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拿我跟别人比,我不是烘焙师傅,也不是从天而降的陨石,更不是神仙,我不知道世人如何看待我,我只懂得胜者为王!人若有志,万事可为。人若无志,寸步难行!芙姐,你动起来的样子,好像乘马涉水而过的仙子?嗯,对!就是仙子渡河的样子!”
有了钱欣凌扶持公孙芙的腰,我的双手得以解放,捧住不断甩来甩去的极软赞叹着。
“小宁……你这个小坏蛋……”
公孙芙不是如狼似虎的妇人,而且因为怀有利器,极其难以得到极乐。
公孙芙一对春意盎然的双目,全都凝积在带给她水面欢娱的我身上,余光瞟向四周,当然,有时也是仰头看天,看老天爷是不是派出神仙在云中窥探,假如有的话,她公孙芙敢向神仙破口大骂!
嬴筠被我这句胜者为王所震慑,父亲秦孝公、兄长秦惠文王、侄儿秦武王,他们都是国王,但更多的则是来自继承,而不是真正的强者,并不像我,是劈开挡道的荆棘,迎着风雨冲刷前行,并取得成功的真强者!
心中有计划,行事才会利落;双眼很敏锐,视线才会长远;躯体有力量,出手才会有份量;脚步很轻盈,行进才迅速。
早在王氏庄园时,嬴筠便发现了我的与众不同,当时出于爱才的目的,她主动与我接触,可是没想到一接触之下,便再难脱离我的魅力。
事实上,在这点上,嬴筠和公孙芙一样,没见我几面就喜欢上我了,并且感觉到万分幸运,上苍不负她们虔诚的祈祷,终于赐给她们所爱之人。回首往事,她们已经失去了很多宝贵或不宝贵的东西,她们对此并不难过,因为她们知道,以后还会失去更多。想归这么想,可谁又肯就此向命运低头呢?总得搏一搏才能安心!
人生道路,既有坦途,也有坑洼,既有美景,又有童山,只有怀着坚定信念,并且为此奋勇直前的人,才能到达成功的终点。保守的人,因循守旧,不可能另辟蹊径,也就谈不上改变现状,只有勇于探索,结伴同行,方能在过程中欢声笑语,在风雨兼程中,成功抵达目的地。
年轻人靠什么混出头?一等青年凭的是出身,二等青年凭的是家族关系,三等青年凭天赋,四等青年凭努力,五等青年凭运气,六等以下就什么也靠不着了。
我算几等青年呢?一、二等肯定与我无缘,只能是三等,靠着三等青年有天赋的依仗,再加四等青年的努力拼搏,努力向上开拓上升渠道,使弯曲的小竹苗,渐渐化作了笔直的大竹子。
从那时起,她们就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不能错过我,我就是她们的幸福之源,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很开心,不能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想着能见到我,不敢说每时每刻都在想我,至少清醒的时候,有一大半时间在想我,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她们思念我,就是思念我曾经的举手投足,曾经的一笑一颦,无不充满着足以让她们为之臣服的魅力,就连声音,都被她们所回味!
怎么说呢,我就像宁谧夜空中的月亮,照耀着夜行人,可惜不是诗人,否则,应该写出动人心魄的诗句,来形容我的美丽。
不过,嬴筠她们,每一次看见我把女人们弄得出声告饶,她们都会为拥有我这样一个强悍的男人而骄傲,但也有丝丝的醋意在生成,我能力太强,不是她们其中一人所能拥有的,甚至都不是她们这个小集团所能独有的。
“芙姐,你的各位姐妹们正在看着你呢!”
仰躺在水面上的我,除了能以仰视看着春义激越的公孙芙,还能看着嬴筠她们,于是,小小的取笑一下公孙芙。
我当然明白,对于极将飞上天的公孙芙,想要将她拨弄得大喊大叫,是一件很轻松很简单的事情。当然,我更加明白,即便是思想最为保守的嬴筠,这一刻也不会取笑公孙芙的。
“噢……姐妹们……”
一想到嬴筠她们将她的糗态全都看光,禁忌的感觉一下降临,脑袋一昏,思维一空,躯体一软,一下从癫狂的骑乘,变成伏在马上动弹不得。
公孙芙从半昏迷状态中被戳醒,在迷迷糊糊中浪声高叫起来,一波高过一波,潮起潮落不停,浑身酸尽麻透的公孙芙,一秒钟也没有耽搁,立马昏厥过去。
我笑了笑,对钱欣凌道:“凌姐,等急了吧?不要心焦,我马上重振雄风,包你一点也不逊于芙姐般的舒畅!”
“呸!人家才不稀罕!”
钱欣凌明显口是心非,惹得诸女捂嘴低笑!不稀罕?那你钱欣凌在边上守候,图得个啥?就更不要说最先还吃了我!
不过让诸女为之倒吸一口凉气的,是诸女见识了云从龙,风从虎的真谛!不得不大发赞叹:我是花丛中的蝴蝶,百合花中的鲜蓓。无论什么样的女人,也无论有多么厉害,最后总是得臣服于金龙之下。
“凌姐,你今天可不能比芙姐逊哟?”
我动作迅速地将昏迷过去的公孙芙摆成舒适的大字型,让她享受水流托体的乐趣,转而笑问钱欣凌道。
“小坏蛋,就知道取笑人家。你昏迷的这半年多时间,众姐妹不休不眠的服侍你,现在好了,你一苏醒,就对众姐妹使坏,看看你干得好事,小姐都被你弄得人事不知了!”
钱欣凌看着一旁雄风再起,在春日柔和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抬头看天,片片白云轻飘慢移,绚丽柔和,似白纱一样轻曼,又像柳絮一样轻浮,她的思绪,一下随着飘然白云,飘得很远很远……
再次低头,细细望去,黑白分明,一阵微风吹来,池面荡起白光金浪,颗颗水珠就像无数欢快的小音符,手拉着手,共同奏响一曲欢乐颂!
我还在欢笑,模样很是动人,嘴唇在笑,眼睛也在笑,平时看不到的酒窝也在笑。
钱欣凌再觑了一眼她的好姐妹公孙芙,这不是池水,而是记载激烈欢情的载体!这怕会成为被其他姐妹们取笑好一阵子的谈资了。
“这的确是好事,凌姐你不喜欢吗?你们有七个人,我才一个人,再怎么说也是你们欺负我不是?”
我见被我扶着的钱欣凌,蜷缩着身体,如同一支被主人控制的小猫。
爱,并不是和风细雨,有时就是撕心裂肺,是朝天的怒吼,是向地的狂砸,是抑制不住的激烈,是高山上向下奔泄的洪水。处在热恋中的人们,就得让撕心裂肺变成养心护神,把怒吼变成柔声,狂潮平复之后,波浪轻柔拍岸,体验包融与被包融的快乐。
爱,很多时候又是望眼欲穿,是在向上苍不停祷告平安下的守候,是作茧自缚的蚕甬,用全部身心外带生命吐丝的人,期盼缠住心爱的人,也像蜜蜂筑巢,吐蜜,更像蝴蝶化蝶,也要雄飞雌从,成双成对。
“敢说是我们欺负你?你看看你,这个坏家伙就没消停过,从昨天到今天,你说你搞了多少次?吓得我们都没办法。”
钱欣凌余悸犹在地说道。
爱是美妙的,它是两方精诚合作,通力配合的结果,任何一方强求或敷衍,都是不能获得良好效果。与其勉强,不如另寻它途,所以钱欣凌觉得她一时半会还不能接受,得先行有个过度。
“小宁交出的那些内息和真液,足以让人吃饱吃好,这也是人家为什么愿意服侍你半年的原因!”
旁边的纪真绫怎么肯放过和金龙亲密接触的机会,嬉笑道。对她来说,华夏各国之人,在爱的表现上,总体来说比较好含蓄,律法和习惯,设置了过多的羁绊,完全阻碍了情侣间情感表达的直接和坦白,因此,才多了些诗经中女人那样凄婉的怨叹,少了些蛮夷之人那样有如开锅的爱之狂欢。
“凌姐,你可真是口是心非啊!看看你的身体,全都写满了对夫君的渴望,写满了求乐之意啊!”
我欣赏着钱欣凌娇嫩白滑的皮肤,一边对着已经被我弄得懵逼的女人调笑道。
“不是你说的那样……是……”
我当然比她自己抓更加实在、更加充满力量,公孙芙立马感觉有股强大的电流,瞬间从胸围向她全身流转,而我赤果果的羞人话语,更是让钱欣凌辩无可辩,嘴唇翕合不停,不知说什么好。
“是……是想小宁了呗!”
在旁边排水完毕的叶艺曼,觑见钱欣凌一副娇花嫩蕊、羞羞答答的表情,心里不由得一阵发乐。
“啊……”
钱欣凌身体正反面同时受到攻击,她一时很不自然,头扭到一侧,不敢看我不怀好意的火热眼神,更不敢看叶艺曼“趁火打劫”的占便宜。
“凌姐啊,我初到天池山庄,你可是深夜来访,说的那啥:‘反正,你只要还在天池山庄,就一定得有个女人!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这事你一定要这样做。如果你同意,那当然最好。如果不同意,我就……我就……’当我想不明白,前来找你时,你可是说过‘既然是我主动的,那么,行动上也该由我主动,我觉得,我应该把我吃亏,变成你吃亏’这种话,总之,当初的勇气到哪里去了?”
我从钱欣凌身上获得的就是娇挺的感觉,比不上嬴筠这种成熟妇人的浑圆,可胜在一个挺字上,真的想给它来个削峰减高!
在欢好之中,男人肯定要当驭手,不管是奔腾如飞的快马,还是漫步而行的驮马,总之得按自己需要的速度和方向前进,没到终点就下了鞍,这怎么说也是驭手的问题。
“你……人家那时是想让你摆脱李若兰,不得己才出得下策!”
钱欣凌想起当时羞人之举,一天两骑,甚至还说过‘你是不是童男,我不在乎,我却是货真价实的处女!你有没有信心,敢不敢占有我?’这句生猛至极的话,眼下被我揭老底,怎么着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尤其是旁边的李锦文,听得是津津有味,原来搞色勾的,并不是她这种臭名昭著的春桃派门人专利,清白本分的钱欣凌也在搞,这还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越没下限越占便宜,大哥不说二哥,彼此彼此。
“欣凌妹妹,我看啊,还是你自己想吃头啖汤,什么为了小姐公孙芙啊之类的,那些都是借口,要知道你不喜欢的男人,又怎么肯献身呢?这不,居然又有水了!哈哈……”
叶艺曼将故意扬起,上边黏黏的,在阳光下闪烁着水光,笑着面皮不算厚的少妇,借以取乐。
“欣凌妹妹,眼下你进入江湖,武艺不行,但武功基础,也就是力量、灵巧等方面,就算一等一的高手,刚才小宁抓你,你明明能够逃走,可你为什么没有逃走啊?”
叶艺曼取笑了钱欣凌,做为她的好百合,怎么作壁上观呢?也是一通善意的哄笑。
“凌姐,当时你口中嚷着‘求你迎娶小姐,为了小姐,我什么都愿意付出的。上次我没脸没皮这样做,被你用按摩躲过,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再耍滑头’,定要将守身如玉的美躯献给我,当时的勇气去哪里呢?哦,还有我给你按摩后,你不是去见芙姐吗?你出去后,芙姐单独留在房间里,说道:‘张宁,你知道吗?你一到山庄,人家脑海之中,就只有你的影子,那份潇洒无羁,那份洒脱自在!或许,你就是我苦盼的救苦救难的男人!’,我就不明白了,既然芙姐这么喜欢我,干嘛还喊你打头阵?”
我向钱欣凌缓缓推进,当然,一对星目笑意连连地盯着钱欣凌,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当时我躲在檐下,有如燕子,若不是公孙芙去洗沐,我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但这个事,一直让我很是不解,如鲠在喉,不得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