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众人数落桑格玛
沙河边上2025-07-02 21:314,112

“人家就是不想要孩子,才让你来打掉胎儿的,你不干,难道让人家再骑上一个月的马,将其打掉?”

  尧雪此意甚坚,时事造就,也可说是强逼她必须有野心,王图霸业、千古令名,这些在男人眼中,值得抛头颅撒热血争取的东西,在她看来,既是她的终极目的,更是她自保的手段。

  “尧雪,你就不担心我御你之后,你会脱力?”

  对我这种穿越一次,生死两世,有着特殊经历的修士来说,我能以更高的高度,更豁达的视角,看待高官厚禄带给人的尊荣,人人逢迎,个个谄媚,实不如家人相守下,甘于清静的修练所带来的幸福。

  “这倒也是!但你答应我,战完桑格玛之后,你得帮我打掉肚子里的孩子,我可不想怀上晋布诺和沙朗的种!”

  尧雪也是一时冲动,想想我还要以一战五,保存体力为上。

  我帮尧雪穿上她的豪华衣袍,一同出去,还好我及时悬崖勒马,这才没有闹笑话,看看这么多人都在等我,尤其是我的女人们,面目均是不善,若是真个御了尧雪,还不得打翻醋坛子?醋坛子还不只一个,有好多个啊!

  生死斗的地方,就在庄前空地上,桑格玛与四将手提兵器,呈一字排开!

  我刚刚上马,桑格玛等人便排成一排,一拥而上!但临近我坐骑之前,项本和格勒率先冲击,另外三人则跟在后边,形成两个批次的冲击!

  我见他们冲来,横着乌蝉切于前,并未驱马前行,就是大体静止的状态。

  “拿命来!”

  项本和格勒,可不管我是否做好准备,抡起大砍刀,大喝一声,就朝我劈去,刀刃在阳光下反射下,两道刺眼的光芒闪过,两将均是咧嘴大笑,也不知是必胜前的微笑,还是马上就要升天,而露出的“幸福”笑容。

  两将见我坐骑没有动,认为胜利的把握更大了,因为我无法进行左右向移动,或者说移动也晚了,无法迎击他俩同时只攻不守的出刀!

  “嗡!”

  我手中乌蝉切,嗡嗡作响,枪尖横劈,猛然刺出。

  “嗖!”

  出枪极快,有若闪电,直接割裂空气,发出极其尖锐的金属刮磳声,叫人耳朵很不好受。

  在我出枪的刹那间,格勒的脸色,改冷笑为僵硬,惊骇无比!因为我的出枪,真个有如闪电,端的是迅猛无比。

  格勒只能一条路走到黑,想要收刀也不可能!继续倾尽全力和我同归于尽。

  “铛!”

  兵器碰撞发出巨大的声响,两柄大砍刀发生了剧烈的碰撞,硬生生打出了火星。

  再看现场!格勒和项本的大砍刀,全部砍在了我的坐骑上,将马背砍出一个深深的缺口不说,两刀几乎同时到达,不可避免地发生了碰撞!而我人呢,乃是硬生生从马鞍上高高向后跃起,电光火石间平稳地站在地面上!

  格勒和项本用力过猛,重心不稳,根本无法做出别的动作,只感觉身体好像被点了一下,微微有些麻痛,但坐骑仍旧按惯性,依旧带着他们向前冲。

  桑格玛、次钦、罕干三将,由于交战正面有限,他们只能随后出手,可我这纵身一跃,让他们兵器够不着,只能眼睁睁看着我飘然从空中落下,饶是如此,次钦仍射出一箭,只不过没有命中!

  “啊!!”

  格勒和项本均无法收回陷在我坐骑上的大砍刀,只能空手调转马头,虽然被我刺中了身体,但却并不十分疼痛,尚能做些动作。

  可是,当桑格玛三人勒马调头,准备第二度冲杀于我时,格勒和项本,却感到痛不可支。旋即胸口处出现一条长长裂缝,血液顿时迸裂开来。

  鲜血喷溅之后,裂缝还在哗哗作响,从其胸口到小腹,均被我乌蝉切从上至下一枪剖开,心肝脾肺等内脏器官,失去皮肤约束,从里面向外散落,但内部联络尚在,于是,一大堆冒着热气的内脏,掉落在马颈上,气息极为难闻,场面极为恐怖!

  格勒和项本,不约而同想将内脏塞回体内,可是想举手,却没了力气,眼露不甘神情,还没有对我造成任何威胁不说,甚至连怎么中枪的都不知道,让他俩死的非常不甘。

  “砰!砰!”

  两声闷响,格勒和项本,双双从马上掉落,鲜血全方位流出,简直就等于用水桶在倒血,地面瞬间出现两滩血泊。

  “桑格玛,这就是你的部将吗?不堪一击,还不如自尽了事。”

  我悠闲地站在地面,提起乌蝉切,抬头看着对面目瞪口呆的三将,没有任何使出大力后应有的喘息之像。

  我这一席话,说得桑格玛面色大变,先前他和罕干,在格勒和项本出刀后,迅即出手,明明看准了我的方位,但我却以极为古怪的姿势,向后向上跃起,让他们的出招,全都落了空!

  罕干和次钦呼吸急促,看向双目喷火,却没有出声说话的桑格玛,等待他的示下。

  “罕干,养你多时,就看今朝!”

  桑格玛怎么也没想到格勒和项本,这么不经打,若是只有这点能耐的话,那还不如下马投降为好,可他能投降吗?只能寄希望于罕干这个羌人第一勇士,为他冲回本阵争取时间。

  “张宁,你人不坏,是个不错的人,但桑格玛头人待我不薄,我不能不以死相报!”

  罕干跃马飞奔而出,朝我冲来,马匹速度越来越快,好似化作了一道黑影,距离不长,眨眼工夫,就能抵达我站立的地方,但见罕干双手举起大砍刀,倾尽全力,没有任何防御动作,就是单纯攻击,从上到下按我脑袋劈了下来。

  “铛!”

  罕干全力劈出的大砍刀,足有五十多斤,再加马匹疾冲带来的势能,声威惊人!一般的士卒,会被他这刀连兵器带人一起被砍成两段!

  可是,这次我没有跃起躲闪,而是简单拿起乌蝉切,放在我脑袋上方格挡罕干的刀劈!

  罕干的大砍刀,被直接磕飞,向天空上飞了足有十几米高,这才嘭然掉落,发出咣当咣当的巨响。

  罕干脸露悲恸,他的全力一击,有断金裂石之效,可是他的力量虽大,可我格挡的力量更大,就似一块大岩石挡住一样,纹丝不动,反倒让罕干虎口流血不止,手掌布满了鲜血,身体被震得剧痛不止,不用说,五脏六腑被震得都挪了位,回归原位尚需时间,在此期间,根本提不起半点力气。

  罕干落败的同时,次钦亦遵桑格玛之令,向我施放冷箭,他的箭法,乃是羌人中的佼佼者,先前射空,还可归之于我跃起太过突然,此时我站着不动,目标明显,又怎么可能射不中呢?

  “啊!”

  次钦以最快速度,连续射出三箭,前两箭不出意料地命中了我,可是,却像是碰上了岩石一样,一下就被弹飞了,第三支箭被我一把抓住,反手一掷,将距我不足二十米的次钦,从马上射了下来!

  “桑格玛,你再派人来,也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啊!”

  我看了眼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格勒、项本、次钦,脸露微笑道。

  “黑犛骑兵,一起上!”

  桑格玛看见精心策划的狙杀,被我轻易解决,愤怒和恐惧,同时出现在他的脸上。

  格勒和项本,几乎是同时中了我一枪,这出手速度可谓神速,更要命的是,中枪的两将,还被划开了胸腹,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中枪之时,我将乌蝉切下划,再提起,对另一人开肠剖肚,能做出这样的动作,根本就不是人类!

  面对我如此非人的凶猛和霸道,令桑格玛心中难以接受,再怎么高估我的能耐,也是低估了,可就此认输,那又是不可能的。

  桑格玛下了命令,往常令出如山,不可更改,前面就是铜墙铁壁,部下也要奋勇出击,可是这次,他引以为傲的黑犛骑兵,却是畏惧不前,不敢从命!

  黑犛骑兵冲击敌阵,凭的就是这个理念:都是一个脑袋两支胳膊,谁怕谁啊?这才敢和所有敌人死拼硬打!

  可是,他们亲眼目睹我连杀三将,还将羌人第一勇士罕干,轻而易举予以击败,这哪里是人,分明就是神,至少也是神明附体!

  人敢和人打,但绝不能跟神打,这个道理非常简单!

  黑犛骑兵全被吓住,小头目们缩着脑袋,露出惊畏的眼神,感觉身体要害部位发冷,尤其是看着躺在地面,被开肠剖肚的格勒和项本,更感觉胸腹处凉嗖嗖的,不敢遵令向前。

  “桑格玛,怎么不出战了?黑犛骑兵,不是烧当部的精锐吗?和当雄国的红马骑兵、红甲骑兵,能一争长短,好不威风,现在莫非改了性,成了缩头乌龟,自承是无胆鼠辈?你刚刚还想杀张宁张先生,却一下变得没了气,可笑啊,可笑!我看你就是欺软怕硬的无胆鼠辈,你这样的人,还敢自称烧当部勇士?连做烧当部男人都不配,我呸!老子看你就是一坨屎!”

  我尚未出言讥讽桑格玛,达拉却主动帮我说了出来。

  “张宁,当初你对我说过,你来山南五部后,最初设想,是全力让吉肯为代表的羌人各部落,拥有高度的自治权,由我充当各部名义的统领,搞头人合议制。为此,你需全力打压桑格玛父子的野心,倘若他们想用武力反对,那你就要坚决打压下去。”

  “可是后来,情况发生变化,你搞出羌人共同治羌章程,用辅佐人会议议政,这些我都同意,并愿坚定执行,可是桑格玛父子与吉肯父子阳奉阴违,一力想着独霸山南五部,致羌人共同治羌和辅佐人会议名存实亡,其罪当诛!我等实力不济,不能铲除奸孳,实是愧对部落父老!今天,张宁你大义灭奸,我等自当奉你为主!”

  站在山庄望楼的来达,看看形势已然明朗,遂高声吼道,与桑格玛势不两立!

  “不错!在波戈山搬运黄金时,我向张宁张先生提出,我们家族,将以商社的利益,为我家族的最高利益,我所在的家族,还有长离部,都将为张先生和商社效力!正因如此,遭到吉肯父子和桑格玛父子全力打压,,就是要削弱我们长离部,以达到吞并我们长离部的目的!桑格玛,你欺人太甚,这下该遭报应了吧?”

  长离部的莫次仁,也不甘落后,数落着桑格玛的不是,当然,也是向我报告,长离部的损失,就是我的损失,我不放在心上,那是不行的!

  “烧当部黑犛骑兵听好了,桑格玛父子并非明主!恋权贪利,见识平庸,气量狭窄,不能容人,岂是能共谋大事之人?以前还要虚心采纳我的计策,那么,现在就是全力想将我除掉,弄得我只能唯唯喏喏,绝不敢违逆其意,一切遵令而行,稍有差迟,轻则立遭冷眼相看,重则斥骂一通!”

  “就这样小心翼翼行事,还是要犯错!我被贬去管理脚夫,这种活计,一个百夫长就能干!我一把老骨头翻越波戈山,就是想让我死在路上,桑格玛父子如此苛刻待我,我的心算是凉透了!而张宁张先生,目光长远,待人和气,放眼当下,除了他以外,还有什么贵人,会对卑贱的脚夫和颜悦色?还肯和脚夫做同样活计?这份仁德之心,遍观羌人众多贵族,又有谁能做到?”

  “我儿周桑,早年攻略秦地,为秦人重创,体内五脏六腑全受了损,命不久矣,无法操持家务,多亏儿媳其美懂事,这才撑起这个家!我儿体弱,为了取暖,多用了些牛粪,多蓄积了一些酒,仅此而已,可沙朗就不放过他,说什么羌人以勇武为必须,周桑这般娇气,焉能再任百夫长一职?非逼着我认错不可,这是对待功臣该有的态度吗?”

  “另外,尚有一事,我得向大伙公布!在波戈山沙朗帐篷外,我看到晋布诺从沙朗帐篷出来,这两人秘谈了近一个时辰!回头我看到晋布诺的心腹布贡,竟然向西边而去!最后从当雄国得到消息,若卡城总督昂旺,在路上截杀张宁!最后当然未能得手,反落得被当雄平叛军杀掉的下场!”

继续阅读:第389章 有什么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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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秦修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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