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母女同心,王诗韵用的也是这招,是赵月英教王诗韵,还是赵月英跟王诗韵学习的,目前我不知道,但赵月英明显比王诗韵老练,懂得吻法,而不是张嘴毫无章法地在我脸上乱啃!
赵月英没吻几下就瘫软了,一时之间,寂静的秘室内,充斥着她剧烈的喘气!
“好,就让我做你的知心朋友!”
事情到了这个程度,已不受我控制,赵月英主动要当我的女人,我就把她当成和李若兰一样的知心朋友对待好了,唯一的区别,就是需要对不同人的隐瞒罢了。
既然下了决定,那就附诸实践!我主动开吻,趁赵月英头昏眼花之际,一系列眼花缭乱的动作之后,便让赵月英不再具有遮蔽物。
“夫人,就让我好好管你!”
我觉得这话倒真是发自内心,并非为了单纯得到她,而去编造的应景之语。
“张……小宁,你……你不能爱我……只能把我当鸨子……”
由于我突然改变先前的忸怩,转而变得积极主动,倒把赵月英弄得惊慌失措,不知该怎么办,不过,在之前,得把原则性问题说出来。
“赵姐姐,鸨本是鸟名,想不到你还喜欢这种鸟!”
我明白,赵月英不会对我抗拒了,现在,我唯一要做的,就是给她一个理由,让她能自我疏导,消除母女一席所带来的巨大心理包袱,适时说些浑话,就是好手段,待她放松之后,才可以尽情享用了。
一直苦无对手的赵兰英,此时突破了禁制,当然也就不存在羞涩,但也不能急不可耐,而是要先把心灵深处的欲求,在爱的抚弄中,于不经意经,引导出男人最炽烈的情意。
“不是!人家想让你当嫖者,咱们就是金钱交易关系,这样……人家心里好受些!”
赵月英的身体,已经燃了起来,事实上,她的欲求之火,一直就没有熄灭过,缺的就是一点点火星,而我无疑就是能让她熊熊燃烧起来的火种。
“赵姐姐……管它是知心朋友,还是什么鸨子……能爱一回算一回……”
我说完这句颇为无耻的话,便再次堵住了女人的嘴。
“赵姐姐,喜不喜欢?”
要说我不兴奋,这是假话!这不,我用凡人所能承受的最大力度,表达我此时的心情,说得好不如做得好,只要让她一尝快活到死的滋味,想必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能让她心有归属。
赵月英把所有突破禁忌的责任,一股脑甩给我,让我拥有嫖者外带强御者的双重身份,让我背这个黑锅,把她的责任完全解除。
赵月英的口是心非,反倒把我逗起性致,体会她的波涛汹涌被我压制的快乐,笑道:“你是我的知心朋友,也是我专用的鸨子!给我说说,是我的厉害,还是你先夫王度厉害?他以前是不是能让你快活?每隔多久才做一次啊?”
“我不能告诉你!你个小坏人!”
摇着头的赵月英,带着呜咽道。
“赵姐姐,你别想多了!我御女人,讲究的就是两情相悦,当然,对女敌人例外,对她们,我才粗鲁不堪,你……”
我隐隐猜到赵月英此刻的心情,不能太过粗鲁,惹她反感,而应多加安慰,多说好话。
“有贼心没贼胆!你要真干了,你跑到哪,人家就跑到哪,非得把你抓住不可!”
赵月英听了我撞天屈的话,扑哧一笑,随即打了我一下,嗔道。
“要说谁有贼心和贼胆,怕是咱俩都有,可能你还更大一些,只不过,你不敢承认罢了。”
我见赵月英逐渐从负罪感中缓过劲来了,于是调侃她道。
“小宁,以后我们怎么办?”
赵月英身体愉悦归愉悦,可新的苦恼又来了,示意让我下来,让她上来,趴在我身上。
我双手托着她向下沉的身体,笑道:“你就是担心被诗韵知道,怕到时不好收场,对吧?我们的应对之法呢,一是小心一点,让这个成为我们两个人的秘密,谁也不告诉。二是一旦真泄露了,咱就拿李姐姐说事,把黑锅甩到她身上,反正李姐姐远在楚国,根本无法去核实……”
“难道你只满足于这样吗?”
赵月英听闻我的解决之道,边动边幽幽问道。
“赵姐姐,你觉得我们之间,会有光明正大的结果吗?我何尝不想和你手挽手在一起,可是,你遇到的阻力,比我遇到的阻力还大,我想你下不了这个决心吧?”
难道赵月英还想和我谈婚论嫁?这个想法太荒唐,被我马上排除,但还是对她说明了利害。
不过,说实在的,如果能让赵月英和王诗涵,全都倾心于我,那可是值得对外大吹特吹的一件倍有面子的事。只不过,不管从哪方面来说,这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而己。
别的姑且不说,单单辈分差,就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根本不需要有人对我俩发出警告,当我爬在赵月英身体上的那一刻起,注定就埋下了不祥的因子。
“小宁,你给我说实话,你认为诗韵如何?”
赵月英见我得手之后,立刻就想逃避对她的责任,心中生起一阵小恼怒,可是转念一想,不这样还能怎样,即便我说我愿娶她,那也是假得不能再假的谎话,还不如不听。
而且,撇开辈分不说,这份家业是她安身立命的本钱,又怎么能为了一段完全不成立的婚姻而放弃?不如现实些,就这样保持这种隐秘关系即可。
“我敢说,诗韵绝对不会在第一次时,会采取主动!肯定任我摆布!”
现在我最不想提的人就是王诗韵,可不提又多少显得有点薄情寡义,那么就把话题弄轻松些。
说实话,赵月英对家业规模比较满意,缺乏的就是安全,其次就是感情上的慰藉,只是感情毕竟得排在经济之后。
再说,我这个人心花花洒脱的同时,也意味着轻浮,这点让她不是特别放心,与其冒险让王诗韵和王诗涵双双嫁给我,还不如让王诗涵嫁给另外的男人,求个保险,这样,她就不会失去目前的一切,还能从我这里得到身体上的快乐。
“赵姐姐,大小姐性格倔强,也可说固执,但一旦降服了她,她就会对我死心塌地。至于地位嘛,当然比不上和我魂魄相融的两个女人,比不上嬴筠公主的尊贵身份,比不上蕾姐的江湖地位,恕我直言,她和公孙芙的社会地位相当,不过,这些社会地位,全是做给外人看的。在受我宠幸方面,大伙都是一致的,我不会御嬴筠一天,才御大小姐一个时辰。要想多得宠幸时间,就得看个人的身体状况。”
这是我处理后宫的原则,所谓地位,就是社会对一个人重要性的评定,换句话说,当我的女人出去见客之时,谁排在前,谁排在后,得有个顺序,在这点上,我与国君贵族没两样。
我与国君贵族处理后宫的原则不一样的是,我不会因为我的女人社会地位高,就能多得我宠幸,也就是我让她们得到快乐的时间,大致是差不多的。
王诗韵和林雅玲、嬴筠等不一样,她和我发生瓜葛,根本目的还是在于保家业这个终极目标,不过,正是这个终极目标如此真实,以至于我只要有能力助她完成这个终极目标,王诗韵对我感情就会十分真实,起码我给她担惊受怕的人生,带来了不少安全余地。
“小宁,诗韵这孩子性格偏执,认定的事情,会一根筋走到底,而且,她自尊心特强,有时说话,心口不一,你可得多担待些,容忍些……”
赵月英对我诚实的表态感到慰藉,不管怎么说,我的心里的确有王诗韵了,虽然这是王诗韵强加给我的,可不是只为满足生理需要,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真情实感的。
要不然我以前在庄园时,就不打她的主意呢?都住在一处庄园时,我真想打她的主意,以我的能耐,不可能没有机会,而且机会很大,这样看来,我确实是对王诗韵上了心,至少对王诗韵承担了某种义务。
“只要大小姐不给我戴绿帽,我就会让她过上好日子。”
“小宁……人家……人家心里慌得很……”
赵月英心中为之一松,娇声道。
“我看一看,是不是慌得很?”
我摁在赵月英胸口上,安抚着她那棵就要跳跃出来的心脏。
赵月英一阵使劲,耗了不少体力,此时累得趴倒在我身上,低声道:“小坏蛋!今后我可怎么办啊,人家离不开你了,抱着你,我心里就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