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的小厮赶紧下来帮忙,把楚太尉扶到了马车里,慌忙的逃走了。
第二天楚太尉清醒之后,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懊恼不已。
赶紧拿上赔罪的礼品,登门致歉。郑灵儿低垂着眼帘,不敢正眼瞧楚太尉。
而堂下站着的楚太尉为却死死地盯住郑灵儿,任凭林老夫人和林老爷谩骂,一句话也不反驳。第三天,楚太尉又找借口登门拜访,眼里心里都是郑灵儿。
第四天,第五天……
一直纠缠了小半个月,郑灵儿才答应楚太尉,去皇城的市集逛逛街。楚太尉每次看到郑灵儿,就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年轻的时,风流倜傥精力充沛。郑灵儿在金钱和言语的哄骗下,沦陷在楚太尉的眼里。
林氏夫妇不止一次询问郑灵儿否真的要跟楚太尉一起度过下半辈子,已经有了前车之鉴,是否还要泥足深陷?郑灵儿却一再哀求林氏夫妇,说楚太尉如何对她好,如何对她贴心,如何对她用心。而她是一个被休弃之身,这辈子恐怕再难得到这样的姻缘,所以让林氏夫妇成全她。
林氏夫妇也拗不过郑灵儿的想法,只好随她而去,只是告诫她,万一以后有什么苦果,她要自己承受。没有林氏夫妇的阻拦,郑灵儿与楚太尉之间的感情迅速的上升。
在楚潇潇得知此事之后,也曾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说郑灵儿,不要往火坑里跳,楚太尉并不是什么圣人君子。
被爱情冲昏头的郑灵儿,哪里想得了这么多?
到最后楚潇潇也没有办法,反正一切都是郑灵儿的选择,劝不住也没有办法,楚潇潇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祈祷,楚太尉是真的爱她,会觉得她好。
郑灵儿进门的那一天,容氏的脸色十分难看,容氏看到郑灵儿的那张脸,恨不得把她撕烂撕碎。
楚太尉一下朝,或者做完事之后,天天往郑灵儿的院落跑,完全把容氏给遗忘了。
容氏哪里受得了这种气,她又用上了以前的手段,给郑灵儿下绝育药。幸好楚潇潇之前已经提醒郑灵儿,所以郑灵儿将计就计把要调换给了生病的楚太尉喝。
楚太尉喝完药的当晚觉得腹痛难忍,赶紧找来大夫。大夫一瞧,也瞧不出什么异样,想起问的楚太尉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
“只是喝了一碗风寒感冒的药而已。”郑灵儿替说不出话的楚太尉说道,“药碗都还没端走呢。”
大夫连忙拿着,药碗闻了闻,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大夫,这药有问题吗?”郑灵儿赶忙问道。
“这……额……”大夫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楚太尉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但说……无妨。”
“那好吧,这不是伤寒感冒的药,而是绝育药。这样,就是会让肚子疼上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好了。”大夫回答道。
这里要赶紧故作一脸吃惊的喊道,“谁会这么恶毒?这碗药,恐怕不是给老爷你的,而是给我喝的,他要害的是我。”
郑灵儿一边说一边哭着。
楚太尉当然清楚,这碗药是谁送给送过来的。
吩咐大夫,不要将此事说出去之后。楚太尉硬的硬生生地捱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才好转。
楚太尉虚弱的冲向容氏的院落,一巴掌把容氏打得跌落在地。
容氏旁边的丫鬟赶忙说道,“老爷使不得,夫人你肚子里已经怀了你的骨肉。”
原来容氏怀孕了,楚太尉看在孩子的份上,暂且饶了容氏,但是让容氏禁足在院落里,哪里都不能去。
容氏被禁足,家里的女主人忽然就变成了郑灵儿。
郑灵儿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也使出了坏心思。她命人悄悄地在容氏的香料中动手脚,这香料对大人没有坏处,但是吸食的过多,对肚子里的孩子影响就很大了。
随着容氏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变大,终于到了临盆的那一天。接生婆害怕的,看着刚出生的女婴。女婴满脸皱巴巴的,嘴角处开了一道很长的口子,看起来十分吓人。楚太尉得知之后,仅仅瞧了孩子一眼,就厌恶的让人赶紧抱走。这是楚潇潇跪在地上,把林柔儿真正的死因告诉了楚太尉,郑灵儿也在一旁煽风点火。楚太尉本就在气头上,此刻更加的厌恶容氏。
来到容氏的房间,楚太尉无情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虚弱的容氏,一脸厌恶的吩咐道,“把夫人和孩子都送到皇城外的庄子上,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两个谁也不能回来。”就这样扳倒了容氏,楚潇潇报了杀母之仇,郑灵儿也得到了她的正夫人之位。
楚潇潇来到九皇子府,想与苏九渊分享这快乐的事情。
却被告知苏九渊已经外出七天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楚潇潇心有疑虑,师兄很少不打招呼就离开那么久,是不是发生很急的事了?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楚姑娘?”
听到背后有人喊,楚潇潇回头,“罗将军。”原来是罗梓宁,“好久不见,你也来找我师兄吗?”
罗梓宁点了点头。
“哦,那太不巧了,我师兄出门了,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楚潇潇抱歉的说道。
罗梓宁笑了笑,“不如我们去那边逛逛?”
楚潇潇没想到罗梓宁还会邀请她逛街,赶紧回道,“能与罗将军逛街,我的荣幸,走吧。”
两个人并肩往集市那边走去,半路上罗梓宁从怀中拿出一张药方递给了楚潇潇。
楚潇潇疑惑的接过,这……药方与徐嬷嬷留给她的药方几乎一模一样。
“罗将军,这……”楚潇潇问道。
“这张药方,是当年我爹生病时,大夫给开的。”罗梓宁脸色沉重的说道,“我之前在九皇子哪里看到你娘的那张药方,我就研究了一下,除了一两味药不同,基本都一样,而且出现症状也十分相似。”
“你的意思是……我娘跟你爹的死因,应该是一样的?”楚潇潇震惊的说道,“我这张药方市容氏找来的大夫开的;而你的这张药方,而是容将军找大夫,替你爹开的。那这么说来,他们兄妹俩是一丘之貉。”“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现在,苦于没有足够的证据。所以想问问,你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罗梓宁说道。
“我这边……”还没等楚楚潇潇说完,一个慌忙的士兵,找到了罗梓宁,说兵营里出事了,让他马上回去。罗梓宁赶快骑上快马,奔向了军营。只留下在风中凌乱的楚潇潇,“看来有些话只能下次再说了。”楚潇潇对着罗梓宁的背影说道。
隔天楚潇潇就接到罗梓宁的一封信,信上说,边疆的战事告急,他过两天就要去戍守边疆。
此次一别,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楚潇潇回信说道,明天约罗梓宁是城南饭馆叙旧,也当做是送行宴。
城南饭馆。楚潇潇把自己珍藏的竹叶青拿了过去,刚到不久,罗梓宁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