就跌倒在地。\n很快的我声音便变得沙哑，从一开始的嘶声力竭，变成了沙哑的求饶，声音越来越无力。\n等到警察好不容易，把他们三家人和我分开，我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了。\n爷爷更是差点哭晕过去。\n他们将施暴的家长和我分开后。\n便一脸严肃地询问我道。\n“孙同学，现在你涉及一庄命案，我们需要询问你一些东西。”\n其中一个相对年轻的警察，迟疑地看了一眼我身上的伤口，语气也稍稍缓和了一些：\n“现在我们会先送你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势，还请你配合。”\n我只是低着头，没有说话，用仅剩的一只眼，在地上的一片狼藉之中，勉强找出一个还算完好的梨。\n我举起梨，脸上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容。\n“你们是要买吃梨吗？”\n“我爷爷的梨是最好的了。”\n年轻警察一时语噎，定定的看着我，眼神复杂，却也像是在思考一般。\n似乎是在想我到底想搞什么把戏。\n一时间，周围都安静了下来。\n可不到刹那的功夫，便被施暴的家长，那怒火滔天的声音所打破。\n“你们这些警察是干什么吃的？！”\n“跟她一个杀人犯费什么话啊？直接把她抓起毙了啊！”\n“王警官，快点啊！”\n王警官脸色微沉，不满地扫了他们一眼，并没有理会他们的要求，只是又问了我一遍：\n“孙同学，你可以配合调查吗？”\n我垂下手，把梨送进自己嘴里，真的很甜啊，没有浪费爷爷的辛苦劳作。\n“王警官，有命案发生，我当然愿意配合，可是我们家赖以生存的摊子被砸，你们难道不管吗？”\n2\n王警官还没有出声，那施暴的家长却是又抢先一步。\n“管什么管？你算是什么东西！”\n“你这个杀人法，我们就算打死你也是应该的，这还能为国家省下一颗子弹了。”\n我踉跄着扶起爷爷，对王警官说：\n“王警官，我们家的梨全都被踩烂了，我现在也是头昏脑涨，晕晕乎乎的，他们这么嚣张，你们警察该不会不管吧？”\n王警官揉揉眉心，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n他其实心中，对那些家长感官也变差了不少。\n略微思索之后，便开口道：\n“接受调解吗？”\n我脸上终于露出一抹微笑。\n“王警官，你有十分钟的时间，十分钟之后我希望已经能去医院处理伤情了，在那之后，我一定会好好配合你们的。”\n王警官点头，转身便快步向那几个家长走去。\n前后不过五、六分钟的时间，他便带着八千块回来了的。\n并让那些家伙给我和爷爷当场赔礼道歉。\n尽管那些家伙全程咬牙切齿，并不诚心，可我却已经很高兴了。\n我把那八千块，全都塞到了爷爷手中，对他道：\n“爷爷，你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了。”\n3\n到了警局，王警官直接开门尖山，没有墨迹。\n“王嘉宝、张天荷、李悦三个人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n我努力睁开仅剩了一只眼睛，看着他。\n可我的伤势即便得到了处理，现在这只眼睛的视力，也是受到了影响，一切都模糊不清。\n问询室里的一切，在我的眼中，都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纱布，看不真切。\n最终，我放弃了这徒劳无功的举动，干脆闭上眼，自嘲一笑：\n“王警官，您真是高看我这个废人了。”\n“我都已经吓了一只眼了，怎么可能会和命案扯上关系呢？”\n王警官面色依旧严肃。\n“孙苗苗，正面回答我的问题。”\n“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应该很清楚的吧。”\n“王嘉宝、张天荷、李悦三个人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n我摇了摇头。\n王警官严肃地看了一眼面前的档案，继续道：\n“她们死前两个小时，有人亲眼看到，她们三人带着你一起出去，说去玩打地道，这里也从监控中得到了证实。”\n“可两个小时以后，她们就死了，对于她们的死，你难道不知情吗？”\n“说，你们在一起到底都干了些什么。”\n“还有打地道到底是什么意思，把这些都说清楚了。”\n我低着头回答。\n“那天，我确实和她们一起出去了，是张天荷打电话找得我。”\n“我们在后山里的一个废弃大棚里玩，打地道就是在地上挖坑玩。”\n说完，我抬头好奇地询问：“对了警察叔叔，她们是怎么死的？\n可等了许久，也没得到答复。\n我心想，王警官应该是觉得我在转移话题，所以根本不搭理？\n可惜，我不清他面上的表情。\n想必是一脸严肃和正义的模样……\n我这样想着，又低下了脑袋，静静地等待。\n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只听到他机械手表的声音响了三十多下，他才开口。\n“爆炸，她们的死因是爆炸。”\n对此，我一脸疑惑，一幅摸不着头脑的样子。\n“不可能啊？那个大棚早就废弃了，什么东西都没有，怎么可能会爆炸呢？”\n这次王警官没有理会我的问题，而是把话题掰回了正轨。\n“火源是一个打火机，目击者辨认过，那是你在路上买烟的时候买的。”\n“说为什么你要去买打火机和烟，据我所知你是不抽烟的吧？”\n我解释道：“是张天荷她要我去买的，好朋友之间不是应该互相帮助的吗？”\n“撒谎。”\n王警官有些不耐地拍了一下桌子，似乎失去了耐心，不愿意和我浪费时间了，抬高声音，恼火道：\n“朋友间的互相帮助？你当我们傻啊？”\n“你的那些小聪明，在我们面前根本没用！”\n“你以为我们查不出来你们之间的真实关系吗？”\n“她们长期霸凌你，甚至还弄瞎了你的一只眼，你会当她们是好朋友吗？”\n“这种拙劣的谎言，就别再拿出来了。”\n我低下了头，沉默不语。\n王警官没有理会我，继续说着他的看法：\n“她们这次带你出去，不是好心带你玩吧？是想要欺负的吧？”\n“那些东西是你偷偷买的吧？”\n“就是因为她们曾经欺负你，所以你才奋起杀人的吧？”\n“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孙苗苗！”\n我抬起头，笑了。\n笑得很大声，甚至眼角都笑出了泪花。\n“原来一切你们都知道啊！”\n“你们早就知道她们在霸凌我，欺负我。”\n“可为什么你们没有管一管，我被她们摁在蹲便里的时候，你们在哪里？”\n“她们笑着用铁棒，打瞎我一只眼睛的时候，你们在哪里？”\n“为什么你们现在才来啊？！”\n我的声音越来越大，笑声消失不见，多出了几分凄凉，甚至到了最后，我完全是歇斯底里吼出来的。\n“明明你们一切都知道，可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帮助我？”\n“现在到好，她们全都死了，却拿着她们做下的恶行，当做是我的罪证。”\n“你们这些正义的人，来为她们主持正义了，真是太好笑了！”\n王警官到底还是年轻，听完我这些话，羞愧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n这时，门外忽得进来一个不怒自威的中年男警察，拍了拍王警官的肩膀，把他换了出去。\n听着他拖动椅子的声音，我望着那模糊的人影，嘴角扯出了一抹弧度，说不出的嘲讽。\n这个中年警察，没有着急开，而是叹了一口气，才语重心长地道：\n“孙苗苗，是吧？”\n“我姓高，你可以叫我高叔叔，我知道她们对你做了很多过分的事，叔叔对此也很后悔没早点知道。”\n“但你也要知道，你是最后一个跟她们在一起的人，我们总得问清楚，才能洗清你的嫌疑是吗？”\n接着，他话语一顿，似乎是在给我消化的时间。\n片刻之后，才又接着自顾自地说了起来：\n“我们勘查现场，在那个废弃大棚里，发现了不少的面粉。”\n“想来，你们是不会在哪里做饭的吧？”\n我再次底下了头，默不作声，似乎没听明白他的意思。\n可这个高警官却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扭开了杯子，喝了口水。\n一时之间，审讯室内陷入到了诡异的安静之中。\n一股无形的压迫感，重重地压在了我的肩上。\n最后还是我承受不住，开口了。\n“确实不是。”\n“那些东西，是她们想玩非牛顿流体，专门找来的。”\n3\n高警官停止了喝水，认真地看着我。\n在他的注视之下，我也不再沉默，将事情讲了出来。\n“想必你们查监控，也发现前一天的时候，我们也去那里。”\n“那天，她们也是找我去玩打地道的……”\n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小声地解释道：“所谓打地道，就是她们三人棍子抽打我，让我在她们面前挖坑，以此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