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之后,方芸桦从凉棚里溜了出来,得意之余,又感到百思不得其解,司马夫人也太贱了吧,刚开始被打,还在呼疼喊痛,可随着变种“水鞭刑”的施加,司马夫人竟然直呼过瘾!
叫她接着抽!如果不是想到我还躺在凉棚外边,方芸桦真想一鞭子抽在司马夫人的脑袋上,叫她大呼小叫,叫她没廉没耻!可真要这么做了,事情就闹大发了,无法收拾。
方芸桦点了司马夫人的膻中,将其弄昏过去,掀开草帘,溜了出来。至于司马夫人的侍女,她们受过严令,在她玩耍期间,发出任何声音都不准进来,除非有令!
侍女们压根就没想过,被司马夫人看上的玩物,还有敢反抗乃至反击的,这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所以,她们集体当了聋子。
既然没人进来,司马夫人又昏了过去,方芸桦就有时间收拾一下现场,她的办法就是舀上水,把地面冲一下,把她留在地上的脚上污泥印痕给稀释掉,省的被别人一眼就发现她是游过来的,这样多少能迷惑一下司马夫人。
想到她这样做能一箭双雕,方芸桦心里颇为得意,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方姐姐,你在发什么笑?”
方芸桦准备把我扛起,从荷花池里游走,我没法装醉不醒了。
“你……张弟弟,你不是醉了吗?怎么一下就醒了?”
方芸桦看着没有一点醉酒之后反应的我,作贼心虚的她,说话有些结巴了。
“喝醉了?你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我张宁就是用药酒打造出来的药者,怎么会被区区几碗酒给灌醉呢?倒是你,跑来干什么,还把我当货物一样扛来扛去?”
“张弟弟,你没醉?那你为何躺在那里,难道说,你真的能容忍司马夫人玩你,以换取她付给你的大把好处?”
方芸桦立刻想到了这种可能,人各有志,想要走捷径的大有人在,我要有攀龙附凤的想法,也很正常,至于司马夫人又老又丑,在功名富贵面前,那就是浮云。
“我本来想在司马夫人冲凉出来,就向她好生说明我无法陪她玩耍的原因,谁曾想到你却突然潜了进来,把我扛出来,你又潜进去,还那样对待司马夫人,是何用意啊?”
做为当事人,我肯定想要探查原因,遂问她道。
“张弟弟,你被这样的老污婆所污,当姐姐怎么看得下去,自然要把你救出来!至于打她,就是给你出气!”
方芸桦当然不会说出她一箭双雕,而是只说了其中一雕。
“我能被老污婆给干了吗?这下好了,你这还把她给打舒服了,我要向她解释为何如此,怕是要增加很多难度。”
我略加分析,便明晓了方芸桦之所想,她让我免遭司马夫人所污,仅仅是她想法的一部份,更多的是想让我加入她们的凌云门,而不是待在王家逍遥,相当于她要把我待在王家的退路给断了,让我不走也得走。
“你还要进去啊,张弟弟,咱们就此离开王家,离开这个是非地!”
方芸桦一下拉住我,她可不想让她的计划半途而废。
“我答应过王家两位小姐,一定要帮王诗韵拒婚成功,人不信不立!至于怎样对付司马夫人的淫虫上脑,我自有良策。”
我拒绝了方芸桦的“好意”,除了必须遵守对王家两个小姐的承诺外,那啥的凌云门,就能比王家更好吗?相对来说,王家还单纯一些,只需让赵月英或王诗韵满意,在王家我就能活得逍遥自在,而进入江湖门派,那才是真正进了是非之地!
借着此事,我也回味一下我和方芸桦之间的关系,明着是干姐弟的关系,但其中带有多少真情实意呢?比如这次想把我偷出来,更多的怕是为她考虑,为她的某个目的着想,而没考虑我的利益。但是,我是那种被人左右想法和行事的人吗?现在的我,冷静异常。
每当有事发生,就得思考到底如何趋利避害,没有外人的干扰最佳,但现在没有这个条件,只能最快速度做出决定。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时间最能说明一切。只要我陪着这些人玩下去,就能从中得出她们的真实想法,是好还是坏,或好中有坏,坏中有好,就能看得一清二楚。当然,玩下去的输家,绝对不能是我。
王家两姐妹的事,对我来说才是当务之急,当然,我也得用时间去考验她们,换一个角度,就是她们也必须用时间来证明自己。方芸桦则是次重点,做为目前最知晓我底细的几个人之一,我不能明着让她和我的关系出现裂痕,要不然她只需向凌云门透露是我制造的八仙回力丸,就能让凌云门为之发狂,如果凌云门得不到我,那也不允许别的门派得到我,这种事情,凌云门干得出来!
没人喜欢身边人,在自己面前耍小聪明,至于还怀着不可告人的念头搞阴谋,那就更加不可原谅,因为这辜负了我的信任,对我来说,这就算背叛,我是绝对不会对此法外开恩的。
虽然方芸桦救我的理由冠冕堂皇,但对我来说,她隐瞒了她其它想法,这就不是姐弟相处之道。既然你对我有想法,那么我就不会把心里所想的告诉你。表面上我对方芸桦的态度没有改变,可心里却加了一层防火墙。
不过,我倒没有茫然无助之感,因为多年的修练经验告诉我,值得绝对信任的人,通常只能是亲人,至于朋友,除了淡如水的君子之交,通常带有目的性,信任程度得打折扣,这倒谈不上与势利,而是人与生俱来的趋利避害在发挥作用。人与人之间,完全不带利益,纯属精神层面的交流,这是不现实的。
“张弟弟,我是应王诗涵的请求才来救你的,她怕你吃亏!”
方芸桦看我没说,我将用什么良策对付淫虫上脑的司马夫人,她感觉到我对她持了提防之心,于是,她将为何她要踩这趟浑水的原因说出来,以此证明这并非她个人有意识要这么做。
“小女孩的想法,治得了标,治得了本吗?方姐姐,你还是快点离开这里,被人瞧见,我这戏就穿帮了!”
我心里好受多了,原来是王诗涵不放心我能全身而退,于是找方芸桦帮忙来救我,方芸桦这是临时起意,而非早有计划。
只是王诗涵好心办坏事,纯属帮倒忙,甚至还可说对你王家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误,还好事情没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方芸桦见我意已决,她不可能强迫我从命,提醒我小心之后,便顺原路游回去。
该来的就该来,里面的司马夫人还得去对付,我并不怕她什么,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很清楚,那就是贵妇和平民,玩弄和被玩弄之间的关系。
这一切光明正大地摆在台面上,不存在别的阴谋。对付这种动机明确、动作直截了当的人,自然没有害怕的必要。最多就是在她欲念发得太猛时,感觉到恶心罢了!
我将蒙在司马夫人头上的衣衫,还有捆她双手的腰带给解了下来,自己就在一边打坐,等其自然苏醒过来。
方芸桦点穴的效用,持续不了很长时间,更多的还是被方芸桦“水鞭刑”给伺候爽了,这才让司马夫人醒不过来。
打坐不到五分钟,司马夫人醒了,看到我一本正经地打坐,她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表面,红彤彤的,道道鞭痕历历在目,虽然略有疼痛,可并不影响她行动。
“张宁,你个小坏蛋,怎么会想着用这招?你还别说,打了之后,浑身筋骨疼中带麻,麻后就痒,痒得人爽!”
司马夫人凑了过来,搂住我道,满脸都是媚意。
“我是药者兼医者,知道夫人养尊处优惯了,筋骨得不到有效锻炼,对健康极为不利。我要明说这么做,夫人怕是不肯同意,于是我擅做主张,没事先告诉夫人,有罪有罪!”
没法子,还得给方芸桦的所作所为揩屁股,还好方芸桦打得不算狠,也没朝要害处打,否则怎么也难自圆其说。
“没看出张宁你还懂这个!这么说来,你喝酒虽多,其实对你没有影响,你就是在装醉啰?”
司马夫人松开我,走到一边,捡起方芸桦用来抽打她的巾帛,拿在手里摩梭着,在她看来,用这玩意抽她,竟然还能让她爽,真是太神奇了。
“喝酒对我的确没有影响,本来我是想单独和夫人说事,可是没想到侍女们一上来就给我沐浴,我不装醉都不成,好难为情啊!”
我想逐步将司马夫人带到我预定的对话氛围中,当然就需演得像一些。
“哈哈,张宁你还真是个妙人,本夫人的身体还不错吧?”
看着我一脸无奈的模样,司马夫人相当高兴,高兴的她在我面前转圈圈。她的生活条件固然优越,可这也阻止不了岁月这把杀猪刀,身材走样走得厉害。不过,她自信没哪个小鲜肉敢嘲笑她的身材,不想活了不是?
“当然不错!”比这更违心的回答,我也得说。
“看你年龄不大,却挺不老实,竟然想到这种花样,不过我很喜欢!”
笑眯眯的司马夫人,一扭一晃来到我身边坐下来,将我脑袋,一把拉到她肩膀上靠着。
“你那样对我,没见着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现在,怎么反而放不开了?”司马夫人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其它的仔仔都像听话的小猫眯,也就你敢这样对我粗鲁。不过,这也算新奇玩法吧,来,让我们再次粗鲁起来!”
这种坐地都要吸土的老淫婆,在她们心里是没有羞耻二字的,想到她以前玩的花样,就不是小鲜肉能抵抗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