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老,我必须承认,你的容颜,不逊于嫔妃,除了极少数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极品女人,你就算人间极漂亮的女人了!”
我这话倒说的是大实话,真要全方面碾压李锦文的女人,在我认识的女人中,除了林雅玲和郑钧怡,就找不着别人了。可是,林郑二女是鬼修那一类修士,是不能算正常女人的。
李锦文足以与北方狄人女人相对抗,啧啧,就是个标准的大号美人。
最要紧的是,李锦文做为春桃派的长老,媚功修练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无处不媚,无时不媚,这眼神极为撩拔人!
一双凤睛笑中带含妖,半是烟水半是迷雾,云遮雾绕,媚意漾漾,嘴角无时不微微上张,唇口轻开,引人一亲丰泽,不得不说骨子里都散发着媚,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吸引男人眼神,拉扯男人的神经。
如果把她比喻成从地下拱出来的魔女,也不为过,比例得当,惹火烧身,即便不看她的脸,光看她的身材,就能把她其它方面的缺点全部掩盖,假如在阳光照耀下,完全可以把她当女神对待。
“李长老,春桃派本以双练为基础,做此事,乃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既然你都敢提出来,我如果还要拒绝的话,那我岂不是太混蛋?”
大伙都在夸某个女人的脸蛋多么多么好,至于身材怎么怎么好,就很难被人发现,如今,至少阅女不少的我眼中,见过的漂亮女人不少,同赴枕席的也不少,可论身材的话,排开不算人的林雅玲和郑钧怡,眼前的李锦文,要是认了第二,就没有人敢认第一。
“这么说,你同意了?”
李锦文闻言,嘴角一下扬起。
“遇到你这样漂亮的女人,不练一练,才是王八蛋!都是狼,装什么羊呢?”
此时大放的公孙芙,已然失去了意识,就算想反对,也不可得。这样也好,方便老子和李锦文办事。
“太好啦!”
李锦文得到我准确的答复,一下子在我丹田处用力抠,仿佛那里有什么好东西似的!
“咱就在这里?”
此时我转过身来,其味有如辛芥,颇令人心动。
“我只想和你做,却没有让别人模仿我动作的癖好。今天下午,你是属于我的,我可不想便宜别的女人,即使是让她们看也不成!否则,我会生气的,我一生气,就会把这些人的眼睛挖出来!”
李锦文一边说,一边抽出手绢,就像要走上战场的战士,精心让刀枪更锋利些。
“这么说,你连芈八子也要赶走啰?”
我淡淡一笑。
“我是说,不让她们看到,免得她们把老娘的招数学走,至于芈八子,她不算你的女人,又和我共患难,不在此列。不过,人家抱这着这么大的期望,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哟!再多说一句,老娘已经很久没做过了,可我老底子还在,你如果以对付一般女人的心态对付我,我会很不爽的。你甭管我是快活还是痛苦,最少第一个时辰,你不能停下来,否则,老娘我会毫不客气地把你那出工不出力的家伙给废了。”
李锦文对擦抹刀枪,很是在行。
“呵呵,我会让你先痛苦再快乐的!你成功挑起了我的好胜心,到时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饶你的,我会折腾你一下午!”
我不怀好意地笑道,倘若这里有镜子,我能自己看到自己表情的话,我想,老嫖者对老花魁,也就这样了。
“在杜尚墓里,老娘那是中了巨蟒的毒,只想着解毒,根本没心思想别的。这下,你肯出大力,那就太好了。不过,千万不能骗我,否则,人家会真的对你大动肝火。”
李锦文凑到我耳边,极具惑感地说道。
“不找别的地方了,就在这里,我的芙姐已经昏迷,她是学不到你的招数了。至于凌姐,她更不可能让别人看见芙姐此时的尊容。”
此时另当别论,李锦文这种女人,明着说她想单独和我弄,其实巴不得就在这里,就是要满足某些恶趣味。
我倘若把李锦文弄到别处去,公孙芙会很快醒来的,她一醒,见不到身边的我,见不到我在搞李锦文,她就会想东想西,更要紧的是,来而不往非礼也,待会搞到酣处,也可让公孙芙对李锦文动手动脚,报先前李锦文干扰破坏她好事的一箭之仇!
更重要的是,这样做,最能表明我对李锦文的态度,表明我并没有把李锦文、芈八子放在心上,并没有把两女当成我内定的老婆,只有证明了这个,才能让公孙芙放下包袱,对李锦文和芈八子不再持抵触情绪。
既然想明白了,那么,遇见这么一个拥有魔鬼身材,又急着求战的女人,我是该好好地让她偿偿我的厉害,同时,也是让李锦文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罕有敌手,那是过去,以后碰着我这样的高人,说不定会把她的道行给毁了!抱着做好事不求回报的正人君子精神,我不能拒绝她,也没必要拒绝她。
只是李锦文似乎并不是传说中的那么神乎其神,没有搞懂我的意思,却咬了一下我。
我当然不会被李锦文给咬伤,只是,从她脸上露出的那丝玩味的笑容,以及眼睛中闪耀的刁蛮光芒,我明白,这是她故意为之。圣将在此,岂容敌将这般猖狂?
“唔!”
李锦文叫不出声,因为被我堵住了她乱说的嘴马。李锦文喘不过气来,脸色有如外边的太阳一般红。
李锦文略有些生疏地回应着我的输气,不过就在她找到感觉的时候,我却撤了回来,一脸坏笑地看着意犹未尽,一脸向往模样的李锦文。
“你……你个小坏蛋,简直坏到家了!”
些许之后,看着一脸坏笑的我,李锦文知道我这是欲擒故纵,顿时扑向我,双手不停敲打着我的胸膛。
“嘿嘿,我还算不错吧?哦,某些人自称是老手,怎么却像一点经验也没有?”
我占了便宜还卖乖,不过,李锦文这妞,别看有些老了,可是够火辣、够威猛,能让这样的女人为我所用,也算是在我成绩薄上,写下了浓墨厚彩的一笔。
“和你初次亲亲的感觉,还算不错,就是有点短,完全没尽兴!”
李锦文抹了抹嘴角,野性十足地说道。
“这可是你先来吊我胃口,我只是正当防卫。”
男女在一起,说些肉麻话,有助于放松,避免由于紧张而使动作变形,虽说我和李锦文都是老手,可该有的过门,还是得走。
“看来,我是真的有点喜欢上你了,你若是肯满足我的条件,我会提供极大的好处给你。”
李锦文搂着我的脖子说道,一点也不介意芈八子如火的目光。
“什么好处?”
我连忙问道。
“每月最少和我聚一次,你看怎么样?”
李锦文的手指,有似点穴手,专朝我丹田点。
“这怕难以做到,再说月月一回,的确有些频繁,还是保持随机为好。”
我也不客气地反画。
“嗯,就依你好了!”
李锦文也不再坚持己见,事实上,也做不到。
“小宁,你……”
不过,钱欣凌显然是考虑过公孙芙感受的,拉开房门,瞅了一眼里面情况,立马过来把公孙芙盖上,免得她朝天干躺!
钱欣凌遮掩好公孙芙后,冲门外一喊,刹时各式采肴,由丫环们一一端来。
“我也饿了,待吃了饭,下午才有力气。”
李锦文虽然开放,不过再开放也没有到任由下人观赏的地步,连忙整理一下衣衫,然后坐在我身边,盯着满案几的菜。
“你在门派里时,有没有中意的情郎,迈入江湖后,有没有值得你托付终身的男人?”
我看上菜的丫环们,虽然脸色平静,但她们都有意无意盯着我,目光中充斥的,就是我真厉害,我把公孙芙迷倒不说,还要和另外两个贵妇有关联,这兴致,是不是也太大了些?倘若能对她们玩兴致的话,那就太好了!
“你问这干什么?”
李锦文脸色一怔,似乎对这种问题很是纳闷。
“在杜尚墓内,你告诉了我很多春桃派的秘事,但是,我很想知道,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有没有被男人抛弃过?”
我一瞅气鼓鼓的钱欣凌,示意她稍安毋燥。
当然,我想起了尧雪在天池阁时,对林钦等人的残酷,别看尧雪平时就是个乖乖女,可是论起心狠手辣,她一点也不亚于最狠的屠夫。
“师傅说过,每个女人所遇到的男人,无非就是这么几种类型:一是他爱你,你不爱他,这叫男人单相思,你没有伤,他会受伤;你爱他,他不爱你,这叫你单相思,你能从中体会到被爱所伤的苦涩;另一个是你和他彼此相爱,但由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无法在一起,这便是无奈;最后一个,就是你和一个门当户对,谈不上谁爱谁,然后成婚,平淡如水,直至生命尽头!我不想成为这四种女人。”
李锦文吃了一大口菜,自顾自地喝了一杯酒,颇有感悟地说道。
“在你说的这四种女人类型中,有你爱过的类型,并且为此受过伤。没有历尽千帆的经历,没有痛如骨髓的气愤,女人的人生,就不算完整,而完整的人生,必须是伤痕累累的。你不能因某些男人没眼光,就把所有男人都视为有眼无珠。”
我也喝了一口酒,对座于对面的钱欣凌不停递眼色,进行安抚。因为,李芈二女,大咧咧地当客人,而把钱欣凌当成给她们布菜斟酒的服务员,叫她如何不生气!
“也不是没人这么做过!但是,这样的人好傻,明明这样做不会有好结果,却还是义无反顾地做下去,结果就是碰了一鼻子灰!最好的男人,为啥要叫绝种好男人呢?因为,连种都没了,还能算男人吗?”
我从芈八子玩世不恭的话语中,听得出来,她明明已经放下了,可心还是在痛。事实上,只有在失去某样原本唾手可得的东西,才懂得珍惜。
“男人还不是一个鸟样!当初我还是少女,我喜欢上了同级的少男,这个少男很优秀,无论是练功成绩,还是为人处事,都让人无法挑剔的。他的师傅知道他和我关系亲密,于是,就找他训话,让他以练功为重,不要吊在我一棵树上。蒙在鼓里的我,还以为他是只爱我一个,还傻乎乎地等他娶我,可是我得到了什么?得到的就是教训!”
李锦文对往事的回忆,让她不胜唏嘘,对我的骚扰,也就小多了。
“目前看来,那个不识货的男人,真是丢了西瓜捡芝麻!”
我明白,对李锦文这种人来说,她说的情话,说的比男人还假,而李锦文知道我不好糊弄,不会给我谈感情,她不是我要谈的那种人,所以,有些事情就不必玩心机,实话实说为好。
我还知道,李锦文记忆中的那个少年,伸出双手就能拥抱全世界,可是她拥抱的,却是别的女人!李锦文最完美的年华,在少年离开之后,就全部终结。
“做女人能够开放,能够妖冶,能够清纯,能够娴淑,唯独不能平庸。还能活在这世上的时间,越来越少,走着时漏掉的人,越来越多,能够补上的人,却迟迟没有出现。”
李锦文的生活态度,就是不求结果是好是坏,但过程一定得波澜起伏。
“张宁,你知道吗?那个人在我面前炫耀他无数的新欢,嘲笑我所谓宁缺毋滥的无能。他看到了我心里的伤,心里的恨,无情地打击我。我师傅说,与其说那个坏家伙让我痛苦,不如说我修练不够!男人那么无情,女人又何必自作多情呢?做女人,就得做带刺的玫瑰花!”
无论李锦文外表如何闪耀,在外边如何风光,但除去厚厚的保护层后,剩下的就是无所遁形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