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墙上,静静的听着外面的谈话。
这男人这么聪明的吗?
我的这些招数在男人的面前,几乎不值得一提。
怎么办?现在服务员的身份,也会暴露。
不管是我的身份,还是服务员的身份,我都在劫难逃。
对了,还有小舅舅。
小舅舅在知道自己失踪后,一定会通过定位找到我的。
这个时候,许廷深在得知沈欣最后的停留地点是在暗夜酒吧的时候,眉头紧锁。
暗夜酒吧,并不是真的得酒吧,而是一条专门经营黑色产业链的酒吧。
来这里的人,都是一些非富即贵的人,或者当然也有一些暴发富和富婆。
而且暗夜酒吧,半年才营业一次,可以说,营业一次,就足够普通人或活几百年了。
暗夜酒吧的老板,至今还是个谜。
没有人知道老板的真面目,更没有人见过老板。
每次的抓捕行动,这个老板狡猾的很,每次都能逃之夭夭。
而今日竟然自然是今年的最后一次。
明明按照时间的话,需要在年底,而不是今天。
许廷深有点想不通,沈欣的定位怎么会在这里消失。
难道是因为追查柳湘莲。
好你个柳湘莲,等我抓到你后,定不会让你好死。
“查到没。”
这个时候,许廷深的手机响了起来。
“老大,游轮上有干 扰器,目前不知道游轮的航线,只知道,应该已经驶出了公海。”
去查一下,一般这艘船什么时候会回来。
“目前查到的证据是,一般一到两天,有时候甚至七天。”
“这么久?”
“多派一些潜艇出去找,我要尽快知道结果。”
“是。”
……
游轮上。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这个时候,传来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我瞬间被惊醒,整个人都被吓了一跳。
眼前一片漆黑,我什么都看不到,该死,我的夜盲症又犯了。
我整个人不由的蹲在地上,狠狠的抱紧自己,紧紧咬着薄唇,几乎恨不得将嘴唇咬破。
没多久,我的唇角就传来一股铁锈的味道。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咬破了唇角,眼泪不知道的在两旁流着。
小叔不知道去哪了,要是在白天,或者有灯光,我倒也不怎么怕,但如今,我真的是害怕下一秒,会不会被人家抓回去。
看着那些可怜的少女,隔壁不断地传来皮鞭的声音,好吓人。
这个时候,门外的人,似乎依旧不死心,传来轻轻的敲击声,三长一短。
我想了想,要是对方的人,不可能没有钥匙,那是不是哪个醉酒的暴发富。
我慢慢挪到门口,看到对方模糊的后脑勺,好在走廊里的灯光是亮的,确定是付景泽时。
连忙打开了门。
此时的付景泽正在敲对面的门。
付景泽进门后,我连忙将门关上。
这个时候,却听到付景泽的身后却传来尖叫声。
“在那。”
付景泽连忙锁上房门。
“小叔,你没事就好。”
我哭哭滴滴一把抱住付景泽的身子,将眼泪落在了付景泽的身上。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咱们得离开这个房间,要不然,很快就会被找到的。”
付景泽拽着我的手,就要朝着窗户的方向走去……
“嗯。”
我拽着付景泽的手,付景泽在身边,我内心的恐惧感仿佛渐渐消失了。
我的眼前渐渐的出现了事物,渐渐的变得清晰。
难道我这其实也是一种心理疾病。
在感受到身边安全后,我的夜盲症也就会渐渐恢复。
于是付景泽打开了另一边的窗户。
一时间,海风从外面吹了进来。
伴随着海浪的水雾也吹了进来。
我不由得吸了吸鼻子,像是闻到了海风的味道。
“快走。”
付景泽直接将我一把抱起,然后走向窗边。
“小叔,我自己来。”
我挣扎着从付景泽的怀里下来,然后抓着玻璃窗,一个翻身,翻到了窗外的甲板上。
付景泽紧随其后,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
外面的风有点大,吹得我有点冷飕飕得。
跳海我们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
存活的几率很小。
面对那一望无际的海面,我还是觉得在房间里比较安全。
海面上已经起了风,此时,我们也不清楚自己现在在哪。
总之感觉这次要是能回去的话,那也算是劫后余生了。
等我回去后,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
这次也算是长个教训,以后这么危险的事情,我还是不做了。
这个时候,眼看着隔壁的门就要被人破门而入时。
我直接走向了隔壁的房间,房间里面此时除了略低的呼吸声外,就是浓重的血腥味。
到底是我害了对方。
我打开窗户,弓着身子,翻身进了屋内。
付景泽跟在了身后。
今晚我们藏在这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恐怕不会有人发现我们。
那个老板,现在恐怕到处在找我们呢,我们就藏在他的房间里。
最终实在有些不忍心,对方因自己受累,只好用银针给对方止血。
对方彻底昏迷过去,没多久,就有两个人进来,拖着那服务员的身体,打开窗户,就要往外丢。
那服务员还没有死,他们就是这么草芥人命的?
我和付景泽对视了一眼,两人轻手轻脚的出现在了两人身后。
付景泽一记手刀,我则是用银针扎进对方的睡穴。
两人彻底晕了过去。
我将服务员放在了一边,查看了一下对方的脉搏,都是一些皮外伤,但需要养些日子了。
另外两人则是被付景泽丢进了厕所里,确保对方至少好几个小时都醒不来的那种。
这个时候,走廊里出现了一些跌跌撞撞的声音。
应该是有些暴发富喝醉后,被服务员送回了包间。
看样子,今晚似乎安全了。
但我们都不敢掉以轻心。
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虽然没有信号,但好在手腕上的表,可以看时间。
凌晨1点,没想到,这么一折腾,过了这么久了。
困意一阵阵的袭来,我和付景泽靠在了门边,付景泽将自己的外套,盖在了我的身上。
又扯过床上的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刚刚的窗户已经被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