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谈不上清心寡欲,相反却是那种无女不欢的“恶魔”级修士,本领大的男人,往往对女人的追求也更强一些。
但是,我觉得男女间的事情,分成单方取悦身体、双方彼此取悦身体、双方得到心灵抚慰三个层次,单方取悦身体,是最纯粹也最低级的,逛窑子就属这种类型,而我追求的,当然是第三层次,所以我能在受到诸多诱惑时,并非单纯采取拒绝,而是不给那些心怀觊觎的女人有所希望,打来的糖衣炮弹,剥掉糖衣,炮弹奉还回去。
我是男人,总是担心我不在家或者出去修练的时候,会不会有另外的男人陪伴着我的女人,事实上,嬴筠有公主的身份,受到的限制较多,我比较放心外,其余诸女,她们将要受到的诱惑,也确实要远远多于嬴筠,毕竟这姿色、这财富、这身份,一旦将她们骗到手,就是人财两得的极佳效果!
爱情是美好的,但也是善变的,犹如光影照于水波,天光云影皆映于其上,天色一变,影像亦跟着变幻,既能丰富多彩,也可能沤浮泡影。
所以,我得在陪伴她们时,尽可能地多关心她们,尽可能解决她们所遇到的问题,尽可能让她们离不开我,尽可能让她们在和别的男人对比时,能将其它男人轻松比下去,也就能尽可能避免挖我墙角之事发生。
我担心她们红杏出墙,她们却在担心我肆无忌惮收女纳妇,毕竟以我的本领和长相,是很招女人喜欢的,受到的诱惑,较她们要多得多!
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有一个爱她的男人,然后做他的女主人。这话听上去很给力,看上去也是好目标,但这却极难实现的。
谈恋爱时,再笨的男人,也会说出平时说不出口的甜言蜜语,甚至嘴巴说了还不够表达爱心,还要写情书、送定情信物、甚至赌咒发誓,女人认为男人即便不是一口唾沫一个钉的顶天立地汉子,但立字为据、神灵监督,应该值得信任了,可是成亲之后,通常会发现这些全是一纸空文,算不得数的。
于是一句烂大街的话,便得了广泛传播:男人得到了女人,就不再珍惜了!这话对男人来说,也不算太过冤枉,事实也的确如此。可是女人也得想一个问题:男人为什么会有这种婚前婚后迥然不同的变化?
这个问题,叶艺曼等人也不是没想过,也跟不少女人探讨过,追其原因,就在于婚前女人是个宝,婚后女人就是草!一旦成婚,女人成为了男人的妻子,丧失了最宝贵的元贞,也就变得不值钱了,也就必须听从男人的意见,至少也必须纵容男人,不能干扰,更不能反对男人做事。
就说吃饭,男女恋爱之时,总是得找上档次有情调的饭馆,坐下来细嚼慢咽,一旦婚后,女人就得在家做饭等丈夫,丈夫一回家就躺着,等女人把饭菜端上桌子,享受饭来张口的待遇。厨房就像是牢狱,怎么也不会去的,储存室里的衣服,也是不会归纳的,就等妻子来做。
男人就是这样不知好歹,做妻子的如果想找茬修理丈夫,不外乎就是吵架,要不就打冷战?
比如说让丈夫在家自己做饭,自己洗衣,自己带孩子,让丈夫知道家务事就是如此繁琐!让丈夫知道有滋有味的日子,是来自于妻子的辛劳,不要以为这样舒适的日子过久了,就不知道咸淡了。
妻子就此不在家久待,找闺蜜逛逛街,喝喝茶,玩玩游戏,让男人明白,女人不把爱情当大事,男人才会明白爱情才是大事,这就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此消彼长,方为正途。
但是,这招管用吗?事实上这招一点也不管用,至少对我如此,倘若她们都不把爱情当大事,我更不会把爱情当大事!要知道,我在波戈山还有林雅玲、在昂色冰川还有郑钧怡,我亲口说过,林郑二女,才是我正妻的人选,嬴筠仅仅是我在世俗界的大妇,林郑二女才是我在更高层次的大妇。
那么,只有用浓浓的归属感,让我明白她们的一片真心,让我从她们身上得到极大的愉悦,进而对她们不能放弃,当然,能为我做事,助我一臂之力,那就更好,这成了她们拴住我心,不让她们被我抛弃的唯一之法。
所以,得用一些方法来考查我,看我是不是对她们依旧细心,看我是不是依旧对她们有耐心,肤肌相亲之下,鱼水相融之中,考查审视我,将与我在一起的日子,变成初次欢好时的激情,让我对她们探索的意念,一直保留,这就是最佳考查方法。
初次欢好的那天,不但是女人,也是男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日子,在当时,慌张的、喜悦的、神秘的、试探的等等心绪,会让这个日子变得刻骨铭心。
当我已经把欢好当成例行公事,越来越没有热情,越来越提不起兴趣,甚至粗暴地以莫须有的理由加以拒绝,此时做妻子的就该明白,这段情算是结束了,爱情死了,空虚的日子来临了!
假如我仍然爱着她们,那么在每一次敦伦之时,都会把它当成是一次热烈而神圣的体验。我会对她们身体每一部分都很熟悉,腰上多了一点膘,腹上多了一点毛,都能立即感知,并予以提出,提醒着减掉或继续增加。
因为爱她们的我,不管她们是否漂亮依旧,都会关注她们身体,从脑袋到脚板的摸抚,所持的态度,是怜香惜玉,是抱宝怀珍,而她们在我的主宰下,就像在母亲怀里的婴儿,是爱不够,也心疼不够的无上宝贝!
假如我不顾及她们的感受,交性之时,不管时间、不管场合、不管所采取的姿势、不管所使用的方式,不管她们的情绪,就以释放欲焰为唯一目,即便她们很尴尬、很不舒服,乃至极端痛苦也不闻不问,那么,毫无疑问,这段情算是结束了,爱情死了,离开的日子来临了。
所以,嬴筠采用了让我教她认穴的方法,考查我对她的爱,是否依然如故!
“筠姐,你在想什么啊?”
我看嬴筠把手指放在叶艺曼上不放,这时间也久了些,于是开口问道。
“我在想,小小的胸口,怎么会有这么多穴位?”
嬴筠对她刚才思绪万千,一时失神感到有些羞涩,胡乱找了个理由想要搪塞我。
“筠姐,你认这穴也认得够久的,足足捏了有两分多钟!是不是想吃?妹妹我肯定会给你吃的!”
叶艺曼对嬴筠这时居然走神,心里是有看法的,但出于维护大妇面子,还有共同“对付”我的目的,她不能提醒嬴筠从走神状态恢复正常的。
“艺曼妹妹,我好歹还有个死鬼夫君,是碰过我的,你那夫君陈庄,连你元贞都没夺走,又怎么能吃到你的呢?我就奇怪了,陈庄为何对你这个大美人不动心,怎么着也得把你吃掉,才对得起他蜀相的地位、男人的性别!”
嬴筠对她是寡妇这节,在心里始终觉得这是一道迈不过去的坎,在我面前不提,将它憋在心里,倒是能回避这个敏感的话题,可嘴中不说,心里就不会想吗?
所以,嬴筠就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就是要在我面前提及这节,就是要让我对此事表明态度,就是要让我对此麻木!
“筠姐,你又说你是寡妇,又说你是非处子,我不是给你说过吗?夫妻之事不是简单的相连,而是心与心的融合,不存在有没有那层膜。爱,就是牛皮糖,把它含在嘴里,黏黏乎的,不易扯断,只有慢咀细嚼,才会尝到香甜,而让它在口腔里滚来翻去,才能享受到牛皮糖无比韧性。”
我不由得好笑,这个嬴筠,太纠结于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
难道非要找处子做自己的女人,才算是真男人?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只能说优秀的人,总是想撒娇,总是想给別人说,她这里过得不好,那里过得不行。如果被她撒娇或倾述当真了,觉得她就是在宝马香车里哭泣的女人,那就大错特错了。
“师妹啊,你根本用不着露什么,只需在较场上静坐一会,然后伸展身体,打一套拳法,我想,肯定能引来众多男人类似筠姐瞧你的那种眼神,肯定还会有人打着和你交流的幌子,和你以武会友。”
在这点上,陶艺蕾和嬴筠是类似的,同样是非处子,而且她和李锦文还阅男不少,身体里留着别的男人的精血,做我的女人后,在这点上更是思之极恐,就怕我一旦某根筋被触及,想着和别的男人做了同靴兄弟,心里厌恶后,便先疏远,再到抛弃她们。所以,就要回避这个问题,至少也要淡化这个问题。
“小宁,你离开天池山庄去羌地山南五部后,山庄有个漂亮小男人的事情,就在不大不小的范围里流传开来,看着天池山庄的日子越发红火,就算是原本还算井水不犯河水的许多邻居,也是心生妒忌,少不得在私下聊天时,会说及小姐和小宁睡过觉的闲话,眼下小宁再回山庄,背后的闲话是少了,可谈话的内容,却是越来越离谱了!”
钱欣凌也掺和进来,她是处子,但她和名义上有丈夫的叶艺曼又不一样,甚至和公孙芙这种望门寡也不一样,乃是正儿八经待字闺中的黄花闺女,没有任何名分上的瑕疵。
“最先传出的流言,说小宁你长得这么漂亮,应该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少主,现在家业落败,只能出来打工,而我呢?大动花心,舍点小钱就把你给玩了,玩了也没有什么后患,毕竟是逃难之人,不再富贵,还要求我对你负责吗?倘若有了麻烦,给点小钱让你离开,但没有后患,哈哈……”
公孙芙说及此事,不由得露出会心的一笑,流言大半是假的,可结果却是真的,只不过她和我的地位,却是反的……
“真要如师姐所说,我在较场上演武,对有那种心思的男人,不理不睬是不行的,只有杀一儆百,看他们还敢不敢看我?当然,我不讨厌小宁这种少年,对我生出几分仰慕的眼神,因为他还是个孩子嘛,又有漂亮的摸样和可爱的外表,就算他要对人家耍流氓,人家都是欢喜的,这和小男孩对阿姨说‘阿姨,你能给我吃吗?”的感觉,是一样的。”
叶艺曼暂时没理公孙芙和钱欣凌的掺和,而是和陶艺蕾较上劲了。
“小宁,当时你对陈庄说‘陈相国,我腰上有毛病,弯不到底,跪座尚可,磕头却难以做到,额头磕不到地板。强行要这样做的话,身体有时会倾斜,更加失礼。还请相国恕我难以正规行礼之罪。’,你可真够大胆,要不是陈庄存了将你收服之心,就凭这个,便会将你斩首!事实上,事后陈庄对你的倨傲无礼,是相当生气的。”
纪真绫插言了,当时她被打伤,是用担架抬到山庄,对做为“凶手”的我,是非常痛恨的。
“这个,世事难料。当初我初见曼姐时,是何等雍容华贵,乍一看,与嬴筠公主表面宁静如水的性格类似,说话时许许道来的节奏,显得比筠姐还要稳重踏实,啧啧,仪态大方真是令人为之倾倒。可现在,就算把下巴也拿来充当脑子,也想不到曼姐此时的模样吧?哈哈……”
说句实话,男女一旦回忆初时相见的场面,都会感到好笑,毕竟与现在的亲密关系相比,当时的模样很是好笑。
“小宁,陈庄的手笔不可谓不大,天池山庄向西二百里外的白雾山,及山下千亩良田,拔给你当领地,此地乃是古蜀国后将军方鸿封地,同时也是座方士之山,你会在那里找着志同道合的同行的,倘若你不满意,又会给你增加白雾山封地四千亩,显得有诚意。可你一开口就是一万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