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凡撇撇嘴，把手机揣回兜里，埋头吃饭。
……
孟佳追在舒灵萱身后跑出咖啡厅，刚想把人叫住，舒灵萱已经坐上车扬长而去。
她原地郁闷了一会儿，不得不在路边打车回家。
回到家，她鬼鬼祟祟往楼上走，却被客厅里悠然喝茶的陶菲喊住。
“佳佳，过来一下。”
孟佳以为她妈妈又要说她，忙辩解：“妈妈，我出门是你同意的，你不能说我。”
陶菲抬眼飘过来一眼，招手，“过来，妈妈问你一件事。”
“……哦。”
孟佳不情不愿地来到沙发边。
“你问吧。”
陶菲倾身放下白瓷盏，看着女儿，问：“佳佳，你是不是又去见舒灵萱了？”
孟佳的脸瞬间变得很难看。
“妈妈，你派人跟踪我？”
她身边的朋友本来就不多，经常玩的，舒灵萱算一个。
她在家待的无聊，舒灵萱约她出去喝咖啡，她自然就答应下来。
陶菲对自家女儿要见谁不会过多干预。
她二十好几，想见谁是她的自由。
她只是想说：“佳佳，妈妈没别的意思，妈妈就是告诉你，你在外面跟朋友玩的时候，一定不要盲目听信她们的话，什么都要过过自己的脑子才行。你有不懂的，也可以回来问妈妈。”
起码她比女儿多活几十年，见的人情世故也多。
孟佳听罢，敷衍地点点头。
“哦，知道了妈妈。你没其他事，我就先回卧室了。”
舒灵萱被当众泼咖啡这件事，她心里还琢磨不透呢。
走了没两步，她脑子灵光一闪，脚步蓦地顿住。
“妈妈，你想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事吗？”
陶菲感兴趣地挑眉看过来，“什么事？”
“萱萱姐被人泼了一身咖啡，就在咖啡厅。”
陶菲感到挺惊讶。
“怎么会？那人为什么要泼她咖啡？”
萱萱再怎么说也是舒家大小姐呢。
这京城里有谁敢泼舒家大小姐咖啡？
孟佳说：“那个人你也听过，就是给季景沉治病的医生，好像是叫……叫苏落。”
陶菲心里一惊：小三打原配？
这怕是里面有什么大事发生吧？
不过，据她了解，季家那边的意思，似乎是不准备履行与舒家的婚约。
这样看，舒灵萱也算不得季景沉什么人。
究竟谁是小三，谁是原配，这是还不定怎么样呢。
她盯着女儿，低声交代：“佳佳，你就当这事没发生过，以后在萱萱面前，也不提今天的事，知道吗？”
哪个女人经过这种侮辱，都不愿身边的人提及。
孟佳点点头，再次问出心里的疑惑。
“妈妈，当时还有一个人在场，那人你也认识，就是那个从小在季家长大的余凡，我听他口气，他当时喊苏落叫嫂子。”
“妈妈，萱萱姐是不是嫁不成季景沉了呀？”
陶菲心思微动，很微妙地看了眼女儿。
权衡再三，她对女儿说：“嗯，季家那边是这个意思，季景沉会另娶她人，你萱萱姐……她嫁不成季景沉。”
见孟佳神情错愕，她交代道：“佳佳，这件事你得暂时烂在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