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缘上了韩夫人的马车后,也知道了跟在韩夫人马车后面的马车里,坐的竟然是章大夫。
章大夫不知道怎么得知了韩夫人要过来看良缘,然后就要求跟她们的马车一块儿过来。
韩夫人想着她们这一路,虽然路途不算多远,但是路上跟个大夫再方便不过的,哪有不愿意的,所以就一块来了,而这会王大夫还不知道呢。
一行马车专门从通马车的门进了院子,才下的马车。
这宅子是真的挺不错的,马厩什么的都齐全。
良缘和陈氏领着韩夫人往正屋走,并且给双方介绍。
陈氏知道韩夫人是个诰命在身的,开始她还有些担心自己会给良缘丢脸,但跟韩夫人聊了几句,也就放轻松了,韩夫人是一个好相处的,她也没有给良缘丢什么脸。
韩夫人也挺喜欢陈氏的,话语间就能看出来陈氏特别疼良缘,当闺女疼的那种。
这样像娘一样的婆婆,让她羡慕的不行。
章大夫这边也跟着后面进来,已经下了车,王大夫看到了年迈的杵着拐的章大夫,有些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他觉得这个老头好面熟。
韩夫人只想着章大夫,是良缘他们在京城的时候认识的,想着章大夫是专门到莫家村度假村来玩儿的,顺便看良缘他们,所以她并不知道章大夫跟王大夫是认识的。
但人是自己带过来的,她觉得有必要跟大家伙儿介绍一下。
韩夫人介绍了章大夫的身份后,王大夫才知道自己没有看错,虽然眼前这个老头,年纪比他小时候记忆的要老了很多,但就是那个人。
而章大夫这会儿也认出有些上了年纪的王大夫,立马一双老眼盈满泪水,好像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儿子似的。
王大夫一瞧这老头激动的模样,赶紧上前一把扶住了他,给他顺了顺心口的位置,这老头可不能到他这来跟他见一面,结果却在这儿出了什么纰漏,那可就是罪过了。
那样原本的恩可能就会变成了仇,也不知道这老头那么大的年纪,他家里人怎么愿意他一个人长途跋涉到这那么远的。
韩夫人这才发现,原来这两家人还是认识的呀,真没看出来。
章大夫原本太医的身份她可是知道的。
不过不管他们认识不认识,都与自己无关,她是专门来找良缘玩儿的。
莫山海和王大夫带着章大夫留在了前院聊,陈世和良缘戴着韩夫人母女俩去了后院。
小桃已经亲自去厨房那边,拿了一些瓜果糕点和茶水过来。
福妈妈这边亲自去给他们,把住的房间收拾了出来。
韩夫人带着宝宝住在西跨院,章大夫住在了外院的客房。
陈氏亲去灶房看中午要吃的东西,这韩夫人可是京里来的贵夫人,不能马呼了得仔细着。
韩夫人跟着良缘去了正厅聊着,她的贴身嬷嬷带着两个丫鬟婆子,去归置带来的东西。
良缘问了韩夫人,韩夫人决定明天还是跟他们回村子里去玩,主要就是来玩的,镇上也没有什么好玩的。
宝宝有些坐不住,她要看看这新地方,韩夫人也就不拘着她了,真不知道这小姑娘哪来的精神头,坐了几天的马车也不觉得累。
她倒是只想坐下来歇一歇,要不是一会儿快到吃饭时间了,她觉得这会儿都想去躺下。
“我看着你家这宅子像是刚修葺过的,还挺不错的。”
宅子外面一看就不新宅,但是门头牌匾是新的,院子屋子里面也都挺新的。
特别是那些花坛里的那些花土,一看就是刚翻过的。
她不知道,这宅子的牌匾还是从京城带回来的那个,这宅子刚修葺好就挂了上去。
院子里的花草有的是买来种上的,有的是院子里面原本就有的土,确实是全部重新翻过。
“姐姐真是好眼力,我们从京城回来,京城的宅子不是没买着吗?
我这不又怀了身孕,家里人都觉得海边气候有些潮湿,想让我到时候在这边坐月子。”
韩夫人听良缘说到京城宅子没买成的话,想到了她这次的来意之一,跟身后的嬷嬷说道:“去把东西拿来。”
那嬷嬷很快就去拿来了一个匣子,放到了韩夫人面前的桌子上。
韩夫人直接把这匣子推向良缘。
“这是给你的。”
良缘见韩夫人都已经推到她面前,她这会儿交情说不要什么的也太那啥了,她也知道这里面应该就是美容院这段时间里属于她的分成。
“姐姐你也太急了些,来玩就来玩,还把这些东西带来,不嫌累的慌吗。”
而且她们之前定好的是半年一结,这才多久。
“我来都来了,就顺便算好带来给你了,你快打开看看对不对?”
韩夫人正说着呢,宝宝跑了回来,手里端着个大碗口大的酱色圆圆的东西,上面还插着一根儿芦苇管。
“娘,你快看,奶奶说这叫椰子,可好喝了,可甜可香了!”
跟着宝宝的小丫鬟忙快步的跟着她身后跑了进来,她真是服了自家小姐的精神头了。
最主要的是她自己人儿小,没什么力气,手里拿着那么重的东西,还不要旁人帮忙。
韩夫人知道自家闺女的脾气,她看着宝宝手里的东西也很是惊奇,这东西她还真没见过。
但她也知道良缘他们家里是不会害她们的,不会把不能吃的东西给她闺女的。
良缘这会儿刚打开盒子,看着盒子里的那一叠子银票,还有那张房契,正有些懵呢,就听见了宝宝的欢快的声音,而且这会儿小人儿,也已经欢快的跑了进来。
“那是一椰子,我们在小岛上无意中发现的,这东西喝起来还算可口。”
她刚介绍完,陈氏后面就进了,手里也拿了一个开好口的椰子,放到了韩夫人的桌前。
因为这是陈氏亲自端过来的,韩夫人不由就站起身。
怎么说陈氏也是良缘的婆母,属于长辈,她就算身份高,但是他跟良缘是好朋友,也不能端着架子。
“真是劳烦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