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爱情就是:如果没有更好的选择,才会陪你到天荒地老。假如找着更好的,他还能坚持吗?”
李锦文微微一笑,对年轻的钱欣凌,进行了教育。
“钱主管,坏女人爱的是男人的权和钱;好女人爱的是男人因为有权和有权后,所产生的自信和强大。所以,女人不论好坏,总是殊途同归的。虽说男人有可能玩腻了你,不再有爱了,但他给你的钱,却是不会贬值的。”
芈八子感同身受,跟着秦国最有权的秦惠文王,能说是有爱吗?别看平时她对秦惠文王千依百顺,秦惠文王对她温言软语,可谁都明白,他俩就不是一路人!
虽说她现在还得对惠文后魏纾低三下四,借以保命,但生活标准,却是不低的,从这点来说,秦惠文王留给她的钱,不可谓不少。
李锦文和芈八子这两个中年女人,虽然没有了当年青春靓丽的活力,也没有当年如花似玉的容貌,但岁月让她们有了更多的阅历和智慧,她们不再用女人最原始的、最初级的方法,去从事和参与活动,而是凭自己历练的实力。无论在政界还是在江湖,中年女人,都已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芈八子和李锦文,在和钱欣凌你一言我一语,或打哑语,或说明话,挨个房间缓步走来时,我这头却是渐入佳境,在这世上,比别人背后议论你更糟的事,那就是无人背后议论你,如果让我听清她们的对话,我会对钱欣凌说一声:快些住口,不要和这两个老油条谈人生,你是说不过她们的!
“张宁,我还以为你正在汇报此次杜尚墓之行的本末,没想到你就是这样谈事的?!”
芈八子和李锦文,从房间外边联通的阳台进入房间,气不打一出来,当即出言讥讽道。
“哦,你们能走路啦!伤势尚未全愈,怎么能这般随意走动呢?还不老实歇着!凌姐,你不在会客室好好招呼她们,让她们随意走动,万一牵扯到伤势,那可如何是好?”
我知道她们疾步向此处而来。
三人一进房,芈八子立马责难,我回以怜惜的责备。
“半个月前的伤势,到这个时候,怕也早该好了!你说,你把我们丢在一边,自己在快活,这算怎么回事?”
李锦文对我不是理由的理由,嗤之以鼻!自顾自坐在我身边,目光极为不善地看着我,再扫向躺在毛毯上。
李锦文不看公孙芙还好,一看之下,就忍不住仔细审视美人公孙芙来,看着她超美的躯体,醉人的眼睛,粉红的脸庞。
“芙姐发做的不是寂寞,是春;芙姐叫的不是孤独,也是春!做为顾家的好男人,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照理被人当场逮住,我应该心虚,可我本就做好了被逮住的准备,以颇有内涵的话,告之李锦文和芈八子,我对公孙芙的爱,是真挚的,对她俩,实质上就是露水夫妻似的伙伴而已。
公孙芙羞涩得闭上眼,太难为情了!想想在自家山庄内,居然被不认识的女人看到这一幕,这两个不认识的女人,一点做错事的觉悟都没有,反倒气势汹汹对我兴师问罪,似乎是跟我有过亲密关系,此时吃醋了。
公孙芙虽早知我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以后还要找不少的女人,但是,我找来的女人,居然这般纠缠我,就连我跟她欢好的短暂时间,都不放过,欺人太甚了些!
可是,以这样的状态和李芈二女论理,实在不成体统,万一招来山庄之人,那可如何是好?于是她红润的脸庞上,饱含了无穷的委屈,不敢说话,闭目摆首强忍心中酸涩。
不过,好在我那句‘怎么能见死不救’的话,让她明白我对她的心,并未有丝毫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