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
……
另一边。
黑色宾利车后座。
季景沉一上车,就把苏落抓紧怀里一通蹂·躏。
苏落杏眸微眯,抬手环在男人结实的腰身上,渐渐找到那种感觉。
两人唇齿相依,久久不能分开。
后座持续升温,苏落本来就晕乎的脑袋更加晕头转向。
臀部不时有东西顶她一下。
她迷糊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脸颊不争气地烧起来。
“唔——”
她双手抓在男人肩头,一下一下刺挠起来,企图阻止男人继续下去。
对于季景沉来说,她这点力道就像小猫挠痒一样,根本不够看。
粗粝的大手抓住作乱的爪子,把它们往自己怀里押去。
又继续亲了许久,他这才抬起头来。
“真想把你就地正法!”
他贴在苏落耳边呢喃细语,呼出的气犹如一根羽毛,苏落只觉心间一阵麻痒。
她羞涩地垂下眼眸,脸颊埋在男人怀里,闷闷道:“你若是想,也、也不是不可以。”
季景沉神色一怔,黑眸睨着怀里的女人,“落落刚才说了什么?”
苏落羞涩地摇头,急忙否认道:“我什么也没说。”
“呵呵。”
季景沉低笑两声,把女人抱在腿上坐着,语气宠溺,“你否认也没用,我都听到了。”
“所以,这些是落落的真心话吗?”
苏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接那句话,她好像并不想男人因为自己委屈他自己。
不过,那确实是她的真心话。
她轻轻点头,嗯了声。
季景沉黑眸里盛满爱的光芒,他在女人头顶落下深情一吻,紧紧抱紧女人。
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让苏落爱上自己。
……
舒家老宅。
宴会结束后,宾客相继告辞离开。
送走最后一位客人,舒燕庆这才有时间坐下来喝一口热茶。
舒景天对宴会上发生的闹剧毫无所觉。
他当时送舒老夫人回屋,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何时。
等他回来的时候,大家已经谈笑自如。
没人会傻到当年质问舒家人。
因此,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家已经在上流圈子里丢尽了脸面。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舒灵萱导致的。
这一点,暂时没有人清楚。
见家里没有事情,舒景天抬脚就走。
“站住!坐下!”
舒燕庆眉眼皱在一起,抬手示意舒景天坐下。
舒景天闻言,脚步一转,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
“爸,怎么了?”
舒燕庆张张嘴,问:“你什么回来接收家里的事情?”
他说的是舒氏集团。
舒景天从小对中医感兴趣,长大后,更是违背家里人的反对,一意孤行钻研中医。
舒燕庆曾强烈反对过,但儿子铁了心要学中医,他也没有办法。
现在眼看儿子一天天大了,家里的产业他不得不早做安排。
舒景天皱眉,十分不耐烦,“爸,你说过不会打扰我学医的。”
中医之道在于坚持。
他才行医没几年,经验远远不够。
舒燕庆横眉竖眼,怒道:“胡闹!你奶奶惯着你,我可不会再由你胡来!集团是你爷爷一片一瓦打下来的,我不交给你,我交给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