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打入内部(求订阅)
韩遂和大元成功的完成了任务,回去的时候得到许多的美酒和佳肴。路上,他们根本就没有兴致吃喝,全部便宜了那些随从们。
回到九里山,又是漫无天日的艰苦训练。在三位师父的指导下,他们的功夫又精进了一层,三位师父一一考核了韩遂的功夫,对他赞不绝口,夸他若是有一天回到江湖,定是一位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他们鼓励韩遂以后多做善事,多积德,只有行为端正了才能真正在江湖上屹立不倒。
每次想到这几句话的时候,韩遂的心里便一阵刺痛。如果可以再作选择,他可能不会对玄中做那件事情,也许这就是人的命数,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好了。
半年后的一次行动,大元不幸送命,这批人之中便只剩下狂狼、地阳和韩遂了。在此后的几次考验中,他们团结一致,最终都幸运的存活了下来。
组织不再禁锢他们的行动,他们相对自由了,可以骑马离开九里山独自出去体验社会了。组织要求他们每十天回九里山报到一次,除此之外便是静候组织给他们分配任务了。
这几年,大尚国和大炎国的战事愈加频繁。大炎国上下人人自危,谁也不希望战事漫延到自己的家乡。
战争是无情的,大炎国在战争中的节节败退使得大尚国实力更大。大尚国大将韩奇是个人物,他的最佳战绩是一日之内连下三城。他在重义筑下坚固的城墙,并派出重兵把守,重义城固若金汤,想要将他赶出大炎国,那里将势必会有一场恶战要打。
大炎国对韩奇的憎恨已经达到顶点,国王许下重金收买他的人头,都未曾有任何结果。重义城时常会有刺客出现,都因韩奇有过人之处未能将其杀死。
为尽快挽回颓势,国王下令不惜一切代价,势必拿下重义城。于是,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悄悄实行,阴谋将由韩遂他们来策划并实施。
接到任务之后,韩遂带领狂狼和地阳火速赶往尚平。尚平与重义遥遥相对,相隔不过十余里。两城虽近,却是谁也不敢贸然进攻,如果进攻失败,双方都有可能城池不保。
在尚平,经过慎重考虑,他们终于做出了一个刚柔并济里应外合的计划。此次行动将不记一切代价,目标有三:杀死韩奇,夺取或毁掉虎符,攻陷重义城。
韩奇作为三军统帅足智多谋,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如果不能将其除掉,它日必将卷土重来。虎符是调兵的凭证,重义城虽小,容兵有限。战争一旦开始,势必需要增兵,虎符就是调兵的唯一凭证。如将其毁掉,重义城将孤立无援,拿下它便是迟早的事了。
计划商订定好以后,大家各自准备,待所有人员到位以后他们便要出发了。这几日,三个人养精蓄锐,准备大干一场。韩遂作为大尚国人,此刻的心情十分复杂。他若帮了大炎国,对方会记他的好吗?然而,家族含冤受辱,父母惨死,兄弟分离,这些痛楚依旧历历在目。
三日后,韩遂带领狂狼和地阳悄悄混入重义城。此时,在重义城各个角落已经埋伏下他们的人。他们个个都是精英,可以以一挡百。他们行动的第一步便是打入将军府内部并取得其信任。
在卧底的人选上,大家一致推选了韩遂,这对于他而言显得有些为难。然而,在进一步详细计划制定下来以后,似乎韩遂如果不去当这个卧底便没有更好的人选了。为了配合行动,韩遂也只好违心接受了。
这一日,韩奇似乎特别高兴,他在一帮护卫的簇拥下,骑马前往将军府。韩奇在重义城是人人敬仰的大英雄,无人不知,无人不识。他坐于马上很是得意,所经之处人人向他致敬,他也都一一回礼。
行至菜场附近,忽然前方人声噪杂,百姓惊慌躲避,显得十分惊恐。敏捷的护卫迅速将韩奇护在当中,各个抽出兵刃,警戒起来。
只见前方数十个人手持利器正在追逐一位少年,那少年衣衫破烂,样子很是狼狈。他一面逃跑一面不住向后张望,也是他跑的快,才幸免一死,不过也已身中数刀,鲜血已经染遍全身。
韩奇见状大怒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不想我重义城竟有此等事情发生!你们还愣着做什么?韩忠,你快去救那少年,迟了恐有性命之忧!”
四名护卫犹豫了一下,一员副将大手一挥叫道:“快跟我上,救下那少年!”
那少年见有援兵赶到,心中一阵惊喜,扑向一名护卫怀里就此失去知觉。一阵猛烈的拼杀下过后,那数十名顽固分子被一一斩杀,其余的人见情况不对,纷纷逃走。在清理战场的时候,他们发现,原来那些手持利器者均是萧军之中最为精锐的兵勇。
韩奇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难道萧军已经渗透到重义城中?他们为何要拼死追杀一位少年?难道他与萧家军也有瓜葛?他是谁?难道他手里掌握着什么重要的信息?
当韩遂醒过来的时候,他发觉自己正躺在将军府,身边有一名侍女。侍女见他醒了,惊叫道:“哎呀,你终于醒了,我这就去通知韩王过来!”
不消片刻功夫,从外面走进数人,当先一位正是韩奇。韩奇见韩遂想要挣扎着坐起来,忙快走几步将他按住说道:“义士莫动,你有伤在身,不要牵动了伤口……”
韩遂惊奇的问道:“这是哪里啊!你们又是谁?”
一位管家模样的人走上前来说道:“这位是韩王,她是韩王妃,还有诸位将军和副将。公子,您这是在将军府,是将军救了你啊!”
“你是韩王?我怎么不知道大尚国什么时候又出了一位新的韩王?”
那管家模样的人怒道:“小子,你好生无理,若不是王爷相救,此刻,你恐怕早已是魂归故里了。你非但不感恩,还口出不逊,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