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没这么简单。毕竟,来达他们这些头人,是被你从内讧的边缘,拉回到和平的境地。就凭这个,你就在羌人中获得了崇高的威望,这次倘若再把金子找到,并送给羌人,更会让羌人对你感激涕零,假如就此收手,倒还没有什么后患,可是随着通商的持续进行,正如你所料,羌人变富裕之后,便会对头人产生离心力,那时,推举你当羌王,也不是不可能。”
陶艺蕾忧心忡忡地说道。
我搂着了陶艺蕾,咧嘴开笑:“事情的进程,没到你说的那个地步吗?反正,我是遵守我说过的话,但是头人们也必须遵守,如果他们打算搞小动作,我又是吃素的吗?到时候真要见真钢时,再牛逼的凡人,也还不是肉长的?这脑袋搬了家,可就是一了百了啦!”
“小宁,你别这么嚣张。”
陶艺蕾还是头次看到我露出狰狞的面目,不无紧张道。
“我没有嚣张,更不想嚣张,一般来说,看到我真嚣张的人,通常都是死人!我不会做不理智的事情,也想别人不要去做不理智的事情,倘若硬要想改变些什么,以此获取私利的话,就别怪我会有适度的反击。”
说实在的,自打穿越以来,我自认自己就没有恃技而骄,与嚣张无缘。
“小宁,我是说,通商带来的好处,要适可而止,得考虑头人们的感受,真让他们觉得你在羌地一呼百应的话,怕是会招来很多麻烦。你瞧,这几个羌人贵族女子,翻雪山都要想留你的种,是什么原因?除了想改良血缘之外,还不就是未雨绸缪,为将来可能的下一次内讧,提前与你联络感情。当然,假如想要铲除你的时候,这也是一招暗棋,别的不说,光是下次求你来御她们时,给你下点毒,放点药,就能轻松将你这个大能人给弄死!”
陶艺蕾可不相信上层人士间,还有什么特别深厚的感情存在,江湖门派是这样,部落也是这样,朝廷王室,更是这样。
“小宁,头人之间斗得再厉害,但也是羌人内部层面之间的斗争。说到底,你仍然是外人,你持什么立场,站在那一边,这就相当重要了,有些不能得到你支持的头人,怕是会提前将你除掉,免得你为对方效力,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陶艺蕾想到这可怕的后果,大发感慨道。
“陶姐姐,你的提醒,对我很重要。不过,你放心,我有分寸的,总的原则,就是羌人治羌,羌人管羌,容纳我这种爱护羌人的人士,充当羌人的客卿,不管由哪一个头人来做治羌之人,都不能以损害羌地的繁荣和稳定为原则。若是有人想平地起波澜,无风要起浪,就别怪我不惜再当一次羌人祖宗的带话人,借羌人祖宗名义,将其除掉!”
我目露凶光,敢于破坏我狡兔三窟计划的人,都得去死,这点没商量!而羌地,正是我三窟中的一窟,这里动荡不安,对我有百害而无一利。
“小宁,你是聪明人,一点就通。不过,头人及其家族子弟,就没有一个是草包,你想让这些人顺着你的设计的路线走,怕他们会不乐意,即便你与他们中的一些人有交情,但这只是个人交情,并不代表他敢违背家族的意愿,与你站在一起。”
陶艺蕾本来不想说这句话提醒我,因为我这么聪明的人,能分得清个人交情和我的长远利益,孰轻孰重,但不说,又觉得堵得慌。
“你呀,我给你说,我这个人好色至极,只听女人的话,尤其是你这种被我彻底降服了的女人的话。至于那些称兄道弟的朋友,我一律防备加警戒,只要他们敢对我动刀子,我会在他们动手前,提前把拳头砸向他们的脑袋!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吗?”
我故意色迷迷地看着陶艺蕾,眼中就是一副欺男霸女的恶少,盯住了街上俊俏的小姑娘模样。
“为什么你会有这种认识?”
陶艺蕾果不出我所料,心情一下好了起来,做为女人,谁不想听自家男人说好话,当然,想听是一方面,可听到之后,又有些怀疑这种甜言蜜语的可信度,总之,纠结得很。
“道理很简单!你可是想拿我练功升级,结果却成了我的猎物,猎人变成了猎物,是不是从此再不敢打我的主意呢?再说,我的这杆神枪,可是让某些人哭着喊着说爽,跳着闹着叫用力,试想,若是没了我,这份快活,你还能从什么人身上找得出来?你不对我忠心耿耿,尽心维护,那是说不通的。所以,我当然要听取你的意见,意见正确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棵心,是在我身上,对不对?”
我轻轻拍着陶艺蕾的背,说着要让她发乎情的另类情话,挑逗着她。
“臭小子!你这人鬼得很,叫人防不胜防,人家是中了你的毒,跑也跑不掉了!”
陶艺蕾果然高兴起来,说完这话后,目光柔媚地望着我,长达几分钟,这让搂着她的我,有些难为情,感觉自己象是被女人看好的相公,正在被女人做交易前的最后仔细鉴赏,这令我招架不住,晃了一下她的腰,说到:“陶姐姐,别这样看我,行不行?要想表达深情,有很多种方式,不限于这么呆看啊。”
“有什么不好吗?”
陶艺蕾捧着我的脸,一边说着话,一边用办捏,看那架式,就是想品尝我这美味。
“你这样看我,我觉得自己象男伎!”
我这老脸,难得一红,本想让陶艺蕾不要再吃尧雪等人的醋,可没想到最后却落得这个下场。
“你个坏蛋,真让人讨厌!”
陶艺蕾跺着脚,但却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我怎么就令你讨厌呢?”
女人的心思,最好不要去猜,可是不问清楚,心里又总觉得有些不对头。
“你当你的男伎,倒没什么,可我这寒山宗的长老,桃花凹的主人,象招男伎的老女人吗?待会我再跟你算总帐,走,跟我回帐篷。”
陶艺蕾说完,拉着我的手,向我俩共住的帐篷而去。
在回帐篷的路上,陶艺蕾就没再说话,和刚才有说有笑,很不一样,搞得我有些捉摸不透,这女人脸怎么比孩子脸还要多变?老这样也不成,我故做关心状问她:“陶姐姐,咋了?不舒服吗?”
“没有。”
陶艺蕾语气平淡,甚至连看也没看我一眼,只管拉住我的手急走。
“可你为什么不说话呢?”
我十分不解地问道。
换来的却是陶艺蕾大大的一个白眼,直到进了帐篷,这才斜睨着我,呵呵冷笑着,用极为“佩服”的语调说道:“没看出来你这人本领真大,人缘也挺好的,这才来羌地多久,就连卓玛她们都爱得不行,真是不简单,真是不错,不当男伎,还真是可惜了。”
“陶姐姐,我怎么觉得你醋意涛天呢?我不是说我有苦衷吗?”
我知道陶艺蕾明显话中有话,就算她没有偷看,也偷听到里面池子的动静,不得不说,疯狂起来的尧雪她们,委实不能控制自己,喊得个凶,叫得个猛,说了不少我听不懂,但多半是带荤的话,陶艺蕾没有当场发作,没有做过激反应,就算不错的了。
“是吗?我有吗?张宁,你来羌地,大走桃花运,大肆拥美抱妇,这是你的魅力大嘛,我有什么醋好吃的?”
陶艺蕾怨气积压,明知我不算不遵守承诺,但心里就是有些不爽,此时发作一下,就当心理安慰。
“陶姐姐,你真的误会我了!你想一想,当初在桃花凹,是不是你主动?在帐庭,你师妹叶艺曼她们,是不是主动?这次尧雪她们,非要我御不可,你又不是不知道其中原因,我本来对晋布诺、沙朗说过,我不会对她们动手,可没想到天杀的温泉蛇窜了出来,我不救行吗?我已经尽了最大努力克制自己,无奈天不假人于便,哎!御她们,你以为我很爽吗?”
我朝着帐篷顶上,哀声叹气,一幅赌钱输惨了的模样。
“你还不爽?尧雪可是羌人女王,就算长得差些,可这身份,也能让男人兴奋起来!”
陶艺蕾自信她比尧雪等羌女长得好看,但是,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更何况尧雪头顶羌人女王这顶闪闪发光的光环!于是,半信半疑问我。
“当然有那么一点小兴奋。但是,陶姐姐,你觉得她们真的会跟我,对我死心塌地吗?她们可是有郎君的人,说白了就是单纯要我的精,根本与感情无关。你和叶姑姑她们,看得上我,愿意跟我,是我信得过的人,这个轻重,我还分得清。”我一通分析后,随即又激将她:“陶姐姐,你好歹也算见多识广,怎么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没看出来呢?”
做为久经花丛的老手,精于掌握女人的心理,乃是必备技能,和陶艺蕾共处,也有些时日,她的心理,早就被我摸得一清二楚。我说得合情合理,又间接拔高陶艺蕾在我心目中的地位,陶艺蕾心头一松,显然被我说得回心转意,只是她还得给她自己找个台阶下,朝我来了一个白眼道:“你知道什么人对你好,什么人是利用,分得清是亲人和朋友就好,别见着美女就不松眼。”
“美女在哪里?我可是千里眼,哟,先看远方,没有啊?再看近处,陶姐姐,你不就是现成的美女吗?”
我拿插科打浑的本事,嬉皮笑脸道。
“瞧你这没个正形的样子!”
陶艺蕾被我这么一夸得,心里美滋滋的,虽然还是在朝我白眼,不过白眼中带有很大的媚味。
“陶姐姐,打开一点窗,透点气,炉火烤得人发闷。”
我命令陶艺蕾做事,就是想看她是否真不再有醋意了。
“真有这么热吗?”
陶艺蕾将帐篷的窗户打开一丝缝,外边的寒风,一下冲了进来,在她转脸的刹那,将耳边垂下的长发吹了起来,一张白净的脸蛋,被发梢半遮半掩,十足的倩女幽魂。
“嗯,舒服了!御那几个娘们,委实弄得我心头火大!”
我一把将座过来的陶艺蕾抱在怀里,然后坐在褥垫上,看着她笑。
陶艺蕾哎哟一声,被我摆成了脸朝我的姿势,映入眼帘的,就是正色迷迷盯着她的我,盯的部位,就在她胸腹之间扫来瞄去,一点也不掩饰垂涎欲滴的模样,怕是再多看几眼,口水都要流出来,十足的色胚样!
不过,陶艺蕾做为独守了大半辈子空房的大熟女,仅仅是为了练功,才找目标对象下手,可目标对象,也不是随时都能找得着的,找着了,行功完毕后,也是一个死字。所以,当她有生理需求时,往往只能强行压制。好不容易找到我这样,既能满足她旺盛的身体需要,同时又有感情的男人,若是我对她不色迷迷,她会反而觉得不对头。
我越是这样色色,越让陶艺蕾心里快活,被我这么死盯着,要说没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我这目光,似乎如阳光一样晒在她身上,经过炙烤的身体,很快就发了热,再看下去,怕是难以自己,不过,出于矜持,还有出于对我先前御别的女人的“不满”,她还得稳一稳,不能让我轻易得手,遂不好气地道:“干嘛把人家弄来躺着?”
我抹了一把嘴角边上并不存在的口水,淫淫地笑着:“你猜我要干嘛?”
陶艺蕾故做慌张,还要扭动身躯,做挣扎状,装得像模像样:“瞧你这副色迷迷的样子,就知道你想干坏事!”
“没错!那个啥,御十次尧雪,也抵不上御我的陶姐姐一次!”
我动手剥陶艺蕾的衣服,虽然她穿得多,但架不住我动作快,几下之后,便让她只剩里面的衣衫。
当然,伴随剥衣动作的,就是我嘴巴下探,盖住她的嘴唇,就是一通狂吻。用力又吸又吮,舌头卷起她的舌头,追逐奔突,浑然忘我。
“小坏蛋,也不漱口,亲过那些女人,又来亲人家!”
陶艺蕾喘着粗气,想要干呕口水出来。
“陶姐姐,对我并不中意的女子,我是不会主动去接吻的,更不会吻她们另一张嘴!”
我坚定地说道,同时,一只手伸入她衣内,恣意爱抚起来,搞得陶艺蕾浑身上下,每一处充斥兴奋,魂飞魄散,哪知今天宵是何年?
这趟旅程,陶艺蕾可谓是天凉衾冷难成寐,强忍思春之意,如饥似渴爱意浓,怎堪一个愁?唯有泛舟情海,乘风破浪,方能一解春心。
女人情动之时的风情,就是最佳的风情!浅灰色的亵衣,被风吹得摇曳,白净的肉团,不时若隐若现,只要我手一动,她就滚个不停!再瞅亵裤的裤摆,也被寒风中吹得荡起,两条大腿,就这样扭来扭去,真是迷人,真是心动,更是惹火,令人胃口大开。
视线顺着两条优美的长腿,再瞅亵裤,虽然看不到里面的风光,但此时总是会有合理联想,想不一探究竟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