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一定要娶你,做你的夫君,光是得到魏家的财产,都是别人少奋斗数十年的家业,还能借你之势,在秦国官场上飞黄腾达,颐指气使,但是,比起这些所谓的前程,爱情和亲情才是第一位的。”
我拍着嬴筠,语气就有似在教育孩子。
“话虽如此,爱情和亲情的确重要,可没有名分的爱情和亲情,才让爱你的人痛苦!人家已经做好打算,以后死了,墓碑上得刻上张宁之妻嬴筠之墓!”
嬴筠见我拿大道理压她,她便拿更大的道理来压我。
“所以,在爱情和名分面前,女人就必须做出理智的选择!以前我不是没想过,重新物色夫君,这次一定得由我做主,不能再让王室包办指定。可我不但不敢对外明说,还得对外表明我心若止水,无意于此。在私下寻找良配,可满朝公卿士大夫,就没有遇到合适的,要么就是自私自利,要么就是想走捷径升迁的,也就只有你,与我投缘,人长得不错,又有本事,对我也好,所以我才想你做我货真价实的夫君!”
嬴筠此时不再绕圈子,直接了当将她的想法说出来。
她想告诉我的是,她提出我娶她的要求,是经过她深思熟虑,没有草率行事,我不能拒绝她这个要求。
“筠姐,你这样想没什么不对,魏居也是这样想的,他已不可能与你成婚,就该找一个有利于她升官的男人,做你的夫君,而樗里疾怕也认为我是你夫君的最佳人选。可你想过我的处境吗?婚姻是两个人的事,爱情却是多个人的事,我真得顾及蕾姐她们的感受,哦,还有玲姐和怡姐,她们更是眼巴巴在等着我去接她们……”
我见嬴筠说得直接,我也很直接地把我的想法说出来,一句话,一碗水得端平,先娶谁后娶谁,这得有说法。
“你父母又不在人世,婚姻大事就你自己做主,还须考虑其他人的意见吗?”
嬴筠白了我一眼道。
“我当然要尊重他们的意见,这并不是说我有惧内症,而是她们跟随我,都不容易,我不能让他们对我生气,尤其是玲姐和怡姐,我不去跟她们找塑体材料,反而跟人结婚,这让她们怎么想?”
我认为,魂魄交融的林雅玲和郑钧怡,与我的关系,乃是真正意义上的同生共死,地位理应较其他女人为高,虽然她们并未要求我必须先娶她们再娶别人,但我应该考虑到,这才与她们分别没多久,此时就娶别人,是不是太过健忘?有不把她俩的事,放在第一位的嫌疑。
“找材料影响你结婚吗?她俩有多好?好到你必须先娶她们?”
嬴筠敏锐地发现,在我心中,还有地位远超于她的女人,不是陶艺蕾她们,而是她不认识的女人!
“筠姐,本来我不能告诉你这些,可是我说出来,又无法让你信服!罢了,我跟你说……”
我将我去波戈溪遇上林雅玲,在昂色冰川,也就是雅岩山遇上郑钧怡,不得不与她们魂魄交融,形成命运共同体的过程全说了,当然,并未过多提及半僵尸等细节,说了怕造成嬴筠过于恐惧。
“呵护女人,是我应尽的义务,可我需要呵护的女人多了些,无能为力的一面就会显示出来,呵护得了这个,就呵护不了那个,力有未逮啊!当然,女人都希望成为我最为呵护的对象,最为关注的中心,赖以生活的存在,这本身没问题,可我却做不到,不是对这个女人心生内疚,就是对那个女人寡情少义……”
我满怀惆怅,十分无奈。
“小宁,那么,回咸阳后,咱们不马上成婚,晚些成婚可好?”
嬴筠结合“舍利子”不翼而飞的事实,明白我有太多隐秘,今天被迫给她说这个,就是为了不让她再提回咸阳后马上成婚的事,假如她还要坚持的话,就是惹我不高兴。那么,退而求其次,做出让步,就是必然的选择。
“三年吧?在这三年里,如果我没找着玲姐和怡姐需要的材料,咱们就成婚!成婚也不只你一个,回头我会陆续和蕾姐她们成婚的!”
我知道去了咸阳之后,以我和嬴筠的亲昵状态,任何人都会认为我俩就是一体的,出于王室的尊严和荣誉,嬴筠也必须光明正大嫁我,我也得以诚惶诚恐的姿态,迎娶嬴筠。不这样做,就是玩弄公主,玩弄公主,就是对王室的大不敬!
“嗯!小宁,你对人家真好!没有你,我就是一个到死也是浑浑噩噩的人,相反,我比任何时候都都清楚,什么才是现今对我最重要的人。小宁,你为我做的够多了,我也想为你做些什么?”
嬴筠柔声道。
“真的?我怎么觉得,你这是要干一些以前你从未做过的事呢?”
我不怀好笑地笑道。
“小宁,我说过,就算被你弄死,我也无怨无悔,这话是出自我内心的!”
嬴筠把我的话,理解为我要她做一些她没做过的事情,她现在对我已经是没底线了,什么事,都可以任我胡来。
“我现在要你为我做点什么,你可愿意?”
我脸上满脸的促狭之色,就是要让嬴筠害羞的架势。
“小宁,你说!”
嬴筠处于相当的亢奋,没有什么不敢答应我的,假如我说让她给我抠脚丫,怕是她也肯干。
“怎么?你不愿意?”
我小声对嬴筠叽里咕噜说了几句,邪恶的意思,算是表达清楚了。
“便宜你了!”
嬴筠听到我的要求,白晳的容颜,顿时彩云满天,媚眼变成了怨眼,白了我一眼,知道我这是“趁人之危”。
嬴筠默默向下滑动身体,自打跟随我后,很多观念都在发生变化,在我面前,很多底线是一降再降,已经快到没有底线了。
“筠姐啊,我这是跟你开玩笑的,没有强迫你的意思,如果你不能适应这个,就换一种好了。”
我知道嬴筠出身高贵,是少有的能在男尊女卑社会里,得以维持女人尊严的女人,让她这样没有脸面,丧失尊严地为我服务,的确有些让她为难,可不如此,我的调教就不完整。
我已和多个女人有染,可她们很少有放得开的,基本上都是情到浓处,才会水到渠成的做一些花哨的活计,但一旦做过,就表明她对我无比倾心,也就不再我面前,还摆什么长老、地主之类的身份优势。
这个办法,对于陶艺蕾她们有效,对付嬴筠同样有效,而且还必须对她实施,让她明白,我才是她的天,天意是不可违的!
“晚了,我要惩罚你这个小坏蛋的大帮凶。”
少妇为啥能让男人为之着迷,其最大原因,就在于她比少女来得成熟,这种成熟,需要感情的纠葛,婚姻的历练,只有走过这个过程的女人,才是完整的,才能发生自内而外的美。
这不,我不说还好,一说了这句,嬴筠抬起脑袋,捋了捋一头有些散乱的头发,【内容修订中】,这当然是情人之间的玩笑话,她可不会傻到会伤到我宝贝的地步。
嬴筠所受的教育,基本都是很刻板的,非黑即白!而自打下定决心跟我以后,违反常规,打破禁锢之事已是超乎了她的想象,但真这么做了之后,并不觉得这就有什么不对。
嬴筠认知生活靠的是常理,不愿意做有违常理的事情,但如果突破常理,就能得到意想不到的东西。突破常理,既能让别人接受,又能丰富她的人生,愉悦她的生活,这就是一种情趣,这样的情趣,有何不做呢?
其实生活中没有适当的突破,生活将会变得枯燥无味,变得味同嚼蜡。比如说闹新房,即便再有学问的学究,也不会阻止别人对新郎新娘打趣,因为这里面隐藏着性的教育,它以喜闻乐见的形式,让新人寓教于乐,能够提高新人婚后生活质量。当然,闹新房也得适度,过头了就成了下流!
彩蝶蜜蜂釆蜜急,开怀畅饮报春忙。精体已瘦心如焚,唯有此香惹人迷。仙境在前魂已丢,千言难诉此中情。
渐渐的,我的一只手,内容修订中,下意识就想要纠正她的错误之处。
我明白,以前的嬴筠,心很累,但现在有了生活方向,她懂得如何调整,如何改正,怀着一以惯之的初心,以淡定从容的姿态,努力争取幸福的果实。
嬴筠肯定意识到我想要她做些什么,虽是无奈,【内容修订中】
我扭着嬴筠之首,指导她学习技能,这种被男人为所欲为,收发于心控制的感觉,嬴筠觉得又羞又盼又喜。
羞得是这种事情,从未想过会落到她头上,她的先夫魏章,拐弯抹角地向她提出这个要求,遭到她一阵痛骂,几乎就是咆哮如雷地骂,将魏章骂了个狗血喷头,抱头鼠窜!
盼的是真个实践时,并非是想像中的那么不堪,一种血肉交融,心有所依的感觉,较之正规御法还要强烈。
喜的是这证明我对她很好,对她很体贴,并不是一味地只让我单方面得利,她也能从我溢出的妙液中得到好处,这才仅仅渗出少许,若是大股如开闸放水一样,那将有多么美妙!
这应是爱情的魔力,蜜恋的真谛,若是对不爱的男人,做这种羞愧至极的事,肯定不是只恨得牙痒痒,而是直接动用**的问题!
正因如此,嬴筠竟有一种被我所虐,带来的异样之感!这令她更加卖力地噬噬起来!
爱我的嬴筠,为我服务,她在为我出大汗,在为我出大力,付出是有目共睹的,她认为这就是爱情!
只是她的柔肠百转,换来的却是我心绪飘到远方,飘到波戈溪、昂色冰川,我在这里吃香喝辣,林雅玲和郑钧怡却在暗无天日的洞府中,与僵尸、鬼魂为伴,过着非人的生活,对比太强烈了!
这倒不是我轻视嬴筠,而是人的本性: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已经得到的,往往就不太珍惜。
乐趣无穷,兴致高昂,可也不能让时光的脚步停下来,晨曦已起,新的一天,就在雄鸡高鸣中,亘古未变地来临。
此刻正是陶然忘我,却没想到叶艺曼、陶艺蕾,还有梁珮盈,却是不请自来,从外面直接推门进来。
三女进屋一刹那,闻到的就是一股很是醉人的味道。
看到丢在地下的衣衫,男式女式都有,再顺着这些,一眼就盯到躺在睡席上的我,还有进入忘我状态,一前一后,忽左忽右的一个脑袋,她们三个,有了转身就走的意思。
从嬴筠边上放着茶杯茶壶,还有她有些干燥的喉咙发音,就能判断得出,嬴筠已经奋战许久,都还未能得手。
我这才一愣,真是不好意思,因为太过放松,再加警惕性不足,最重要的是我以为没人敢不请自来,竟然就没发现陶艺蕾她们,居然真的进来了。
好梦不堪早惊醒,幽欢全化浮云去。一席欢好怡魂魄,弄棒巧笑兮,含囊眉带春。柳乱花摇躯乱摆,红晕满潮化噬吞。个中妙趣多,但愿长行此。
“你们怎么来了?”
我没法完全起身,只得撑起半边身子,对她们傻傻一笑道。
“我们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梁珮盈一棵心扑腾扑腾地跳,虽然早就知道肯定有些不宜场面,可却没想到是这般模样。
当初在蜀侯府,她被我强御之时,还与樗里疾一起玩,她都没有为我做过这种事,做为春桃派的弟子,她的杀手锏就是仙人迷!
仙人迷无色无味无毒,平素梁珮盈总是将它制成口红,涂抹到嘴唇,一旦沾血,就可混合成为一种毒药,吃了含有这种毒药的津液,不管是唾沫还是血液,中者直接死亡。
所以,就算她和樗里疾是夫妻,她也从不与樗里疾接吻,也不敢用口催法,就是怕中毒的效果。上次她使用此法,不管是接吻还是持续弥漫仙人迷气体,都没起到作用,反被我射了一脸
梁珮盈能够用别的方法,达到浑然忘我的程度,但就是不能用这种方法与男人嬉戏。
“怎么还没完,天都亮了!”
叶艺曼和陶艺蕾,装作不看脑袋,可还是忍不住瞟了几眼,就想看看嬴筠被当场抓住时的糗样。
我尴尬地笑了笑道:“还不是筠姐不认输,我当然只能一力奉陪。”
“才不是呢,就是你不肯给!”
【内容修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