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一群无私奉献,无条件支持他的女人。我能够和众位既漂亮又能干的美人有缘,真是上苍赐福啊!想想男人们羡慕嫉妒我到要发疯,想对我背后捅刀子的,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我不努力提升实力都不行!”
我心有所感,对迎面而来的嬴筠叹气道。
“小坏蛋!才多大年龄,就懂得拍马屁的真谛,这嘴甜得让人发腻!”
嬴筠上来就拍我的脸,对我这句马屁话很是受用,当然,更为舒心的,是她的劳动成果,得到了我的认可,没看见就连宽松的祭祀服,也遮不住我的举枪致敬吗?
“好像你很了解女人似的!女人哪有你想得那么简单?我看啊,你呀,就是停留在我们的着装上!”
梁珮盈不无揶揄,事实上,当她们在林中窝棚里换上这些新装后,急欲想得到我的品评,这会看到我一幅初哥样,心里一下踏实了。
“筠姐,你设计的这种丝袜,给你们的美丽,增色不少!”
我盯着公孙芙她们的裙摆之下打量,发自内心地称赞道。
“就只看着丝袜好吗?”
嬴筠被我这通赞美,弄得芳心大悦,却也此地无银三百两,求得我更多的夸奖。
“当然不是!这得看由谁来穿!没有闭月羞花的容颜,傲人出众的身材,还有比例匀称的腿型,就是穿上丝袜,恐怕也是东施效颦!”
在这个时候,怎么恭维都不过分,这个基本功,我当然不会遗忘。
“没有想到你小小年纪懂得还真不少呢!而且夸人还会拐弯抹角呢!呵呵!”
“怪不得这么多女人,都着了你的道!你可真是高明,不仅本事大,还特别能哄人,能够发现你这个苗子,不枉此生!哦,也是当宦者的不二人选!”
嬴筠娇嗔道,当然,这时说让我当宦者,与她最早在王氏庄园所说当宦者,有着天上地下的差别!开玩笑,自打尝过我大棒的挞伐之后,爱都爱不赢,又怎么舍得将其割掉了?
“筠姐,别说笑了,我当了宦者,你还不得以头撞墙?”
我抓紧时间扫视诸女,看惯了宫装在身,突然间换做现代打扮,一下让人有耳目一新之感。入眼全是美妙春光,我恨不得把双手变四手,不对,变成章鱼爪子,对所有翘突的部位,全都试试手感。
有时说话,会因突然想起某事而中断,这不,我在欣赏诸女的美丽,诸女满心欢喜接受我的“检阅”。
“小宁,答应我好吗?”
看我因“检阅”得入了神,没有别的反应,嬴筠往前走了一步,火辣的目光看向我道。
“筠姐,我都答应你!”
我看着娇美无限的嬴筠,情不自禁地说了句假得不能再假的情话,反正这个时候说的话,通常都是弱智的,不论男女。
“要是我一个人回咸阳,见不到你的人,我会感到孤独,我会害怕,我会发疯……”
嬴筠深情地对我说道。
“筠姐,你放心,我以前说的,现在说的,都是算数的,我今生今世都不会没有你!”
对于修练大计,这是重中之重,决不能放松的,因为这不仅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所有爱自己的女人负责。嬴筠对我一片真情,我岂能因为考虑修练,而冷落了她?
我是谁?堂堂穿越的化真修士,即使没有太过专注于修练,也一样能成就化真伟业,牺牲些时间和功夫,多陪陪她们,让她们多开开心,又有什么不行?
“小宁,我也不要你离开其他姐妹。”
双眸中闪现大片光彩的嬴筠,不顾我祭礼服丑陋不堪,自然地依偎在我怀里,幽幽说道。
我在拥抱嬴筠的一刹那,和诸女的眼眼,对个正着,让我们的心灵,同时一动,凝视着对方,将真情毫不做作地自然流露,瞧出各自的心意,千言万语,不如一视。
诸女看到的,就是我的真情流露,这是一种爱怜、一种珍惜,刹那间,温暖遍及全身!心弦被重重拨动,一种内自心灵深处的共鸣,令诸女不由自主想把整个人全都交付给我!
我看到的,就是诸女眼眸中所透露的,那是一种浓浓深情,是般般甜甜蜜意,无法用水或别的东西予以化开,爱意与眷恋如此深切,令人无法摆脱用此编织的情网,并甘心在这张网里充当爱的小蜘蛛。
无法再想的别的,什么富贵荣华、什么王权霸业、什么修练大计、什么皇天后土,全都不存在,眼里只有这些柔情似水的美妇。
眼神交会,碰撞出一个结界的空间,这个空间是封闭的,是没有别的要素的,里面时间和空间都已停滞,无法说话,无法动作,除了凝视!
这样无言的对视,显然不能持久,我手揽着嬴筠的腰,温柔地把她身体往我身上贴。
事实上,我揽不揽嬴筠,都不影响她往我身上贴,她自己也有往我身上贴靠的冲动!
我张开嘴巴,缓慢但坚定地吻在嬴筠蠕动的嘴唇上,接着就拱了进去!
嬴筠初有些不知所措,可是芳心在和我拥抱之时,就把羞涩二字给抛弃了,嘤咛一声,飞起两朵红晕的脸蛋,偏了起来,以便我的深入。
情郎的爱吻,令她喜意涌上心头,双眸不由自主闭上,妙躯轻颤,让那些矜持、骄傲、高贵见鬼去吧,要做的,就是把身体融化到我的身体中去。
鼻息互喷,我贪婪地嗅着嬴筠的熟香,头颅抵着头颅,也闭上了眼,心里也宁静了许多,竟然闪过脆弱需要慰藉的感觉,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发生!在林雅玲和郑钧怡的怀里,也曾发生这种情怀,是一种不便用语言描述的温暖和安全。
但是,林雅玲和郑钧怡,她们是修士,有着强大的实力,向她们寻求慰藉,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可嬴筠却是凡人,照理不应该有这种感觉啊!
不过,安全感是有区别的,在林雅玲和郑钧怡的胸怀里,就像是跋涉在沙漠里,看到了绿色植物一样!嬴筠的胸怀,却有如迷失方向的小鹿,凭着从母鹿身上散发的那种气味,出于本能向其靠拢,这种气味,有着天然的联系性,无法割断。
我的热吻,吻的部位是嬴筠的口舌,触及的却是嬴筠的心坎,情意正在烧烙心田,热血正在沸腾,烫得嬴筠从头到脚在发颤,所有的保护层全都为之解除,迫切急需更深更猛地吻!
嬴筠白晰的脸庞,热烈如火,口舌闷声,鼻息咻咻,鲜嫩欲滴的臻首,滚烫的身躯,整个人就像熟透的水蜜桃,充满无限的诱惑之意。
双眸虽闭,可仍旧看得出里边荡漾的迷离之情,我热情回应着嬴筠释放出的狂热,贪婪地吸取她已经发浓的情愫之液!
深情的一吻,吻得嬴筠心飘魂扬,招架不住!
良久,我才默然离开她的琼口,全身酡红的嬴筠,娇艳无比,妙躯瘫软,脑袋低垂,仿佛喘不过气来!
“筠姐,现在我拿不出像样的求亲礼物,但你做我的女人,我就不会让你吃亏的。”
我抱着嬴筠,不让她因无力而倒在地上,对她柔声说道。
“嗯。”
嬴筠努力抬起头,怔怔地望着我近在咫尺,那张飘逸灵性的脸庞,极其简略地回答。
“以后我会告诉玲姐和怡姐,让她们多关照你。”
我对嬴筠又是深情的一吻。
“小宁……”大胆过后的嬴筠,此时才发现周围人群都石化了,羞涩之意顿生,但该做的还得做,她努力稳住身形,离开我的怀抱,上前握住公孙芙的手,将她拉到我身边,但却对别的女人道:“各位妹妹,我的就是你们的,我希望你们,也能像我这样爱我们的情郎。公孙妹妹,你是山庄主人,你来带路吧!”
“乱世之中,粮食是最为重要的,饿肚子时,纵然黄金百斛,亦不如白米一升。眼下,必须恢复各项生产,坐吃山空是不能长久的。小宁,我带你去看一看山庄的农业。”
公孙芙将我拉到一边灌木丛中,挡住外人视线,和钱欣凌一起,将我的祭祀服剥了下来,换上了崭新的礼服。
“这里不能看到全貌,咱们还是那座亭子上。这段时间,全待在内宅,今天既然出来了,就得好好看看山庄。”
公孙芙非常满意我穿在身上的这套礼服,对我提议道。
“小宁,你天天都在盐井忙碌,田地却没有管,在亭子上,你能看到大片的庄稼。”
钱欣凌唤来庄丁,抬来步辇,再吩咐丫环带上茶水、瓜果等跟在后面伺候。
“你们乘辇就好,我步行跟随。”
我挥手制止了庄丁向我抬过来的步辇,开玩笑,不要说我是修士,区区步行数里路,就跟吐了一口水一样轻松,一点也不当回事,就说我这堂堂七尺男儿,正值壮年,又没受伤,怎么能让人抬着走呢?
步辇所行之路,乃是田中小道,其中行走,前后左右,深陷金黄麦浪的包围,快近傍晚,终于起风,滚滚麦浪前后起倒,沙沙作响。交织着昆虫、蛙类的欢鸣,还有蜻蜓、蝴蝶盘旋飞舞,漫无目的你追我赶,当然,也少不了专吃庄稼的田鼠,飞快地在田地逃窜,逃至远方,扭动脑袋,回头看危险是否消失。
我跟着步辇队伍向前,观赏着麦田稻浪的美景,欣赏着座在步辇上的嬴筠,她是双手不沾阳春水的公主,本不应该和土得掉渣的乡村挂钩,但是,身着漂亮华丽装束的嬴筠,却跟其他女人一样,并不显得突兀,和周围自然融合,并没有格格不入之感。
“过了稻田,爬上坡,就能看见坡那边的油菜地了,只是看不到金灿灿明晃晃的油菜花,真的很漂亮。小宁,这会蚊子很多,小心别被咬了,还有小径甚窄,不要光看风景,小心别掉下去了。”
嬴筠所乘步辇后边,是公孙芙所乘步辇,她向我介绍着山庄产业的同时,提醒我注意。
“以前你都要这样,爬到亭子上审视山庄的产业吗?”
我当然不会掉下田埂,比这更窄的小径,也不可能掉下来,但公孙芙透出的关心之意,却让人心暖暖的。
“是的!站在天池阁上,被小山所阻,是看不到这里的。盐巴很重要,可稻子同样重要,不实地看看,我心里不踏实。”
公孙芙看着我和抬步辇的庄丁一样,健步如飞,心疼我走路的同时,难以接受我有福不享,干嘛要靠双腿走路?
“上这朝阳亭,看上去不陡,可爬上来还真费劲。”
我看抬辇的庄丁,后背上的麻布衣服,已渗满了汗水,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应是走山道走累了。
“小宁,能够和你说话的时候,可真的不多。”
朝阳亭已被人提前打扫过,公孙芙仍旧检查了座席,看看有没有昆虫之类的附在上边,然后让我坐在正中,诸女分座在我周围。
“是啊!自打从苴国利川城来到这里,就一直忙个不停,看你们也没什么大碍,我也就放下了心,想想大片油菜花的盛开,比之花园里的鲜花,可是有用处多了。”
我打着哈哈,对公孙芙等人说到,这是没办法的事,且不说男子汉大丈夫,当以大事为重,光火烧眉毛的羌人犯庄,尧雪夺权,就够我喝一壶,哪有时间去陪她们风花雪月?
“小宁,对我们放下了心,对尧雪她们就放不下心,是不是?弄得我们给你暖了被窝,可却找不着人,你好没良心!”
公孙芙在我腰上一掐,发泄着我冷落她们的不满。
“这个……”
我被公孙芙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想解释也解释不了什么,只能傻笑。
“傻不拉叽的!就随你的意好了,暖了被窝却没人来睡,我们都习惯了。”
公孙芙当然不会让跟随而来的丫环和仆妇在场,全被她赶到离亭子足有百米之遥的林中,让她们和抬步辇的庄丁休息待命。
“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我当然知道这是公孙芙代表诸女发牢骚,但我却不可能在这方面满足她们,爱莫能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