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戏弄男人,别具一番风味,男人接受女人的戏弄,则是一种换位的耍法,男人的很多兴致,就是被女人戏弄出来的,在戏弄中得以生成,在戏弄中得以冲动……
陌生人之间的戏弄,意在拉近关系,已经拉近关系后的戏弄,意在向恋人发展,已经成了恋人之后的戏弄,是想把这个关系,向众人公示。芈八子当然不会和我成为恋人,更不会和我成婚,她要做的,是把情人关系向公孙芙等人展示。
戏弄的过程,就是色色的语言或动作,这可不属于男人的专利。
别有用心的女人,实际上比男人更色,一旦发动起来,较之男人还要直接、还要露骨!女人的所谓含蓄和矜持,全然不复存在,显得非常直接,更让人难以招架。
这不,李锦文是这样,芈八子同样也这样,她俩的开放,是建立在她们最大程度地了解到男女的身体和心理的秘密,所谓对男女关系很小白的外观,把绝大多数男人都给骗了。
男人总是天真地认为,女人在性方面总是羞答答的,半懂不懂,任由男人主动,却不知存有这种观点的男人,已经掉入女人编织的色网之中,被女人色了个体无完肤、一败涂地。
这样的表现,不亚于李锦文的噬棒,极具挑逗和浪漫,语言更是火力十足,把我都搞得很不好意思。
芈八子这套炉火纯青的戏弄把戏,其实是跟宫中的女伎人学的,女伎人要想逗君王一笑,想让看戏之人为之捧场,就得在观众面前变得色色的,并努力让这种骚力变得更强,不但要戏弄宫中的嫔妃,更要戏弄观戏的君王。
正因为这是在宫中学来的,让芈八子对我的戏弄,有了文化含量,有了相当的品位!
再说,她好不容易才出宫,还要压抑,岂不是自讨没趣?再说,我俩发生过关系,再戏弄一下还有什么问题?
“我的确有不少女人可供枕席之欢,可是,她们枕席上的浪力很大,较之李长老还要强,我得早早做好准备,以免到时因无法生精,而让她们怨气冲天!”
我见芈八子明明想要,却反说是我急,于是,我便要气一气她,同时告诉她,真正的女高手,应属于李锦文这种类型的女武者,而不是她这种心思灵活,却心有余力不逮的女人。
“我当然不反对你御你的女人,她们个个对你死心塌地,对你忠贞不腻,但都有需求,都好你的色,这不很正常吗?”
谁知芈八子并没有因我这句话,而显出生气或吃醋的模样,依旧媚态万分道。
“你和她们不同,如果说她们是我载在花园里的墨兰、寒兰、莲瓣兰等喜阴的兰花,而你和李长老,就是伸过墙来的蔷薇,兰花清香逸人,蔷薇红艳似火,各有优点。不过,欣赏惯了色彩高雅的兰花,突然来个色彩鲜艳的蔷薇,的确能很好调剂眼神的。”
我通过这话,把我和芈八子的关系,定位于双方来去自由的情人关系,虽说将她比喻为相对于兰花来说不值钱的蔷薇,但我说的是实话。
“那你现在是喜欢高雅的兰花,还是喜欢鲜艳的蔷薇呢?”
芈八子那对眼睛,里面满满的火焰,刺激着我男人的底线。
不得不说,你表现出善意,会得到别人的回报,于是,你的快乐,就能从别人身上找到。
公孙芙和钱欣凌,饶有兴致地欣赏着鲜活的春戏,没有生气,生气是拿别人做错的事惩罚自己,有这个必要吗?为芈八子鼓掌的同时,也是在给她们与我建立更加亲密关系而加油。
当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芈八子满身是汗,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喘着粗气对我说道:“张宁,你真行,人家吃不消了,你这是怎么回事儿,别的男人连续御女,那是一次比一次软,而你怎么会越御越强?”
“这没办法,谁叫你的老爹天赋异禀呢?要不我怎么会有女人陷阱的外号呢?”
我看芈八子在枕席上彻底俯首称臣,心里当然很得意,于是极为豪气地往我脸上贴金。
男人嘛,两个方面出色的表现,能让自己自豪,一是在事业上,一是在枕席上。
“张宁,你天生就是祸害女人的料,不过,女人明明知道你就是个坑,可偏偏就这么傻,不管不顾地跳进来。”
芈八子笑着骂我,在欢好之时,她是乱喊乱叫,对我吼出我是她老你爹、兄弟、夫君之语,虽然做不得准,但毕竟是经她口中吼出来的,此时被我取笑,倒也报了我被她戏弄的一箭之仇。
“哈哈哈,芈八子,你这话太夸我了,我这是博爱,可想博爱,就得有相应的本钱不是?只是这些本钱,我都有。”
我对芈八子说着话,却是脸朝公孙芙她们。
“身上全是汗,还是沐个浴好了。”
芈八子白了我一眼,有些事情,不必说出来,从动作中就能得知对方的态度。
我对芈八子想要表达的要求,是通过高质量的欢好予以回答,和谐的性,不但满足了她的情火,有益于她的身心健康,还通过身体的互相交流,把她的感受和需要告诉了我。
此时她获得了满意的答案,这会该休息一下,可是当她勉强爬起来时,却觉得两腿发软,提不起力,于是又瞪了我一眼,慢慢努力想站起来。
“怎么啦?没有力气啦?这个可不能怪我哟,这可是你芈八子叫我用力的哟!实际上,我比你费力的多,你只不过躺着承重而已!怎么能怪我呢,我这真是大姑娘养孩子——费力不讨好。”
我明白芈八子瞪我的原因,在她屁上拍了一巴掌,嬉皮笑脸道。
“芙姐,要不咱们去天池里洗个鸳鸯,说不定够我和凌姐来上一次。”
我拿起筷子,飞速将案几上剩下的菜肴,来了个风卷残云!
公孙芙也想洗沐,只不过她很珍惜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即便只是看到我,她也会很满足,舍不得洗沐时不能跟我在一起的时间。
被我御过的三女,的确很想沐浴,只不过谁也不想离我而去,于是,我这合理化建议,得到了她们热烈的响应。
钱欣凌唤来丫环,令其准备沐浴之事,然后我们一行人,从小议事堂出来。
时值下午两点左右,正是太阳最大的时候,沿途下人们,看到的就是众女让人赏心悦目的美貌,笑容在脸,展示出来的就是爽心悦肺的快活。
下人们当然喜欢主人高兴,样貌虽美,却是愁肠百结、怒火在胸的主人,悦目倒是悦目,可必须小心再小心,生恐遭到无妄之灾,与开心的主人相处,就算犯点小错,也能被主人大度包容,不予治罪。
天池是个不大不小的池子,在我初到山庄之时,就在边上搞了个泳池,当然,那时我是无福和公孙芙她们共沐,而是和史老八等人在劳作之余,在这里一洗身上污物,并交流工作心得。
这不,我们一行人,经过一大片竹林,再经过一道题有皓月池的小圆门,便看到了两间小屋,这儿便是更衣室。
眼下的泳池,和当初我与史老八他们共沐的地方不同,那时,整个天池都是我们洗沐的地方,而现在这处泳池,却是引天池之水到一块树林后边,人工挖出一块不大的池子,通过人工河道进行上水和下水,形成活水。
我万万没有想到,当我下到泳池时,诸女在更衣室内,根本没有换上所谓的泳衣,就是除去外边的衣衫,朝不到两丈外的池子款款而来。
更要命的是,她们个个摇头摆尾,及腰长发抓在手里,不约而同把双手绕到脖子后面,将其盘起,是为了避免游泳时被浸湿。
顿时大呼自己太初哥了些,有没有搞错啊,虽然眼前春色,乃是难得一见的美景,可是看个正面就有流鼻血的趋势,而且这还是刚才御过她们,深浅我是知道的,还这么起色,我这也太没出息了些,就算憋了很久的猛男,也不至于这么不堪,莫非是得了李锦文的谷液,导致我血气得以中和,进而更加旺盛?
耳边传来流水哗哗之声,但见诸女已步下台阶,只只有如莲藕般玉手,伸到水里掬起抔抔清水,一点一点向躯体上淋去。
我的目力,较之凡人高上不止百倍,这会透过树叶缝隙照到池中的光线,又是极为明亮,我能将她们皮肤上的纹理,看得清清楚楚,每一个女人,泛着她们独特的光泽,那是一种没有经常接触空气的白色,那是不见阳光深藏不露的白色,那也是初秋成熟的光泽。
女人花开的时候,通常也就是她们在看男人的时候,当然,她们本身也成了一道迷人的“色”彩,也就是性味大放的移动风景。
女人的好色,并非是说她们见着俊男就冲动,在这点上,她们与男人的好色,是大为不同的,女人更重视眼缘,这种眼缘,绝不仅仅限于男人或漂亮英俊、或勇猛彪悍的外形,有可能外表很普通,但是某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却能让女人着迷。
换句话说,就是女人好色,好在个人的好恶上,虽说有一个大体通行的外观标准,但绝不能拿这个标准去套每一个女人。一般来说,十个女人,在对男人好恶上,最多有三个女人会对同一个男人表示欣赏,其他三到五个表示一般,剩下两个表示不屑一顾。
男人的好色,则要肤浅狭隘的多,多注重外观的,肉念上的,一般来说,十个男人,在对女人好恶上,通常七到八个会对同一个女人表示欣赏,剩下两个,通常嫌其不够符合自己的高标准,而不予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