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迷离,第三城内纸醉金迷。
此刻的钟灿灿恨极了秦染,秦染竟然让她这个妙龄少女钻狗洞?
而秦染不知道是怎么进去的,一眨眼就出现在了狗洞对面,还让她钟灿灿快点。
当钟灿灿爬过来的刹那,一支巡逻的镇北帝军手持幽魂刀走来,她则是被秦染狠狠按下了头颅。
“你混蛋!”钟灿灿大声怒骂,声音却传不出秦染的真气护罩。
片刻后,秦染冷眼看着爬过来的钟灿灿,眉头微挑。
“作为修仙者,你今后要面对的屈辱,甚至还要强于这数百倍,刚在离村吃了亏,转头就忘了?”
钟灿灿忽然觉得,她这就是上辈子欠秦染的,打又打不赢,说又说不过。
秦染见钟灿灿收起了脾气,心中想要对其磨砺的想法更甚,毕竟五年瘫痪在床,总得给她上几课。
“跟紧我,这次别再犯踩树枝这种明显的错误了。”秦染主动走到前面,撑起天魔真气护罩。
钟灿灿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小脸红了起来,原来秦染知道她是故意踩的树枝啊。
很快,在秦染独特的小手段中,他们眨眼便探查遍了第三城,甚至无数次镇北帝军擦肩而过,都没有发现他们。
“这家伙到底是不是金丹。”钟灿灿有些疑惑,毕竟秦染这手段,有些太过逆天了。
秦染停下了脚步,在一间破败的院子里,他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
上官余海,终于找到你了。
秦染拍了拍钟灿灿肩膀,留下了一团天魔真气悬浮空中,用来维持护罩。“在这等我,我进去看看。”
秦染迎面往墙上撞去,却如同幻影消失在了面前。
见秦染离开,好奇的钟灿灿看着那股漂浮在空中的天魔真气,浑浊又浓郁,好奇心大起,快速左右看了几眼,伸出玉手,便想要触碰。
此刻,走进府邸内的秦染,眉头微皱。“这个钟灿灿。。。。。还是需要教育。”
破败府邸中,秦染将真气凝聚到耳朵上,清晰的听到了屋内传来的声音。
“阿福,你真的确定吗?那人真的是曹叔叔?”
“余海少主,阿福能确定,就是老宗主的昔日同门,曹天宇!如今都成镇北帝军的将军了。”
“阿福,那太好了,那咱去收拾收拾东西,去投奔曹叔叔吧!”
“但是余海少主,您看我这胸口。。。。。”
屋内两人还没有说完,就被秦染一脚将门给踹开了,吓到了屋内的两人。
“谁!”上官余海爆发出炼气巅峰的气息,震惊的看向了秦染,然后神色有些激动。“姜育恒?!你没死?”
“呵呵,你上官余海都没死,我这个兽人宗遗孤会死吗?”秦染嘴角勾起,一见如故坐到了上官余海身旁,聊起了铁血宗被灭的过程。
一炷香后,秦染得到了上官余海如今的全部信息,甚至包括要投靠曹天宇。
秦染微笑着听完,看着上官余海憧憬着未来,龙凤剑震荡而出,瞬间将上官余海跟阿福斩杀,从其怀中找出了一枚玄云宗的弟子玉佩。
“倒是没想到,上官元正竟然是昔日大雁王朝玄云宗的弟子,并且跟曹天宇师出同门,是最小的师弟。”
他秦染心中萌生了个想法,一个不用亲自出手,便能让镇北帝军翻不过来身的办法。
秦染用秘法将上官余海跟阿福的面皮剥下,半株香后栩栩如生。
然后秦染便操纵着绿火,在不毁掉家具的控火造诣下,将两人无脸的尸体焚烧干净。
秦染回到了门口,看着因为好奇触碰,被天魔真气窜入体内,正冻的浑身发冷的钟灿灿。
“好奇害死猫,身为修仙者,就该有种发现事情不对,就该退到别人身后的觉悟,让别人探路才对。”
秦染将天魔真气收回,数落着钟灿灿,然后将阿福的脸皮递给了后者。
“啊!这是什么啊!这不是白天那个乞丐啊!”钟灿灿吓的将阿福面皮给扔出去,却被秦染牢牢的抓住。
“这是用来救你命的。”在秦染的强制下,钟灿灿换上了阿福面皮。
看着秦染熟练的手法,这让钟灿灿都有些怀疑,是不是秦染这脸上本来就有一张。
很快,两人换完后,秦染佝偻着腰,身上金丹境的气息,陡然变成了炼气巅峰,这让钟灿灿错愕不已。
当镇北帝军守夜的将士们,巡逻时,却被秦染迎面撞了上来。
“混账,你想死不成!”镇北帝军的将士,幽魂刀起,对准了秦染的脖颈。
但秦染又岂是一般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那表演造诣,上官余海亲爹来了,都看不出来。
此刻,秦染直接假装害怕的不行,浑身颤抖,并声称自己乃是上云宗遗孤。
“管你什么宗,挡路了就要去死!”
镇北帝军的将士闻言,反倒不给秦染脸面,也不听什么宗门,挥刀便来!
此刻的钟灿灿早就吓的腿软,她比秦染演的还要像,因为她是真的害怕镇北帝军,这支浑身浴血的军队。
她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秦染竟然主动撞了上去!还自称什么上云宗弟子?
“你敢,我可是曹天宇的侄子!”秦染怒吼一声,那柄幽魂刀陡然停下。
镇北帝军的将士们,互相看了眼,神色中有些惊讶,那冒出来的乞丐,竟然自称是曹将军的侄子?
钟灿灿觉得有些懵,甚至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直接匪夷所思到了极致,他们竟然被带到了第三城的城主府。
然后还通报了镇北帝军的曹将军,然后那将军还神色十分激动,主动出来将他们两人带到了大厅之中。
此刻的大厅中,灯火璀璨,各种极品美女歌舞轻唱,钟灿灿楞楞的站在秦染身后,看着秦染坐在酒席上,高举酒杯。
若非是亲眼见到秦染换上了那上官余海的面皮,她是真的有种错觉,面前就是那所谓上云宗的遗孤。
“曹叔叔,若非您,余海还要饱受苦难,敬您一杯。”
秦染突然站了起来,对着曹天宇抚胸弯腰,举着酒杯,泪水摇曳着。
“侄子,哭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主位上的曹天宇,皱眉看着痛哭的“上官余海”,也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怒斥着。
“是余海软弱了,从小家父,就说曹叔叔您是如何的神勇,甚至家父还说,若是我能有曹叔叔十分之一,他都能欣慰不已。”秦染擦掉眼泪,拿酒杯的手,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