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盎然迫不及待地问道：“那些符号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尤经纬留下的信息到底是什么？”
“真是个急性子的姑娘！”菲利蒙•盖文将目光转向秦明哲，调侃地问道：“她平时也是这样着急吗？急不可耐地拥抱你，急不可耐地向你索吻？”
“喂，你胡说什么呀？”姜盎然刚开口。
旁边，秦明哲垂着眼睛，轻笑了一下：“我倒是求之不得，可惜姜小姐不会那样做！”
菲利蒙•盖文撇撇嘴：“你得加把劲儿呀，兄弟！”
姜盎然坐在旁边，觉得脸颊发烫，没好气地说道：“什么兄弟，他才二十多岁，你的年纪都可以当他祖父了，拜托！”
菲利蒙•盖文耸了耸肩：“有人恼羞成怒了！”
姜盎然还想反驳，被秦明哲抓住了手，她下意识地想转头看他，但转了一半就硬生生地停住了，余光瞥见秦明哲满脸笑意。
“好了，别吵了！”秦明哲劝道：“说正事吧，尤经纬画里的符号到底是什么意思？”
菲利蒙•盖文沉吟了一下：“其实符号的意思很简明，就一句话，在当时也许是个石破天惊的大秘密，但现在看来意义并不大。”
姜盎然和秦明哲都深吸一口气，等着他说出答案。
菲利蒙•盖文缓缓道：“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当年工作手册的电子复刻版，按照符号的解码在工作手册上找到了对应的文字。其实只有一句话，四维空间泡是假的。”
电脑内外都陷入沉默。
四维空间泡是假的，他们之前就在怀疑，只是从未能证实过。而尤经纬留下的这句话，看起来是他已经证实过，或者是知道了什么内情。
可是单单只有这一句话，又有什么用呢，如何能证明他的说法，如何能让大众相信，又如何能揭开移民计划的整个谜团呢？
“尤经纬或许留下了什么证据，”菲利蒙•盖文：“这幅油画只是一个线索。你们从哪里弄到了这幅画，溯源回去试试，或许那人手中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东西。”
秦明哲点点头：“你说得对，我们会去试试的。还有，你上次给我的数据很重要，我将数学模型加入那些数据重新完善了下，如果没有意外，过几天就能运行出结果。”
“人工黑洞的建造工作我没有参与到核心区域，”菲利蒙•盖文：“很抱歉，只能给你这么多数据。这些日子，我联系上一些过去研究所的老朋友，如果有什么新线索，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秦明哲谢过他之后，就关掉了生物网络。
“我们这样联系，是不是移民联盟的人都知道。”姜盎然问道。
秦明哲点头：“应该都在他们掌握中，他们没有阻止，说明他们也想知道整件事背后的秘密，或者是根本不在意我们做什么。”
“还是第一种吧！”姜盎然叹了口气。
如果是第一种，他们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如果是第二种，意味着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