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彪悍的钱欣凌
沙河边上2025-07-02 21:344,291

为了证明这仅仅是意外,我不敢慢吞吞说话,而是快速回答钱欣凌的主观臆想,但当她说这话时,我恍然大悟,原来她要给我介绍的女人,就是她自己!

  我俩四目凝视,看得两棵心脏有如小鹿逃命,有似深情接吻诉衷肠的前兆!

  “怎么?是不是庆幸歪打正着呢?”

  “话都说到这个程度,我觉得,有必要认真谈一谈。”

  “你都到我房间了,人也看光了。还有什么不能谈?”

  “钱主管,我别想多了。你只看到了我有本事的那一面,但你没看到我卑鄙无耻的一面,我并非是完美无睱的好男人,而是一个私心很重的人。你真跟了我,前后落差太大,会导致你非常失望。事实上,以你的条件,是不愁找不着比我好的男人的,最起码,他们比我更顾家。”

  “不!既然是我主动的,那么,行动上也该由我主动,我觉得,我应该把我吃亏,变成你吃亏!”

  钱欣凌的眼睛,透着邪魅的笑意,再结合她的言语,我知道她现在的想法,肯定是十分疯狂的。

  “我占有了你,不对你负起责任,我就不能心安理得!你不是随便的人,我也不是残花败柳,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说时迟,那时快,钱欣凌今天第二次骑上了我,这次更加主动,主动到吻住了我!

  一天被同一人骑两次,还是想推就推,想骑就骑的那种,实在是我从未有过的体验,哭笑不得的同时,也对钱欣凌为何非要如此,心生疑惑。女人主动示好,这有比让你看到了树上的鸟窝,里面会有令人垂涎三尺的鸟蛋,但也有可能是蛇窝。

  钱欣凌见我有不从之意,哪里肯就此罢休?顺势将我死死摁倒在睡席上,这是要玩强上的先兆啊!

  我若想把她弄晕,轻而易举,不过对于这种主动求爱的女人,我下不了这种狠手,况且,还有很多疑点,等待解答,她昏迷了,我找谁问去?

  可是,也不能由着她胡来,如果真有了这种关系,那我俩的定位,会由简单变得复杂,以至于到剪不断理会乱的地步!

  好在男人有先天优势,男人强上女人,不管女方配合不配合,都能得手。女人强上男人,嘿嘿,就得把不情愿的男人,变得要有反应才行,假如男人就是不出反应,女人想强上,也是强上不来的。

  在律法上,只有男人强上女人算犯罪,没有女人强上男人算犯罪这条,在这点上,千万不要说法律工作者是笨蛋,他们可聪明了,知道法条有漏洞,可有漏洞,也只能这样制定。

  因为男人被女人强上,比如说丑女强上俊男,俊男一万个不愿意,可是一旦女方加上某些强刺激,男人照样会有反应。这就是男人的悲哀之处。就像膝跳反应一样,不管当时你是如何的心境,都一样会蹦一下,这就是人的本能。

  当然,不否认有些特殊人群,有的是生理需求不旺,有的是意志力顽强,有的干脆就是准宦者,没有反应,或反应不明显,也是可能的。

  总之,律法上之所以这样规定,就是对男人提的一个要求:做男人,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假如你狠不起来,非要硬起来,那么,律法也保护不了你,相反,这种丢脸的事,就别对外说了,免得丢人现眼!

  所以,我自认自己属于男人中的特殊人群,在不能对钱欣凌动粗的情况下,那么,来个生理上装死,无疑就是既不伤她面子,又保全我脸面,同时,还能套出她真实目的的最佳方法。

  不过,出于正常男人的本能反应,要人为控制它,的确有些难度,但唐三藏碰上女妖精都能忍,革命先辈连老虎凳、辣椒水都能承受,区区控制中枢神经,简直就是小儿科的举动。我相信,我不逊于唐三藏,也有不逊于革命先辈的毅力,应该能够抑制欲念的。

  今天晚上,钱欣凌苦口婆心劝我接受她的好意,可我就是不点头,怨念由此积攒下来,这会又被我看了个光,底线已被突破,不发泄出来,更待何时?

  将我摁倒之后,一番既无技术含量,又无持久性的乱啃乱咬,弄得她抬起头直喘粗气。

  我还能怎么办?来了个眼光房顶,鼻观心,免得造成更大的刺激。

  知人知面不知心,假如我不这样做还好一点,现下我双眼看天,钱欣凌却认为我已被她这种王八吻给征服了,跟她设想中,我肯定会认命,也是大体相符的,让她觉得跟我之间,就是一个先上船后买票的关系。

  “钱主管,咱俩不合适。我不会在天池山庄长驻,而且,我是男人,不可能成为你一个人的专有男人的。”

  我得让她冷静下来,要不然她会深陷在她自己的想像中,一厢情愿而不能自拔。

  “钱主管,强扭的瓜是不甜的,强行占有的男人是不忠的,你是处子,我是童男,就这样稀里糊涂失去了元贞,对谁都不好。咱俩可以成为好朋友、好伙伴,但成为好夫妻,就有些过了。”

  我把看天花板的眼神放平,能够看着她的眼神。借此表明我是很严肃的。只是,我现在仰躺,被她压在身上,她那件穿得相当马虎的外衣,领口敞得较开,里面亵衣也很宽松,隐隐看得到好东西,惹得我不敢把目光转移到这里。

  “都被你看了个透,还说了我要做你的女人,说出去的话,沷出去的水,能收回吗?”钱欣凌对我这时还要装逼的行为,相当愤怒,冷笑道:“我想明白了,你不想对我负责任,那么,就由我对你负责任,只有这样,上不负小姐,下不负我!”

  “哼!你跟李若兰认识才多久,你觉得她真是对你好吗?人家也就图你水灵嫩气,新鲜劲一过,还不是该找什么找什么?”

  不得不说,钱欣凌判断问题的前提都错了,人李若兰心有怕属,但这人不是我。可是,我不能把她有情郎罗振的事,向钱欣凌说出来,以至于怎么解释都说不通。

  “退一步说,即便她真的喜欢你,可是你又能喜欢她多久?你的本领,还有这小模样,注定会招来成群结队的女人追求,她们又漂亮、又富贵。而李若兰的身份和年龄,却注定了越到后面,她会越来越贬值。”

  钱欣凌还是想先礼后兵,分析我和李若兰的关系,还是蛮有道理的。

  “你说得都对。我何尝不知?我呢,就是因为有些怪才,这才吸引到她,充其量就是她请来的专家,别的没什么瓜葛了。钱主管,咱们说事就好生说,你能不能别骑在我身上?弄得我像你的座骑一样。”

  钱欣凌搞错了前提,分析后得到的结果,便与我和李若兰所图谋的东西,大相径庭。

  “不这样,你要逃跑。至于专家,我看啊,得分两个层面看,一是采盐技术上的专家,二嘛,就是你是供她专门品尝的家伙,也叫专家!倒是我,对你真心实意,你还不领情!”

  钱欣凌不同意我的合理化建议,相反,还理直气壮反驳我。

  “话不能这样说,钱主管,凭你的条件,不敢说男人排队追你,但至少不愁嫁,我就一浪子,不值得你这般另眼相看。而且,听你刚才说,你这样做,上不负公孙芙,这又是何意啊?”

  假如女人死皮赖脸要沾上你,你可就得小心了,要么她是图你的钱,要么她是图你的貌,男人两者皆有,当然是最好沾附对象,事实上,男人只要有一样出类拔萃,女人就会像苍蝇一样飞过来。但是,钱欣凌图我个人说得过去,可与公孙芙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个,目前我还不能告诉你。不过,你放心,我绝对没有恶意的。只要你站在我们这一边,哦,最少持中立态度,就可以了。”

  钱欣凌跟我一样,言多必失,不经意间把公孙芙带了进来,没法向我解释,那就不解释好了。

  “哪个家族内部没有矛盾的?姑嫂是最容易出现矛盾的,可是,路径狭处,留一步与别人行;滋味浓时,减三分让别人尝,这是极乐之法!但是,很多人不明白这个道理,总是想让别人听命于所谓规矩,听命于自己,这样下去,只会是双输的结果。”

  我立马连想到,钱欣凌之所以这般主动,应该就是公孙芙的意思!李若兰以残柳之姿,都敢公然对我用美人计,她公孙芙让嫩气的钱欣凌对我用美人计,不正是以毒攻毒的妙法吗?至于钱欣凌本人,是否真自愿,这个一点也不重要。

  “你想得太简单。这个矛盾,是能调和的吗?为什么我家小姐不嫁人,就是因为怕李若兰把家业一卷而空,拿出去养她的野男人!为什么只要她一出门,就派我盯着她,就是怕她找帮手!这不,我稍微疏忽了那么一下,她就把你找来了!”

  钱欣凌气乎乎地说道,正因为没发现我和李若兰有“勾结”,这才照成公孙芙这次被动应付,做为公孙芙的得力干将,钱欣凌自责不己。

  “现在你和李若兰在一起,还能凭着男女那点事,保持密切关系,只是相处久了,没那事做纽带了呢?你和她的生活方式、个人爱好,完全不同,不发生矛盾才怪了。相反,我们俩就不同,我的身份等个人条件,虽然比不了李若兰,但也不算太差劲,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一切听命于你,不会对你说三道四,是唯命是从的女人!”

  钱欣凌捋了捋头发,心里默默道:不管我有多么的反对,她也要积极争取自己的幸福。只是,这样的乞求,能换来幸福吗?

  “我是一个不妒忌的女人。李若兰早晚会跟你分手,现在你们在一起,我之所以反对,那是因为她要利用你。假如她真安分守己,跟你也就玩上一玩,权当调剂生活,我也不会介意。至于以后你找着条件更好的女人,要真成亲,那么,我会乐意让贤!我这样的女子,才是现阶段,你最应该找的女人!”

  钱欣凌的身段放得太矮,矮到在她和我的交往中,处于绝对的弱势,绝对的不公平,试想任何男人,都不会放弃这么一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好炮友!

  “你这样陪我玩下去,消耗的是你的青春,到头来,什么也捞不着,你不是亏得慌?”

  正因为单方面得利太多,弄得我更不踏实,于是以最俗的话反问她。

  “我的青春,在你到来之前,全消耗在事业上,获得主管地位,也算到头了。而和你玩下去,至少有人给讲课,还能让你惦记我,较之枯燥的纯工作,要好得多。所以,我要积极争取你。”

  钱欣凌一阵媚笑,把我逼得理屈词穷,马上就要到举手投降的地步,她能不得意吗?

  “你是不是童男,我不在乎,我却是货真价实的处女!你有没有信心,敢不敢占有我?”

  钱欣凌的言语,越来越凶猛!

  钱欣凌对我如此相逼,我“受宠若惊”。但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想要反对,必须得让她自己首先清醒过来,得让她意识到真正的我,跟她想像的我,具有迥然不同的性格和追求,和凡人有本质的区别,甚至可说是有重大缺陷的人。并且,我俩的关系,也不能因为发生男女关系,而变得纠缠不清,无法摆脱。

  再退一步说,即便两情相悦,我是男人,就不能任由女方占主导,我可以接受女人的主动,甚至可以接受女人的强悍,但这只能体现在席榻之上,在思想交流中,却不能体现,女人不能惯啊!

  被她压着,我不由得暗发感概,处理男女关系,貌似比斩敌破阵还要闹心!

  不管斩敌破阵是多么容易,多么轻松,但在心理健康上,多少是不利的,需得加以矫正。但像我现在这样,周旋在好几个女人间,棘手和头疼是主旋律,谎话越说越多,越来越难以自圆其说。

  “你别说你真不懂男女之事吧?李若兰不教你,钱姐我教你!”

  钱欣凌见我眼珠子滴溜溜转,以为我和李若兰在一起,仅仅是满足李若兰的舒服,而我则是被动应付,现下我对她下手,却不懂步骤如何。

  想到这里,钱欣凌对李若兰更加痛恨了!李若兰把我当玩物,在席榻之上,单方面得利,以至于我面对真正的男女之事时,表现得笨手笨脚,老虎吃天,无从下嘴。

  不过,她也想到,我正处在花季年龄,别的不说,就算跟一些爷们交流时,也能从他们的说话中了解一些启蒙知识,而我除了宝贝有少许反应外,就没别的动静,这不对头啊!

继续阅读:第101章 檐下的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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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秦修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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