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你在这里啊!我们太想你了,来不及等你回来,我们已经忍不住了,我们需要你来玩耍!”
曲登看着嬴筠还在认真揩抹,立马双眼放光,首先发招道。
“我们两个,好些日子都没有得到高质量的舒服,张宁,你想不想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因为我们俩的男人仁塔和益西,跟你比起来,简直连百分之一都不到,我俩渴望你!”
卓玛为了压抑内心的激动,不得不咬牙切齿,肾上腺激素大幅上升,脸色一下就红得离谱!
分泌肾上腺激素的多少,决定着有无活力,当然也就决定着神色,当分泌激素极多之时,通常就是感到极其愉悦或极其痛苦之时,卓玛诸女,此时肯定是肾上腺激素飚升!
卓玛诸妇,明白人到了极其愉悦时,就有以内养外的美容效果,可说是立杆见影,并且持久性极强。当她们全身心投入和我的欢好中时,体内明显感觉有物质在生成,滋润着枝枝末末,完事之后,没有和他们郎君办事后那样疲惫,持续久了,就是脸色泛黑,无精打采。而跟我欢好,则是相反,倘若持之以恒,相信定会精神饱满,容光焕发,比起任何化妆更有效。
“这个倒是好办!不过,我想你们这么着急找我,绝对不只是为了这件事才来的,还是先说正事吧!”
我和嬴筠保持着这么一个姿态:我提着我唯一的遮蔽物,嬴筠漫不经心地继续弄,双眼却冒着火,怒视不要脸的曲登等人,她实在受不了曲登等人发癫乃至于厮!
“张宁,你不但长得漂亮,还十分强大,聪慧过人,尤其是你笑起来的时候,最为动人,嘴唇挑起,小眼睛在跳,腮上还有两个酒窝。能让女人为此发狂发癫,我们都喜欢跟你玩,都喜欢跟你那个!”
曲登双手比划出一个靡靡的手势,满脸皆是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们当然不止玩耍,还不是为了咱们的郎君?这次能不能看在我们的面子上,让我们的郎君得到升迁?尧雪倒是想升他们的官职,可是又怕众人说闲话,但是你一发话,这事就好办多了,没人敢不服的。”
卓玛等三女,心里第一位的,还是自家郎君的官位,毕竟跟我在一起,就是单纯行欢作乐,跟自家郎君在一起,才是安身立命的本钱,当然需要明确指出。
兴致勃勃的益西,在卓玛说完她们提出的要求之后,探过身子,吻上了我的脸,益西趁机把手伸到我背上一阵乱动!
“别胡闹,咱们还是说一说正经事,要是被人看见,会被人笑话死的,你们不怕我怕啊!”
我简直哭笑不得,想挣脱却不敢挣脱,因为嬴筠牢牢地抓着我,压根就没有放手的意思。卓玛等女,浑不以嬴筠的先来先到为意,而是毫不遮掩地表明她们迫切的求乐之意,.聊天谈心事均是为后续行动作铺垫,绝不会是做无用功。
“正事我们已经说了,现在咱们就痛痛快快地玩一玩,我们三个人陪你,你应该不会应付不了吧?上次在波戈溪,你可不只我们三个哟!当然,如果你这几天有些疲了有些累了,需要各种补药,你就尽管说!”
曲登目不转睛地盯着嬴筠,大胆任性地说道。等上一刻也心急,催促行事不掩饰,性急,性急,恨不立时行乐!
“哈哈!曲登,你说这话,等于是侮辱张宁啊!且不说张宁神威惊人,就说天底下,哪有男人肯承认自己需要吃补品才能有力气的,就算要吃,也是背着女人吃的!”
益西把手都滑到我背下,掐呀捏呀,就没有消停过。
“我只是想让张宁变得更强,毕竟做这事,是咱们求他的,不管张宁需不需要,总得先有个基本态度。”
曲登眨巴着眼睛,向我挑逗道。
“基本态度可不是你这样表示的,小心适得其反,把你弄得不知天上地下!”
益西不无讥讽地对曲登说到,当然,这种讥讽是善意的。
久旷怀孤难止浪,忍耐戒色难忍受。听雨观风不过瘾,唯有进春方能行。
“你们几个,是不是想激怒我?到时候,我怕你们只能跪下求饶求放过!”
我有些受不了她们这样的刺激,什么时候我被女人轻视过啊,就算我不动用太多技法,就凭我拥有的强大真气,连战数十凡女,应该没有问题,如果再稍稍动用一点手法,益西她们这样的女人,毫不夸张地说,我能让她们在半炷香之内全都跪下认输求饶。
“一万钱!咱们四个打赌,赌你能不能在半个时辰内把我们搞趴下!”
曲登财大气粗,很是豪气地对益西和卓玛说道。
“好主意!”
卓玛连忙赞成,示威的意思很浓。
“小宁,你就好好陪她们玩一玩,我就在这里看你的神勇表现!”
嬴筠本想今天正好没有大事,可以和我好生来次二人世界,可没想到这些女人,竟敢公然在她面前,向她叫板,必须得还以颜色,绝不能让几个羌妇心满意足,怎么着也得让她们吃些苦头!
于是嬴筠话里有话地对我说道,并且,还重重地对我掐上一把,提醒我,对付这几个羌妇,一定要让她们叫苦不迭才行,而不是让这几个不要脸的羌妇,得到快活的享受!
“筠姐,晚点时候,咱们再乐呵乐呵!现在嘛,我就得给她们玩点刺激的,免得她们不知天高地厚!你们三个,敢不敢玩点新鲜的,你们多半是没玩过的。”
我当然瞧出了嬴筠眼中满满的不甘,这也的确让嬴筠不爽,明明她把我都从房间里拉出来了,却没想到曲登等女人还不依不饶,就是扭着我不放,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而且手段直接了当,一点礼义廉耻都不讲,这让多少还有些底线的嬴筠,无论如何也无法对抗。
谁叫嬴筠是君子,曲登等人是小人,哦,不是小人,而是务必得以宣泄的主!
“卓玛、益西,你看张宁说的什么?不但在战场上杀敌如杀鸡,在快活上也是所向无敌,不像羌人男子那样,嘴巴说得厉害,真刀真枪就怂了,看来,我们真是有福啊!张宁,我真的希望我的打赌,以我完败告终!”
曲登因兴奋而声音变大,压抑强烈的心跳,对另外两女说道。
“张宁,你若是有能耐的话,完全可以把它玩得鼓起来,若是没能耐的话,它就只能保持不动,就跟死了一样,就看你不能让它鼓起来?”
卓玛故意重重拍了拍她的躯体,镶金嵌银的豪华袍子所包裹的地方,被她拍打出一阵阵晃荡,以极大的挑衅姿态,对我说道。
“人家不必曲登的差多少,在我们长离部,对男人可是具有无与伦比的吸引力,要不要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
益西就更加大胆,已是在松系带。
“我既然敢接招,就肯定有九成的把握,倒是你们,千万不要后悔哟!”
我以恨其不信,怒其不听的表情,面对三女。
“张宁,若是刚才我们说的话,有些伤你的面子,那么,我们向你道歉。我们知道,越是强大的男人,就越是注重面子。不过,这也没关系,你可以尽情像鞭打奴隶一样,打我们出气都行,只是,得让人家如愿以偿,张宁,求你了!”
曲登以为她说话说得太满,让我生了闷气,当即收起笑容,卑贱地陪着不是。
“是啊!张宁,你是我们这辈子,唯一让我们心甘情愿为之献身的男人,若你不御我们,对我们来说,就是一种难以承受的痛苦,难道你想让我们,把这种痛苦,重新带回山南五部嘛?”
益西早就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说的话也是十分诚恳。
“我所在的法干部,没人能比得上张宁的强大,山南五部也没有,我想,整个羌人地域,也没人能比得上张宁!”
卓玛对在波戈山诸女齐上,也没有让我力尽人疲,曾经表示过怀疑,以为我吃过特殊的补药,不过,事后与其他各妇交流心得,让她不再心存怀疑。
“得了,你们就别吹捧我了,说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过,你们也看到了,眼下我有一大堆女人和男人,等待见我,今明两天内,是脱不了身的。这样好了,我视情况而定,越早越好,反正我肯定要和你们聚一聚的,就像上次在波戈溪一样,以后咱们的联系,将会很紧密的……”
我眼看嬴筠面色越来越难看,我就是有天大的瘾,此时也不敢就地将三妇给御了,还是办正事要紧。
“张宁,我们现在可是尽量压制我们的欲求,我给你说实话,我们在山庄一见到你时,身体就跟着了火一样,恨不得立即凉快凉快,我们承认我们离不开男人,但从来也没有想到被男人御,想到这个地步的!在你身上,有种无人能比的特殊吸引力,让我们无法自己。得了,我们还是先克制一下,带你重新去见女王!”
曲登念念不舍地给我把带子系好,一点也不掩饰她充斥欲求的目光,不无遗憾地说道。
“走吧,我问一问,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重新穿好衣衫的我,把先前罕干和其美的对话,对她们说了一道。
“哈哈哈!张宁,哪啥的,这是其美找不着你泄火,只好把罕干当成你的代用品,笑死我了!”
我的记忆很好,大致不差地把罕干和其美的对话说了出来,诸女的蜀语一般,但是,她们在羌地遇到我后,肯定下了一番苦功,将半熟不熟的蜀语,予以显著提高,能够大体正确地听说蜀语。
此时她们一听我的复述,还能不知这是男女之间的情话和荤话,当即予以翻译。
我倒没有什么,可是却让嬴筠面红耳赤,没法子,这种事,就是越讲矜持,越是被动。
“为别人点一盏灯,照亮别人,也照亮了自己。其美正因没有得到我的点灯,这才如此这般,都是我的错啊!”
听了曲登等三女的翻译后,我满是感概地对三女说道。不能怪其美太貪心,而是我不能在其美想要的时候给她,她得不到,当然就会找代用品!
“还在说,好讨厌啊!”
在我右手边的嬴筠,使劲在我腰上捏了一下,意图打断我的话。
“这有什么好讨厌的?本来女人就是让男人压的,只不过,不是白压,得让女人快活才行!”
曲登对嬴筠意欲“霸占”我,甚至改造我的行为,充满了抵触情绪的,当即抓住机会进行反驳。
“你……”
嬴筠原先觉得叶艺曼、陶艺蕾这些女人,在我面前够淫够荡,可与眼下曲登这些羌妇对比,叶艺曼等人都可算是贤良淑德的女人了,与曲登等人讲道理,无疑就是对牛弹琴,与她们争执,绝对是她嬴筠输,没办法,在这种事情上,谁没有底线,谁就主动。
“筠姐,你甭生气!每个人内心对男女之事的看法是不同的,你不能苛求每个人都整齐划一。反正我的看法就是,男女之事应该脱离低级趣味,不能追求最纯粹的动物性,而应追寻生命的本源,据此,就必须做到互相了解对方的心!”
我瞧见嬴筠很生气,骂架骂不过曲登等几个欢水上脑的羌妇,于是,我很郑重地对嬴筠提出这套理论。
“以前我总是埋怨上天,为什么不给我一个中意的男人呢?为此我多少个日日夜夜,都在向上天虔诚祈祷,身体的空虚倒是其次,心灵的空虚,才是我最无法忍受的!我要一辈子跟你联在一起,什么都不能让我离开你!”
嬴筠读懂了我的话,那就是我与曲登等人的欢好,追求的是建立在动物本性上的功利性,而与她在一起,追求的却是爱的本意。
“张宁,没想到你在这事上,还有这么深远的目的。我们是做不到的!男女在一起,不就是为了享受其中的欢乐吗?我们没有你那种更高的追求!人生在世,受苦受难不如意的时间占据绝大多数,快乐的时间却是极少,若是认准了此事是快乐的,那就义无反顾地去做就是,伤心后悔,留给以后再说,若是瞻前顾后,快乐就没了!”
站在我左手边的曲登,被我和嬴筠的话,说的有些沉思起来,但她认为,她对我表达出来的意思,并不是犯贱,而是一种发自内心,自然而然的真心流露,与喜欢的男人玩耍,这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