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好。
她估计是真饿了。
没多久，一碗白粥很快见底。
陶姿见状，忙问：“还要吗？厨房里还有。”
舒灵萱拿纸擦擦嘴，无语道：“妈，我又不是猪，喝一碗已经是我的极限。”
平时，大米粥这种升糖快的食物从来不是她的首选。
她今天胃不舒服，又长时间没进食，别的东西吃不下，只能喝些白粥垫垫肚子。
陶姿见她将一碗白粥喝完，心里放心不少。
女儿既然不愿意再吃，她自然不会勉强。
“好，你没事就好。”
她爱怜地看了眼女儿略显苍白的脸色，迟疑着，不知道要不要开口问。
女儿很少有喝醉的时候，她也不曾见过。
她很想问问女儿，是不是还在因为季景沉的事伤心难过？
可她又怕问了，牵起女儿心里的难过。
哎！
她目光忧愁地飘来飘去，就是不敢看女儿。
舒灵萱抬手揉着额角，不解地问：“妈，你是不是有事？”
看妈妈眼神飘忽不定，她心里疑窦丛生。
陶姿尴尬地摆摆手，最后什么也不打算问。
“没有，妈妈没什么事。对了，这几天上班累不累？集团里同事都还好吗？”
女儿早几天被她爸安排进舒氏集团人事部做副总。
人事部门鱼龙混杂，这副总不好干呀。
舒灵萱脸色平静，看不出好赖。
“还行，同事们都挺好的。”
除了几个完全是听她爸的命令行事，剩下的，她都不放在眼里。
就是那几个不听话的，在部门里占据着重要的位置。
她一时不能做什么。
这里的门道，她不会往外说，也说不出口。
陶姿不懂这些，只以为萱萱是舒家大小姐，集团里的老人多少要给点面子才是。
她笑笑，说：“那就好，记住，若是有人欺负你，你可一定要跟爸妈说。”
别傻噔噔地任外人欺负。
舒灵萱点头，回道：“好，我知道了。”
“叮铃铃——”
这时，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她顿了顿，慢条斯理从包里掏出手机。
看了眼来电显示，她跟妈妈点了点头，起身往楼上走。
直回到卧室，她才接通了电话。
“佳佳，怎么了？”
电话另一端，孟佳委屈地哭诉：“萱萱姐，我、我失恋了……呜呜呜……”
舒灵萱拧了拧眉，问：“你谈恋爱了？什么时候？”
她们昨天还在一起，她怎么不知道孟佳谈男朋友了？
孟佳喜欢的不是一直都是沈哲吗？
孟佳知道舒灵萱误会了，忙解释道：“我没、没谈恋爱，我说的是沈哲哥哥，他、他在朋友圈发了张照片，他和一个女人牵手了！”
舒灵萱闻言，眸光闪过一丝错愕。
沈哲有喜欢的女人？
“你等等，我去看看。”
她打开微信朋友圈，往下翻找起来。
很快，翻了两页，她看到了孟佳所说的那张牵手照。
照片简简单单的，只有两个人的手出现在照片里。
其中一个，明显看出来是个女人的手。
另一个不言而喻，自然是沈哲的。
同时还配有一句话：第一次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