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浅的学业荒废了一年,她的研究生涯一直在断断续续。
稳定好况盛,她便回了学校报到。
宋应之前研究的设备也告了一段落,也开始了正常的研究教学。
“秦老板回国外了?”
叶浅对于秦均这个人总是有一些些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总是会让她无端的警觉。
“项目完成了,他自然是回国外了。”
宋应倒也没觉得叶浅的问话有什么不妥。
上次在夜湖公寓的事情过后,她一直没能找到嫌疑人员,如今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她总感觉心里不甚踏实。
叶浅刚出校园,便收到了张姨的消息,告诉她福利院被人给强占了。
她急忙上了车,“去中心福利院。”
现在接送她的都是龙队成员,也都对她多有了解。
少夫人发话了,司机一脚油门,马不停蹄向着中心福利院而去。
“张姨,怎么回事?”
叶浅刚进福利院大门,却见得张姨面色平静的坐在院坝的椅子上,完全不像是刚刚遭受了打击的样子。
张姨自叶浅进门便已经注意到了她。
她颇有些不好意思的从椅子上起来,“刚刚来了一群人,穿着黑衣黑裤,满脸的严肃,我还以为是那些强拆的人,就急忙给你打了电话。”
“人呢?”
“他们进来转了一圈,然后就走了,什么都没说。”
“只是转了一圈?”
“是啊!浅浅,这......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啊?我看他们冷脸冷神的,不像是好人啊!这还有这么多孩子,要是有个什么,那可怎么好!”
“张姨,你放心,福利院不会有事的。我会处理好。”
张姨虽然心内忐忑,但一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听从叶浅的意思。
叶浅出了福利院,在车上面色冷峻给况澄逸去了电话。
“澄逸,你能不能派人帮我守着福利院?”
“出什么事了?”
“张姨说福利院出现了一群可疑的黑衣人,他们只是在院里转了一圈就走了。我觉得,事情可能没这么简单。”
“好。我马上就派人过去,你现在在哪,我来接你?”
“我刚从福利院出来,一会就到家了。”
“好,回家等我。”
“嗯。”
有了况澄逸的保护,想来暂时也没有什么人能威胁到福利院。
叶浅靠在车椅背上,满脑子的疑惑,究竟是谁,忽然这么大张旗鼓的去福利院。
穿着一身黑,这么不是故意引人注意么?
阿天接到况澄逸的命令,马不停蹄调派了二十几名龙队成员,二十四小时,将福利院严密保护了起来。
锦锡集团经过上次事后,已经到了濒临破产的边沿。
天骄会所内,林深音靠在余开顺的胸口,微闭着眼,掩盖住心内的恶心与厌恶。
楚锡坐在对面,面无表情,对于此番景象仿佛并不在意。
林深音心内慢慢生出丝丝恨意。
她跟楚锡也已经有一两年了,居然也没能握住他半颗真心。
“锦锡现在的情况,就算我注资也不可能有什么好转。”
余开顺捏着林深音细白的小手,漫不经心道。
“余总是要见死不救么?”楚锡冷冷开口。
他们三都是一根藤上的蚂蚱,谁也别想甩开谁。
锦锡如果破产,商会也会有不小的损失。
“虽然注资不能救活,但并入商会还是能起死回生的。”余开顺的话不轻不重,但却掷地有声。
林深音与楚锡都沉默不语。
余开顺这是想要乘机吞并锦锡,但他们又没有更好的办法。要么等待破产,要么就遵照他的意思,将锦锡并入商会。
“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半晌,楚锡毫无波澜的声音传来出来。
别人或许听不出情绪,但跟楚锡朝夕相处这么久的林深音来说,她知道,楚锡已经有了自己的决定。
“但是,楚锡有个不情之请,还请余总成全。”
“哦?说来听听。”
“商会与况盛势必会有鱼死网破的一天,余总能不能将叶浅留给我?”
林深音心内瞬间升腾起满腔的怒火,她痛苦的忍耐着,整个人趴在余开顺身上都有些微微的颤抖。
余开顺自然也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他伸手揽住她的腰,嗅了嗅她满身的香气。
年轻人就是容易被感情冲昏头脑,不过这样也好,很是方便他办事。
“这么简单的事,自然要满足楚少爷。”
他的话刚落下,房间内的两人表现得却不尽相同。
楚锡扯着嘴角道,“多谢余总。”
林深音却是从他身上直起身子,满身的不悦已经汇聚成了滔天怒气。
“楚锡,你真是冥顽不灵!”
楚锡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他闲情逸致的靠在沙发上,既然这公司怎么都保不住,他为什么不选择自己想要的。
“林小姐可有什么想要的?”余开顺忽然看着一旁的林深音轻声道。
“什么事都可以么?”
余开顺摸着她的小脸,美则美矣,可惜,太脏了点。
“你先说说看。”
“我想要叶浅死!”林深音咬牙道。
楚锡眸子微闪,看着她的眼睛里有着一闪而过的恼怒。
林深音却是丝毫不在意,她就是想要那个女人死。
“你们这,还真是为难我。”余开顺颇有些为难道,“不过也不是多大的事。你们放心,我余开顺说过的话,自然会办到。”
况澄逸经过好几天的调查,仍旧没有查到福利院那群黑衣人的信息,他们仿佛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一般,没有留下任何的踪迹。
叶浅窝在他怀里,这几天一直在处理福利院的事情,两人已经好久没有过和谐的夫妻生活。
所以在况澄逸的手伸进她胸口时,叶浅被这冰冰凉的手冻得打了个哆嗦,满眼无语的盯着况澄逸。
“你做什么?”
“还用我说?”
叶浅无疑凝噎,她微红着脸,这确实不需要他说。
他们也算是老夫老妻了,这等事情,自然是驾轻就熟。
况澄逸的技术也在日复一日的练习中,进步神速。
叶浅却是维持着她的一贯水准,任由自己被男人捏扁搓圆,半分反抗的气息都没有。
“你在后院训练多久了?”
叶浅朦朦胧胧间听见耳边的嘀咕,虽然有些不解,却也乖乖答道,“断断续续,快一年了吧。”
况澄逸动作孟浪,叶浅顿时有些招架不住。
她晕晕乎乎间,听到他哑声道,“一点进步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