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会与况盛集团的竞争日益强烈,商会结合了众多的企业形态,势力也越发强大。
叶浅还没本是在公司与况澄逸一起处理事情,却被张姨的电话又急忙召回了福利院。
“张姨,有什么事吗?”
叶浅边说边进了屋门。
张姨满脸笑意,正要相迎,却见着叶浅身后的况澄逸,微微敛了笑容。
“况总也来了?”
她的语气不是很好,两人自然能感受到她突然的变化。
叶浅微微皱了眉。
况澄逸却是不卑不亢道,“唤我小况即可,张姨。”
他这话,将自己的身份拉得极低,张姨也不好再说什么,拉了叶浅的手进屋。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有一点。这里是福利院,外面守那么多的人,来来往往的行人,确实有些太引人注意了。”
她顿了顿继续道,“他们那穿着,整得好像福利院是个什么***一样,你还是将他们都带走吧。”
“如果那些人再来,我恐怕没法能在第一时间赶过来。”
“唉,是我太小题大做了。他们来了,不也啥事没做,可能就是来参观的。”
叶浅虽然面色沉静,内心却是有些犹疑。
她在孤儿院生活到十多岁,对于张姨的为人她自认是很清楚的。
她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但这个福利院是她与院长妈妈一起撑起来的,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她都会紧张异常。
她默默看着对面面色自然的张姨,“那我一会就让他们回去。”
“行。我这福利院除了这几个孩子,倒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倒不至于被人给盯上。”
张姨笑望着院子里打打闹闹的几个孩子,面色自然。
叶浅也不想再留,起身道,“那我先回去了张姨,有什么情况,您记得给我打电话,如果......”
“哪有什么如果,你回去吧,也不早了,我也不留你吃饭了。怕是,你们俩吃不惯这福利院的饭菜。”
不等叶浅说完,张姨马上打断了她的话。
叶浅第一次对张姨的话有些心生不满,但她从小被张姨与妈妈拉扯大,张姨在她心里的位置,一直犹如半个母亲。
她稳了稳心神,转身拉着况澄逸直接出了屋门。
“我们先走了张姨,外面的人我也一起带走了,您多注意着点,有事记得联系我。”
她不免有些唠叨,她心里很清楚,那群人肯定不是什么普通的人员。
况澄逸一直静静的呆在叶浅旁边,被她拉出门时,转身向张姨轻轻点了个头,打了个招呼。
张姨面无表情,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
况澄逸也没恼,对于叶浅的事,他总是会宽容许多。
两人出得远门,况澄逸招了招手,直接让阿天带着人回了后院。
“我的公寓还空着,你可以让几个人在那里呆着。”
“无妨,阿天会安排。”
况澄逸面色如常,心内却是暗自道,他都没能住浅浅的房间,怎么可能让别人住进去。
龙队成员刚刚撤走的当晚,福利院却是突然来了一群黑衣人。
张姨迷迷糊糊间,仿佛听见院子里,淅淅索索的声音。
她微微皱了眉头,慢慢起身趴着门缝,小心翼翼观察着院子里的情况。
她眼神微眯,却是什么都没看到。
张姨满脸的疑惑,轻轻拉开了门,却被人突然捂住了嘴。
她满脸惊恐看着面前的黑衣人,他们蒙着黑面巾,脸都隐在黑暗中,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
她胡乱蹬着双腿,双手使劲拉扯着嘴上的大手。
可任她怎么折腾,那人擒着她,丝毫没有松懈。
她被拉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她嘴里唔唔着想要讲话,对方却是直接在她房间里找了块小帕子,塞在了她的嘴里。
她被绑在椅子上,满脸的焦急。
张姨看着旁边有人向另一个方向,孩子们的住处指了指。
然后两个黑衣人便转身出了门。
她心内更慌,那边是孩子们的房间。她就下午就不应该让叶浅带走门外的守卫,不然今晚,她们也不至于会造此险境。
孩子们嘴里也被塞满了布条,被绳子绑着,带到了张姨的房间。
他们还太小,经历这般恐怖的事情,吓得泪水爬满了脸,不停呜呜咽咽想要靠近张姨。
张姨也瞬间红了眼眶,满眼都是厌恶之色,瞪着刚刚为首的那个黑衣人。
他们将福利院的所有人员绑在了房间里,然后坐在一旁休息,也不讲话,房间里一时之间,只余下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就在张姨以为他们就要这样呆到天明,黑衣人却是开始行动了。
他们直接拉起小孩走在前面,张姨着急慌忙想要跟上去。
旁边的人似乎也知道她的想法,也不阻止她,只是默默跟在身后。
他们经过福利院的庭院,走过一道狭窄的门,向内而去。
张姨心内微惊,这是福利院的后门,除了福利院的人员没人知道这个地方。
对方绑着孩子,她无法反抗,只得咬紧牙关跟在身后。
这个门,或许连叶浅都不知道。
这一去,不知道还能不能有机会脱身。
龙队的队员没有接近福利院,只是在远处观察者院门口的情况,完全不知道院子里,所有的人都被掳走了。
直到第二天,他们一直没能听见院内孩子的玩闹声。
按照以往他们在门外守候的情况,每天八点左右,院子里就会传出孩子们嬉笑打闹的声音。
可现在已经快要九点,他们不敢耽搁,马上将情况报给了阿天。
然后几人翻进了福利院里。
叶浅与况澄逸得到消息,赶到福利院时,几人已经等在了院子里。
“大少爷!”
“人呢?”
几人沉默一瞬,声音平静道,“全都不在了。”
“到底什么情况?”叶浅黑了脸,龙队的成员她还是了解的,断不会轻易被蒙蔽。
“我们一直守在不远处,没发现什么异常。直到早上,我们没听到一点声音,所以就翻进了院子里。”
“整个院子都空了,我们已经找遍了所有的房间。孩子与张女士都不在。在东边的卧室的茶几上,发现了一张字条。”
叶浅一惊,东边的屋子是张姨的房间。
她急忙接过字条,慌慌张张拆了开来。
上面没有任何字,只有一串账号信息。
“这是?”
“一款聊天软件的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