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正常人，不可能会同时拥有两张签发时间完全相同身份证，而且这两张身份证的照片，还都是同一张。
很明显，这两张身份证，肯定是一真一假。
而这一点，也越发让李牧确信，倒在自己怀里的这个女人，所从事的还真就可能不是什么正经职业。
“也对，这年头……倒也得过去。”
对于从事，李牧并没有什么歧视。
最起码在他看来，这最少比坑蒙拐骗强得太多。
所以，尽管眼前这个漂亮女人，但他仍然把对方给扶到了车上。
“假日酒店，1022号房间。”
看了看房卡上印着的一行字，李牧发动车子，掉转车头，就直接朝假日酒店的方向开了去。
尽管他还从来没去过这家酒店，但过去这几天的时间里，天天要去参加马有德举办的座谈会，路上倒也无数次路过了这个地方。
“今天想把人给找到，看来是不可能喽。”
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眼见走了回头路，李牧关闭了敌意指环对外界的感知。
兑换了这东西以后，再加上这一路不断开着它到处乱转，如今他的手里的兑换积分，连一万八都不到。
能省一点，还是省点为好。
毕竟，这点积分看起来多，可距离系统里那些真正的好东西，简直连零头都不够……
扶着这位不知道是叫张芸，还是叫方巧巧的女人回到酒店，用房卡打开房门，这自然没什么可说的。
过去这几天的座谈会结束闲聊的时候，他倒也听说过，这假日酒店，原本就提供一些服务。
所以，在扶着怀里女人回房的路上，李牧完全没有受到半点质疑。
“呼，总算是完事了。”
把人放在床上，随手拿起桌上摆着没开封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李牧转身朝床上的女人说：“你好好睡你的觉，我可要……噗……”
一口水呛到嗓子眼，李牧顿时一阵剧烈咳嗽。
因为，他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转身喝口水的工夫，床上的女人，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旁若无人。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那倒也还罢了。
砰！
心情激动之下，却是没控制好力道，直接把手里那只矿泉水给捏爆，冰凉的纯净水，直接就打在了他的脸上。
…………
凌晨，天光渐渐放亮，一声尖叫，十几分钟后，数辆车便已经出现在了一条死胡同里。
因为，已经平静很多年，以往最多只发生点打架斗殴小案子的招庆县，这回竟然出现了命案。
而且，还是特大命案，一连死了整整五个人。
自从接到报案，这片连辖区负责人率队赶到，短短一个小时内，整个招庆县但凡相关的所有，全部都被人从睡梦里叫了起来。
虽然人不是死在正街，而是死在一条死胡同里，但早上晨运的人不少，最初那位的一声尖叫，可是有很多人都听到了。
所以，凶案现场，在赶到取证之前，就已经被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群众，给破坏得很严重。
出现了这么大的事，马有德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连忙赶到了现场。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这么个地方，好不容易才出了个小阳村，好不容易才算是有了点，好不容易上面的靠山透露出，自己可能要往上挪一挪的意思，结果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赶到凶案现场后，马有德的眼睛都红了，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劈手扯过负责这片的衣领子就问：“是谁干的？”
看着眼前的那好像要吃人一样的凶狠模样，猛的一哆嗦。
“你先别激动……先别激动，这可是一起大案，咱们县里的刑量有限，得往市里打报告，请求技术支援……”
“打个屁的报告，一来一回要浪费多少时间你知道吗？现在去打电话，你开车去市里请支援，耽误了事，我咬死你！”
“是，保证完成任务！”
看到那一溜烟的跑远，开着一辆车就走，马有德心里的火气渐渐平复了几分。
扭头朝身边负责拉戒线的一个招招手，等对方走过来后，他这才问：“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死者都是谁，这些查清楚了吗？”
“死的这几个，都是这片有名的，平日里大事不犯，小案不断。据说……取证困难，这几个败类又很注重销毁证据，一直没能抓住他们。”
“哦？”
原本只是随口一问，但却没想到眼前能说得这么详细，马有德眉头不禁微微一挑：“工作做得很到位嘛，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张文斌。”
“嗯，这名字不错，能文能武，这两天你先跟着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