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美嫁给我当侧室,又嫁给山南五部第一勇士罕干,这可是达拉的心腹爱将,两段美满姻缘积聚一身,可说是人生赢家!
“都是好姐妹,有什么好羡慕的?大伙有意的话,这个如意郎君,大伙共享如何?”
其美有如把玩具送给好友玩耍一样,大方的一塌糊涂!
“多谢其美!不过,你一个人也应付不过来不是?”
曲登调笑起曲美来,众女顿时笑开了花!
“你们笑什么?张宁还未点头同意!”
尧雪紧张了,若是此事成真,那当然最好不过,但若是不成,她的面子和威信,可就荡然无存了。
至于和其美等人共同享用我,对尧雪来说,这是必须的,且不说我房内威猛,非她一人所能抵挡,非得有援兵不可!最重要的是,能够通过这个,将这些人的郎君,牢牢绑在己方的战车上,尤其是和其美的和平共处,更是成为来达和达拉避免直接冲突的润滑剂。
这事看似荒唐,不过这根本算不了!羌地、蕃地这些高原地方,姐妹共侍一男的事情,比比皆是,较之蜀地,还有父死子继,兄终弟及的习惯,这更是蜀人和秦人所无法接受的风俗。
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没有三妻四妾,自己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有身份,而做为这种男人的妻子,若是要吃这种醋,想必日子一天也过不下去!所以,既然无法避免,那么不如把郎君分润给别的女人,别的女人,当然是选熟不选生!肥水不流外人田,形成联盟争庞,还能让姐妹们承自己的情,一举两得!
“张宁,恭喜啊!与尧雪女王成婚,可谓郎才女貌,可谓家国两便!”
众羌人逼婚,魏居也过来凑热闹!
“嫂子,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张宁娶尧雪,能让山南五部成为大秦的一道屏藩,想必王上肯定乐意听之。”
魏居被以嬴筠为代表的众女,瞅得后背凉飕飕,但即便她们就是一条条放着绿光的饿狼,魏居也得如是说,开玩笑,山南五部归顺大秦,我是关键人物,只要我在大秦朝廷,就能让山南五部听命于大秦,有此天大好处,秦王嬴荡不可能不准,更不可能不要!
“嫂子!张宁娶尧雪,一点也不影响你嫁他,各了各的事!且毋感情用事,误了朝廷大事!那时,你我吃罪不起啊!”
魏居毕躬毕敬地向嬴筠解释道,相信嬴筠在大是大非问题上,不会昏头,个人利益,永远得服从王室利益,服从朝廷利益!
“张宁,恭喜啊!与尧雪女王成亲,从此羌蜀就是姻亲,再无攻伐之事,天池山庄,定能重振基业,成为蜀地最富裕的所在。此事利国利民,实乃百姓幸甚、朝廷幸甚的大好事,请万勿推托!”
陈庄也跳出来凑热闹,从他的立场来说,只要我不站在秦国朝廷一边,就是他的胜利。所以,他点出天池山庄,就是表明他绝对会扶持天池山庄,不会让我在钱财上吃亏的。
“得,既然大伙这么热情,我再推托,就不是不讲人情,而是自绝于广大羌蜀民众,自绝于秦国朝廷,自绝于各位朋友和来宾!来,上酒!大伙痛饮酒,为羌蜀羌秦一家而干杯!”
我当然也想通了其中利害,娶尧雪,不是我的个人问题,而是代表秦国和山南五部联合,至于夫妻感情,这个一点也不重要,只要我有尧雪郎君这个头衔就行!
也就是把以前半公开的男女关系,变成现在公开的男女关系,并且,已经有了索南达娃这个先例,后面再如法炮制,并没有什么迈不过的坎,换句话说,就是债多不愁,虱多不咬!想通了这点,我心下释然,
“够豪杰,够爽快!张宁,你就放开手脚来玩,只要不弄出人命来,就一切随意!你可得保持坚挺不倒,别丢咱们男人的脸。实在不行,我这里有牦牛神鞭,你可备不时之需。手有神鞭,心中不慌。”
令我绝对没想到的,是罕干居然来上这么一段,瞧他那幅语重心长的样子,就跟我是不懂事的少年新郎一样!
众羌人大笑,包括女人在内都笑了,当然有人笑,有人就气,这不,嬴筠听得陶艺蕾的翻译,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其他诸女,同样气得怒火冲天,若非公孙芙和钱欣凌,对她们说回头再收拾我的话,她们肯定会当场发作!
我原以为上酒总得费些时间,可没想到酒席早就准备好了,来达一挥手,酒菜如流水般端了上来,羌人吃得简单,就是整块整块的大肉,也没什么作料,烹制起来异常简单,可想而知,来达这是有预谋的,这顿酒一吃,就相当于吃了定婚宴!
一时,在王座平台之下的众羌人,推杯换盏,开怀痛饮,谈论我与尧雪成婚之事,当然,也加了不少香艳内容,臆测我将如何御女,一时热闹非凡!
不论是国家还是部落,抑或是更小的团体,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拉帮结派,就会有勾心斗角,这是人类社会性的体现,也是趋利避害的结果!
山南五部本就不是铁板一块,部落与部落有矛盾,会形成各种联合,向下再到部落内,也有很多派系,不断进行各种组合,敌人的敌人,不见得就是朋友,朋友的朋友,有可能就是敌人,若要详解其中奥秘,怕是厚厚的竹简,也无法记载得完,也无法说明其中微妙之处。
光是凭感觉一看,聚集在一起的,笑得自然开怀的,通常都是义气相投,情同手足的;笑得很一般的,乃是社交需要,双方并未有深交的;有的缔结姻亲,成为一家,这笑得就更微妙了;当然,还有本就敌对,笑里藏刀就省了,大伙省了同饮这档子事。在欢声笑语的掩盖下,众人的关系,就是一团乱麻!
纵是逻辑推理极强的人,也难理清众人的脉络,若要压制或减轻矛盾,形成一个大体团结的集团,就得有共同的领军人物,形成共同的利益,并且这个利益要很大,大到足以让团体内敌对的双方,不敢说尽弃前嫌,至少也不能让矛盾扩大,乃至尖锐化。
集团的领军人物,显然是集团内所有人都得服气,都得听命的人。
显然,我就是这样的人,文武双全,文则足智多谋,武则力撼勇士,就是一面不倒的旗帜,因此,不管是那一个部落,都愿意投靠过来,除了我的强大外,还有就是我能公平处理各种矛盾,不至于让弱者受损!
之所以有这样的认识,就在于我不爱财,能将商社利益交出来的人,能对钱感兴趣吗?
所以,这个集团在我领导下,定能上下一心,壮大实力,开疆拓土,那时,披坚执锐,冲锋陷阵的勇士们,定能换来土地和财富!
这时,我也走下平台,与一众羌人们开怀畅饮起来,欢声笑语间,一方面是庆贺我和尧雪订亲,一方面是和他们进行直接接触,联络感情,增强内部凝聚力,当然,还有一方面,就是向魏居展示实力,通过他的口,向秦国朝廷展现我在羌人中的威望!
这一通饮酒,足足持续了一天!山庄内早就没酒了,但是,筹划许久的来达,又岂能被这种小事给难倒,老早就派人去四周搜刮,同时,还向陈庄求援,请他卖些酒来救急!
陈庄当时以为来达用这么多酒,是用来庆功的,倒也没有怀疑,再说,两家现在化干戈为玉帛,气氛就该搞热烈些,这种忙,肯定是要帮的,就更不要说,来达还动用抢来的金银财帛,四处花高价购买。
战场拼杀,杀人如麻,不过是勇敢,呈匹夫之勇,普天下比比皆是,一点也不稀奇!
大勇敢,则除了对敌凶狠,还得对自己凶狠,心性坚韧无比的同时,还得脸皮奇厚无比。
来达为了让尧雪嫁给我当老婆,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推销,可说下贱无比,一旦被拒绝,他将成为羌人的笑话,脸面全失!但一旦成功,收益亦是巨大,由此可见老牌头人的智慧和腹黑。
不过,羌人是真高兴,嬴筠等是真生气,如果不是想听一听下边羌人高谈阔论中,露出什么消息来,老早她就拂袖而去了。
我与来达、达拉、长离部头人索木南、向水部头人格甲勒、法干部头人尔扎喝上一通酒,听了一通吹捧之后,又依次与不认识的羌人们喝酒,末了才与烧当部悍将,素有羌人第一勇士之称的罕干、格甲勒之子,向水部少头人朗赛林、索木南之子,长离部少头人莫次仁、曲登的郎君,向水部黑马营副统领西热、卓玛的郎君,法干部头人尔扎之子仁塔、益西郎君,长离部白马营统领贵木等一起喝酒。
其美、曲登、卓玛、益西四女,借口要给我当翻译,理所当然地跟着我去喝酒。
“张先生,你是大神下凡,我们不服不行。”
这些男人,在我还在临桌喝酒时,就不停向我递眼神,催我过来,一见到我过来,纷纷让出位置,尤其是罕干这家伙,激动万分地说道:“张先生,请满饮此碗。”
我酒到碗干,平淡的就座,享受着曲登在我后面捏肩捶背,卓玛和其美在我左右两侧按腿按腰,益西在我后侧扇风,这四个女人,当着她们郎君的面,也不忌讳这种明显出格的举动,搞得她们四个像我丫环一样。
假如说她们四个和我私下这般亲热,我倒无所谓,可是眼下她们郎君或男朋友在,她们还要这样做,岂不是令她们的郎君和男朋友难堪?只是,令我无语的是,她们的郎君和男朋友,一点也不以为意不说,反而以他们的女人,能够陪我左右而自豪!
得,冲他们这点,我就得和他们建立起友谊,魏居是这样的,他也应该获得这个待遇!
男人之间的友谊,就得靠喝酒,每个男人敬我一碗酒,说说彼此欣赏的话,花花轿子人抬人,几下就熟络起来。虽不可能达到感情深厚的地步,但能初步融入到他们中去。
不过说句实话,虽然和其中几人是初次见面,但“神交”却是在前,想当初在波戈溪温泉,诸女共春时,曲登她们可是有言在先:她们之所以前来波戈溪,是得到各自郎君允许的,并且,还必须得到我的宠幸才行。
所以,我很喜欢这些男人的态度,虽说他们这样做,似乎很丢面子,但是,却是能显著接近我们关系的方法。
“张先生,大神,快给我们讲讲御尧雪的心得体会。”
西热煞是犯贱地问道。
“都是女人,有什么特别的体会吗?”
我看着曲登难为情地翻译出这话,我很奇怪地反问西热。
“我这不是为我问的,是为弟兄们问的啊!”
西热就差对我切一声,都是女人不假,可人跟人之间差别很大的!
“是的,是啊。”莫次仁同样一脸猥琐,“张宁,你就说说吧。尧雪可是羌地一支花,当初沙朗那家伙去摸尧雪,还被她打了一拳,就差用刀砍了。她一千个肯求,一万个愿意,求你来御,弟兄们可是想得到的。哦,刚才,你俩并排而座时,尧雪还向你那边靠拢,嘿嘿,案几下边有什么动作,就不用我说出来了吧?”
“想知道什么感觉?你们找几个不认识的女人,一试就知,用得着我在这里胡吹乱说吗?”
这帮荷尔蒙过剩的男人,话题里缺了女人,就没法聚在一块,我很是无助地看着这帮货道。
“大神,你说笑了,我们可没你这么大的本事,能让尧雪心甘情愿地献身,啧啧,说一说嘛!”
朗赛林一脸谄媚地追问。
“尧雪的确要比别的女人要细滑一些,另外一张嘴,要小一些,仅此而己,有什么好特别的?”
我随意编了一句,反正这话又不可能得到验证,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