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说出口的话,当然不可能收回,尤其是在陈丽丽面前。
身体控制得当多日,看见陈丽丽那双浑圆饱满的丝袜美腿,不免有些心猿意马。
已经从各种角度欣赏了多遍的李牧,此时不敢再多做停留。
背在背上的时候一不小心的触摸,已经让李牧够难受。
害怕再这么待下去,怕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成为第二天的头版头条,那才是丢人丢大发了。
“咳咳,我还要去县政府一趟。”
“不准,今天来了,陪我玩一天。”
陈丽丽故意撒娇,在她看来,整个县里就只有李牧最有意思,又解风情,最重要体力好。比那个什么阔少强多了,总是过来骚扰自己。
刚一转来县里,以为可以摆脱那个多年的跟屁虫。
没想到才几天时间,又被他知晓。
前两天追到县里,当着众人的面,李孙义下跪求婚,弄得陈丽丽灰头土脸的从信用社跑了出去。
这个李孙义,以前也住在政府大院,后来官位做到科长的父亲李成思,不愿每日逗弄心眼,在三十四岁那年下海经商。
还别说,赶上改革开放大踏步,几年时间就赚的盆满钵满。
成了有名的企业大户,商界楷模。
李孙义小时候还是很乖的孩子,自从搬出大院住进大别墅,也有许多年未见,刚一接触,还感觉不错。人挺阔气,长的也帅,最重要,很粘着陈丽丽。
后来答应交往一段时间,却发现小时候老老实实的玩伴,已经完全变样。
某日午后跟朋友逛街,遇见李孙义带着别的女人在路上走,两人有说有笑,搂搂抱抱,甚至不在乎街上其他人的看法,旁若无人。
陈丽丽上前质问,李孙义张口结舌,不愿同另外那个女人骂街的陈丽丽逃离了现场。
从那以后,陈丽丽再也不愿意见到李孙义。
谎言总是带着另一个谎言,陈丽丽一开始就被骗,压根不再相信李孙义说的任何话。
自打父亲被调查,李孙义这个人就陈丽丽面前消失。
官宦家庭出来的孩子,尤其看得清这些是是非非。父亲不能回家,陈丽丽也很伤心,不过因此不再受李孙义骚扰,也算落了亲近。
过来招庆县工作几日,父亲那件事就水落石出,真正有问题的是陈爱国的同僚,当年因为些工作上的事,与陈丽丽的父亲有些矛盾,被双规以后,故意陷害陈爱国。
等陈爱国出来,妈妈打来电话,让陈丽丽回去,陈丽丽却拒绝,说这里环境美,要玩几天。
陈丽丽心里明白,她还是忘不了那个自己低谷时,带给自己欢乐的小村长。
“真的要去一趟,要不?一起去。”
李牧借着机会,想走,可是陈丽丽死活抓着不放。
“我才不去。”
自从爸爸被调查,以前就没多少好感的陈丽丽,现在更不喜欢接触。
“你敢不陪我试试。”
扬起小拳头的陈丽丽,看着李牧,另一只手就是不松开。
刚说完,跑车的轰鸣声远远传来,一辆红色的奔驰停在了两人身侧的道路。
手里拿着一大把玫瑰的李孙义,满脸笑容的下车。
看见陈丽丽正拉着李牧的胳膊时,脸色瞬间垮了。
“哪里来的穷瘪三,放手。”
大步走到李牧对面,大力拍打李牧的肩膀。
“李孙义,你怎么打人。”
这一下太过突然,陈丽丽被吓的松开。反应过来立刻说道。
“丽丽,这人是谁?”
现在这个身体素质,即使是拿着钢管拍一下,李牧也没有感觉。
“啊。。。你他么的。。丽丽是你叫的吗?”
听到李牧说的话,李孙义快抓狂,听到陈丽丽说自己打人,又拍了李牧的胳膊一下。
李牧皱了眉头,这个人有毛病?
“李孙义,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请你不要再来骚扰我。”
看不下去的陈丽丽挡在李牧面前,指着李孙义的鼻子。
听到陈丽丽说的话,再看看跑车,手里的鲜花,立刻明白了这个叫李孙义的奶油小生是个什么身份。
“那你跟她又是什么关系?丽丽,你不能这样找人气我啊,我会发疯的。上次真的只是生意的伙伴而已,你为什么不听我解释。我打听了这么久才找到你在这里,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说着话,李孙义既然半跪下来,手里拿着玫瑰举到陈丽丽面前。
李牧一把将陈丽丽搬到自己身侧,遇到事他没有让女人出头的习惯。
刚好这一瞬间,李孙义抬头,看见了李牧正站在自己对面。
而一开始错愕的陈丽丽此时也看见这一幕,立刻笑了起来。
“你叫李孙子是吧?不用这么客气,起来吧。”
哎哟,第一次被人耍,还耍的这么彻底,李孙义气的脑袋都要爆炸。
“草拟吗”
一下站起来,就把手里的玫瑰丢向李牧的脸。
这样慢的动作哪里能伤到李牧,轻轻伸手就把玫瑰接住。
“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漂亮的玫瑰,来,接住。”
李牧说话间,扔向李孙义的脸。
被李牧这一手还没反应过来的李孙义,突然丢来的玫瑰直接打到脸上,李牧没有用力气,除了大朵的花,只有些花骨朵下的小刺刮到李孙义的脸。
“哎哟。。”
一声惨叫,紧闭双眼的李孙义胡乱拨弄之下,花掉到地上,鼻子处多了几个小点。
刚叫出声,李牧一口吐沫吐得精准无比,直接掉进李孙义的口里。
“咕嘟。”
这一下直接吞了。
“你给我吃了什么?”
“好东西,治疗口臭的。大补。”
“哦。”
听到李牧说的话,李孙义这次没有再大骂了。
一边的陈丽丽看的目瞪口呆,实在没有想到,才刚刚几秒时间,事情就超出了她的想象。转头看着吐口水的李牧,陈丽丽有点反胃的感觉升起来。
“说话要文明,你找丽丽还有事吗?”
李牧和气的问着李孙义。
“哦。对了丽丽,我爸让我请你去家里吃个饭。”
鼻头隐隐作痛,能随便往自己嘴里塞东西的人,自己肯定打不过,李孙义不敢再找李牧麻烦。这里是乡下,都是些村民,跟刁民没有什么区别。以后有的是机会,李孙义知道现在不能再嚣张下去,否则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不去。李孙义,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看到李孙义走到自己面前,陈丽丽更加恶心,一下后退,唯恐躲避不及。
“行了,李孙子,丽丽说了不去,你可以走了。”
看见陈丽丽的模样,李牧一把拦在面前。
“哦,好的。我这就走。”
点头哈腰,李孙义上了车,不敢停留。
“骂你麻痹的孙子,你他么才是孙子,小子,你给我等着,我让你怎么死都不知道。”
他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李牧死的很难看。
车子发动以后,怒不可遏的李孙义从车里伸出脑袋,对着正要离开的李牧和陈丽丽大声呼喊起来。
陈丽丽气得脸色发红,怎么也没有想到李孙义是这样一副嘴脸。
李牧笑了笑,眼里露出了杀气,捡起掉在地上的玫瑰,抽出一朵,手轻轻一扶,枝干上的刺都到了手里。
“别跟这样的人生气,不值得。”
说着话把花插在陈丽丽的耳后,随手摸了摸陈丽丽的脸。
李孙义看见李牧没有冲过来,也没有立刻离开。看见李牧做的事,气得笑起来。
“穷。。啊。。”
刚刚张开嘴巴,舌头上被扎的刺痛,李孙义伸出舌头,上面既然是一排的花刺,都没看见李牧动作的李孙义再也不敢说话,立刻一脚油门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