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不依不饶拦在了付景泽的面前。
一旁的吃瓜群众频频朝着这边看过来。
而我将头躲在了付锦泽的胸口。
嘴角勾着一抹轻笑。
心底也在期待着付锦泽的回答。
“你是我未婚妻,而他是我侄女,你觉得是你重要还是她重要?”
付景泽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用眼神刮了白依依一眼。
白依依的眼底瞬间露出一丝惊喜来。
未婚妻,他还承认她是他的未婚妻。
好,既然未婚妻这个身份还在,她又何必跟一个小姑娘计较这些呢。
而我听到未婚妻三个字的时候,心脏处闷闷的,有点难受。
也是,不管我怎么折腾,白依依都会是付景泽的未婚妻,是我未来的小婶子。
我现在唯一的温暖,也就只能靠着小叔现在还没有娶妻,要不然,恐怕我连近身付景泽一米都没有可能性吧。
头好晕,不知道是刚刚被泼了水的缘故,还是怎么了?
感觉有点头昏脑涨的,连想事情都觉得好累。
“小叔,我好困,我先睡会。”
我迷迷糊糊的对着抱着我的付景泽说道。
眼皮有些沉重的搭在了一起。
“景泽,要不把小侄女送去医院吧。”
现在,白依依像是突然想通了一般,现在他们还没有结婚。
付景泽必须对沈欣负责。
等他们结婚后,那还有沈欣什么事。
况且沈欣也长大了,也该成家立业了。
白依依还是决定在付景泽面前多刷刷存在感。
等结婚后,她就抓住了付景泽的经济命脉,到时候,付家所有的财产就都是她白依依的了。
“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可以先回去了。”
付景泽将我抱着快步走出了餐厅,他的耐心有限,不喜欢有人在身边叽叽喳喳的说话。
他突然发现,沈欣小时候也喜欢粘着自己说话,但乖巧的时候是真的很乖巧。
乖乖的自己做作业,只有不懂的不会的才会跑过来问自己。
那是时候,总觉得只要远远地看着她,就能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仿佛只要这个女娃在身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就比如十二年前的那个车祸。
要不是她的出现,恐怕他已经死了。
毕竟当初,车上的司机,和保镖都没有活下来。
当初老爷子都跟他说,他已经陷入了昏迷,能醒过来都已经是奇迹了。
所以那个时候在得知沈欣家出事的时候,所有人都反对要接纳沈欣的时候。
老爷子坚决让他收留沈欣,说沈欣是他的救命恩人。
“景泽哥,我没有开车过来,你能送我回去吗?”
白依依拽着付景泽的胳膊上衣服,小心翼翼的嘟着嘴道。
“自己打车。”
付景泽冰冷的丢下两个字后,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
“景泽哥哥,你看这么晚了,我一个人回去会遇到坏人的,不如你就行行好,顺带带我回去,反正咱们住在一个小区里。”
“不顺路。”
我被放在了副驾驶座上,付景泽给我扣好了安全带。
此时的我,脑袋昏昏沉沉的,只知道白依依叽叽喳喳的叫着。
“好吵,小叔,你能不能把这只叽叽喳喳的小鸟赶走。”
我终于受不住了,脸蛋红扑扑的,挥着手,一副要打人的架势。
“好好好,吵到你了是不是。”
付景泽安慰着我。
世界终于安静了下来,白依依也住了口。
但她依旧不死心。
伸手就要打开后座的车门。
然而付景泽却已经早一步将后门关上。
高大的身躯坐进了驾驶座。
“白小姐,我觉得你该回去好好反思一下你今天的行为,日后要是在让我发现你针对沈欣,我不建议咱们取消婚约。”
付景泽金贵的俊脸看了一眼外面气的牙痒痒的白依依。
要是没有今日这一出,恐怕这样的女人就真的进了付家的门。
娶谁他都无所谓,只要能跟沈欣能和平相处。
而且他甚至甘愿让沈欣找个赘婿回来。
反正他赚的钱养得起。
付景泽说完后,一脚油门,车子就冲了出去。
而我坐在副驾驶座上,嘴角微微的勾起。
总算将那个恼人的惹事精赶走了。
等到家的时候,我昏昏沉沉的只感觉到有人抱着我。
我的整个人仿佛都飘在云端上面。
漂浮了一会,又躺在了白云山。
然后听到身侧有人亲昵的推了推我。
“欣欣,吃药。”
然而我却迷迷糊糊的摆摆手。
“我好困,我不要吃药。”
我感觉到嘴角被搬开,一粒药丸塞进了我的口中。
苦涩味瞬间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我连忙就要吐出苦药。
下一秒,我感觉我的红唇被堵住,一股清凉的泉水灌入了我的口中。
我咕噜咕噜的吸溜着对方嘴里的清泉。
可是清泉没了,嘴里的苦味依旧在。
“我还要喝……”
我迷迷糊糊的嚷嚷着。
“好。”
温柔的声音几乎是咬着我的耳朵一般,有点痒。
随即红唇再次被附上。
泉水顺着我的嘴角像是冲着我的四肢百合冲去。
终于嘴角的苦涩感消失,就在对方的薄唇就要离开的时候。
我突然伸手拽住了对方的脖颈。
一个缠 绵的吻覆了上去。
我不知道我纠缠着对方吻了多久。
只知道吻到我快要窒息了。
对方的吻技很好,而我的吻则是比较生疏。
全程都被对方带着占领了我的地盘。
付景泽没有想到沈欣竟然会主动吻自己。
是将他当成前男友?又或者只是昏迷吃药时,用来解决口腔里的苦味罢了。
一吻结束,付景泽起身。
却看到被白依依泼湿的领口处。
衣服是湿哒哒的。
付景泽连忙避开了眼睛。
但最终还是逃不了决定帮沈欣换睡衣的想法。
毕竟他没有回别墅,而是带着沈欣回了公寓。
也许是为了自己的私心,为了能和沈欣独处。
所以他让人将这里的屋子打扫了出来。
“欣欣,来把衣服脱了吧。”
耳畔是低低的温柔的轻哄声。
而我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随即任由着对方的摆布。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付景泽给我脱衣服,整个人几乎都在煎熬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