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坤把乔家的牌匾给拆了,王春梅心中大急:“刘坤,你这是干什么?你怎么把人家的牌匾给拆了!”
她虽然知道刘昆有关系,也不害怕乔家。
但跑了人家门口,砸了人家图上的牌匾,这能说得过去吗?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啊。
她在酒楼里工作这么长时间,听说的关于乔家的事情可不少。
得罪了乔家的,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就算是明着相安无事,暗地里乔家也早晚会找机会报复你。
因为这件事还担心了好久。
楚洛雪欲言又止,她知道刘坤这么做,肯定有他的考虑。
刘大成大大咧咧的道:“娘,你怕啥啊,拆他门匾怎么了,他要敢说一个不字,我捶死他们!”
刘坤将牌匾扔在一旁,转身微笑:“不用担心,乔家已经被抄家了,以后这乔府就是我们的宅子,张管事,以后你就是府上的管家了,明日记得去做一个刘府的牌匾挂上。”
“啊?”听到这话,张建良有些失神,不过还是满口答应着:“老爷放心,明天就去办!”
刘坤摆摆手:“以后还是喊我少爷吧,老爷实在是太老了。”
“好的少爷。”张建良立刻改口。
王春梅有些木讷的咽了口唾沫,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真的?这乔家真被抄家了?以后这么大的宅子就是我们的?”
“当然,否则我拆了他们牌匾,他们早就出来干我来了。”刘坤耸耸肩。
又对刘大成道:“大成,你去把锁和门砸了,咱们搬东西。”
“砸了?”王春梅忍不住眉毛一挑。“你没有钥匙吗?你不会是要强抢吧?!”
“这可不行,违法的事咱不能干。”
“婶婶你就放心吧,这宅子是县太爷赏给我的,之所以要把门和锁砸了,是因为这是乔家的门,进乔家的不吉利,砸了之后咱们换上了新的就可以了。”
“这样啊。”王春梅点点头:“是不太吉利。”
刘大成上前两步,拿出带的一个铁锤,砰的一下锁直接被砸的变型。
不过门却没有多大的事情。
刘大成微微惊诧门的质量,手上再次用力,连锤三下,终于是将门给卸了下来。
一行人鱼贯而入,刘坤则是对牵马的人吩咐:“你们从后门把车马带进来,还有大成,你也跟着去,把后门也砸了!”
跨入宅子,穿过左侧的小院,进入前院。
视野一下子变的开阔。
王春梅站在连廊,左右张望,大惊小怪的道:“大,好大,好多房间,这就是大户人家的房子吗?”
“不不不,以后这就是我家的房子了。”
“他爹,坤爹,你们看到了吗?咱们刘家真的出息了啊,一般人可住不上这样的房子。”
“我咋感觉这么不真实呢,是不是在做梦呀?”
说着,不忘掐了自己一把。
“嘶,疼,我这不是在做梦!”
“是真的!”
王春梅走到哪里看到哪里,摸到哪里,说到哪里。
刘坤则是不断吩咐手下的人打扫卫生。
清理房间。
“这个洗脸盆搬走,还有这套茶具拿走,还有这被褥和枕头通通带走,还有这些所有的衣服,还有这个……”
“先全都放到院子里。”
“当然,到时候你们可以扔了,也可以挑些自己想要的带回家里去。”
虽然刘坤看不上这些东西,可这些东西在那些下人的眼里都是宝贝啊。
他们可不会介意别人用没用过。
听到刘坤这么说,所有人更有干劲了,不断的点头道谢:“多谢掌柜的,多谢少爷,多谢总镖头!”
没多久的时间,院落里便堆满了大量的物品。
特别是那些衣服,随便一件,那都是价值至少几两银子。
这些伙计下人们看着这些东西,简直是眼冒精光 ,蠢蠢欲动。
“东西先堆在这里,然后所有人开始清理卫生,要把每一处都给打扫干净才行。”
“打扫完后,把购买的新物件都给安置进去。”
“然后你们就可以拿着院子里吃东西回去了。”
“好嘞!”众人齐声吆喝,麻溜的干活去了。
把卫生打扫完,把东西安置好,十几个人一直忙活到天黑。
才离开。
此时,王文宇,丁凡,孙兴三个少年到来。
至此,包括张管家在内,重要的人员已经全部到场。
王春梅和楚洛雪还有刘大成的房间已经选好。
刘坤又带着张管家自己三个心腹挑选了房间。
一边走,一边道:“张管家,下午和你说的需要翻修的地方以及需要重新置办的东西,你可记清楚了?”
“回少爷,记清楚了。”
“好。”
“要尽快安排,按照高规格来,钱不是问题,还有那两个大门,尽快安装新的。”
“再就是,从明天起,可以给府上招聘家丁了,要八个男家丁,三个女丁就行。”
“好的少爷,我这边尽快安排。”
刘坤满意的点点头,又对紧跟自己的三个少年道:“文宇,今夜你守在正门。丁凡,你守在后门,孙兴你负责夜间巡视,一定要保证整个府上的安全。”
三个少年同时点头:“是,少爷!”
“嗯,去吧,晚些酒楼那边会把饭送来的。”
“是,少爷。”
三个少年手提刀剑,迅速前往自己应该去的地方。
刘坤则是又吩咐道:“对了,你再给招俩厨子来做饭。”
“好的,少爷。”张建良依旧是面不改色的点头答应,仿佛刘坤吩咐多少事情,他都可以一一记住,毫无压力。
“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我听说你比较喜欢名人字画对吧?”
“来我房间,我那里有几张,你看看喜欢哪个,挑一下。”
张建良却是摇头拒绝:“少爷,您给的已经够多了,至于其它的实在是不敢再奢求了。”
他这话说的没错,他之前在水云间做管事的时候,一天的工前不到三百文。
现在刘坤直接给他涨到了一两银子。
对他来说足够了。
“无妨,这是你应得的,不必再推脱了。”
“跟我来吧。”
片刻后,张建良手中握着画轴,喜上眉梢的走出刘坤房间。
刘坤则是将屋门关上。
来到窗前,将摆件拿起,再次触动机关。
随着咯吱咯吱的响声传来,床榻上的木板高高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