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桑公馆。
顶层的VIP包间,包间里的气氛仿佛要降到冰点。
几个长相艳丽的小姐穿着各式制服躲在角落。
包间中央的黑色真皮沙发上,傅寒年一杯又一杯的灌着自己酒。
房中唯一没被影响的就是坐在另一个单人沙发上的夏辰华了。
他怀里抱着一个兔女郎,身后一个女仆装帮他捏着肩膀,右手边还有一个粉红护士喂他吃着水果。
恣意的样子绝对是纨绔公子中的佼佼者。
“你难得出来玩,寒年,不要这么不解风情,我记得你的情人明明很多的。”
夏辰华打趣他,抬手勾了一下怀里美人的鼻尖,看向傅寒年。
“这些漂亮妹妹可都是名校大学生,以后的社会栋梁呢,你看看喜欢哪个带回去,补补你那小可爱的空也行啊。”
小可爱。
夏辰华指的是唐染,傅寒年心中更是烦躁几分。
将手中的玻璃杯放到桌上,发出一声不响的响动,他凝眉冷冷的看了夏辰华一眼。
“你再这么多话我就把你绑起来扔到夏家!”
夏辰华只觉得脸上像是像刀锋刮过了一般,忙求饶的举起一只手,“别别。”
见傅寒年又低下头喝闷酒,夏辰华一副欠欠的样子笑了笑,坐直了身子。
“你是气我话多,还是没了小可爱难受啊。”
“夏辰华!”
傅寒年咬着牙一字一句。
“我错了我错了!”
杯中的酒映着顶上奢华的水晶吊灯。
波光中,傅寒年拧着眉,目光像看着酒又像落到了空处。
唐染……
他捡来的人怎么就变成了唐家大小姐,身边还站着薄夜。
傅寒年脑中是不同的唐染不断闪过,在家等他时的唐染,在他身下小声委屈求饶的唐染。
不敢怒也不敢言的她,还有艳丽四射的像明珠一样的她。
以及……
今天那个厌恶他的唐染,她看着他的目光是那么冷漠。
甚至没有恨意,让他那么深切的感受到他圈养在笼中的蝴蝶飞走了,她再也与他无关了。
恨恨的将酒杯甩到地上,躲在角落的几个制服小美人又是一阵瑟缩。
连夏辰华周围围着的那三个小美女都是一副小心的样子。
傅寒年,国内首富,如果能攀上他,哪怕是一夜都够吃一辈子了。
可眼下这个情况,谁也不敢接近他,想攀他也得有命攀啊,他周身的那副戾气像凝固住了般,将其他人都摒除在外。
夏辰华安抚的对三个美女笑了笑,张嘴又含住了美女指尖上的葡萄。
顺势还含了下手指。
小美女被撩的红了脸,夏辰华这个人虽然纨绔不羁,可那张俊美的脸让人一点也感觉不到色眯眯的样子。
像个风流公子,小美女偷眼瞧他,即便勾搭不上傅寒年,能勾上这个大少爷也不错。
能和傅寒年做朋友的人家世底子绝对也是同一级别的吧!
夏辰华那厢温存着,傅寒年已经微醺了。
他仰躺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完全是一副贵公子的样子,只是气场仍然阴郁。
目光随便的瞟过那角落里站着的几个女人。
突然僵住。
“你,过来。”傅寒年对着女人堆里的一个穿着水手服制服的女人唤道。
夏辰华笑出声,“看样子这么快就忘了你的小可爱了啊,我就说嘛,出来玩就是别想别的,要放得开才是。”
那架势就快来一首人生得意需尽欢了。
傅寒年没理他,目光紧紧的盯着那个小心翼翼站出来的女人。
夏辰华也看向她,微眯了眼。
大概了解了傅寒年为什么让那个女人出来。
那张白嫩的小脸上有竟有八分唐染的影子。
“过来。”傅寒年冷声道。
那女人指了指自己,惊慌之后眸子中闪过狂喜。
刚从妈妈那里知道傅总来了之后她们这些人都是满怀着攀附的渴望的,每个人都用尽精力把自己打扮的完美。
可傅总来了之后就一副阴郁的要杀人的样子没有人敢靠近他。
没想到傅总现在居然看上了她?
她扭着腰朝傅寒年那走去,水蛇般的细腰轻扭,翘臀微摆。
实在诱惑的很。
傅寒年眉头一皱,唐染从来不会这样刻意扭动。
那女人走到傅寒年身旁,也不敢坐下。
“傅总。”她含羞带怯的唤了声。
“啊!”
一声惊叫,傅寒年将人直接拉到了怀里。
女人狂喜又扮得娇滴滴的羞怯状。
那张脸太像唐染了,尤其是笑起来时的样子,只是她笑的有些扭捏。
夏辰华偷笑,看着傅寒年,傅寒年如果没有喝多,就能看出两人的差别,这个女人也只是皮囊像唐染,通身的气质差的多了去了,鱼目与明珠,天差地别。
傅寒年看着怀中的女人,伸手食指摩擦上女人的脸。
那女人有些目眩,以前在杂志上看到的首富傅总已经帅的天怒人怨了,没想到真人比照片还帅。
别说是首富了,这个长相就算让女人倒贴钱也是值的,更何况他还财势擎天呢!
“傅总~”女人娇嗔着躲开傅寒年的手。
她在这些女人中算是清纯类型的,想来傅寒年也是喜欢这副半推半就的样子吧。
傅寒年看着她躲开,眉头一皱,狠狠的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拉到自己面前。
“唐染,你敢躲!”
一股怒气四散,女人吓的一怔。
“你为什么要装作记不起我了,你是不是想跟我断开所有的关系?”
傅寒年俊美的脸与阴恻恻的语气形成反差,让女人心惊肉跳。
“你休想!你这辈子都别想甩开我!你是我的!”
傅寒年怒吼一声。
“嘶……”
衣服碎裂的声音响起。
夏辰华瞠目结舌的看着傅寒年一口咬到女人的锁骨上,暧昧的气氛升起。
周围的女人都嫉恨的看着傅寒年怀里的女人。
“哎,我说寒年,虽然我说要玩得开放得开,但你这也太开了吧,你好歹先开个房……”
傅寒年抱着的女人初始是娇嗔着,颈间越来越痛才慌了神。
“傅总,傅总!”
她不敢推拒傅寒年,又疼的很。
傅寒年从她颈间抬起头,白嫩的颈间肌肤已经出了血,留下了深深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