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8日,布加勒斯特城外的土军指挥部。
奥斯曼·努里正在和手下的将军们讨论对布加勒斯特的最后攻势。
“托尔加,汇报布加勒斯特城内的情况。”
“是!”军参谋长托尔加拿起指挥棒便介绍起来:“诸位,在帝国陆军的奋勇作战下,我军在布加勒斯特的各个防线取得巨大突破。”
“登博维察河北岸的布加勒斯特城区已经完全被我军占领,留守在布加勒斯特内的罗马尼亚守军向北逃窜的通道被彻底切除!”
“在西、南两条战线,我军在持续压缩罗马尼亚守军的防线,经过六天的战斗,罗马尼亚守军的防线已经被压缩至布加勒斯特王宫的周围。”
“根据我们获取的情报,布加勒斯特罗马尼亚守军的指挥部就在布加勒斯特王宫的地下室。”
“占领布加勒斯特王宫,就意味着布加勒斯特重新归于帝国的统治之下。”
军参谋长托尔加介绍完目前的局势,退后一步把指挥棒交到奥斯曼•努里。
奥斯曼•努里接过指挥棒横在胸前,目视着指挥部内的将军们,气势汹汹的说道:“诸君,苏丹陛下正在伊斯坦布尔期盼着我们在布加勒斯特的胜利,那就在今天,让我们为苏丹陛下献上胜利吧!”
“是!”
...
进行最后总攻的命令在奥斯曼•努里的指挥部内下达,前线的土军士兵一个个想打了鸡血似的,不要命进攻罗马尼亚军队的防线。
布加勒斯特城外的土军炮兵阵地上也是炮火连天,仅仅一个瞬间就有数百枚炮弹被投射到了罗马尼亚士兵的头上。
当然,碍于这个时代的炮弹准度,还有些炮弹落在了进攻罗马尼亚阵地的土军士兵的头上。
这些倒霉的土军士兵只能一边顶着罗马尼亚人的火力,一边提防从后方射来的炮弹,然后朝罗马尼亚阵地发起冲锋。
进攻之惨烈,就连一直躲在后方打冷抢的拉伊夫也被投入到近距离的堑壕战中。
“咚!”
在罗马尼亚阵地上的一处拐角,拉伊夫和一名落单的罗马尼亚士兵迎面相撞。
率先反应过来的拉伊夫猛的扑上前把那个落单的罗马尼亚士兵按倒在地。
被扑倒的罗马尼亚士兵惊恐中想要去拔出腰间的刺刀,拉伊夫看出了落单罗马尼亚士兵的意图,在落单罗马尼亚士兵拔出刺刀之前,拉伊夫紧随其后的按住了落单罗马尼亚士兵放在刀柄上的手。
然后拉伊夫紧咬着腮帮子用头重重的朝落单罗马尼亚士兵的头撞去,撞完拉伊夫连忙对身后的萨米特呼救道:“萨米特,快点来帮我!”
“好...,好!”吓呆了的萨米特被拉伊夫的这句吼叫拉回神来。
萨米特从腰间抽出携带的刺刀,看着纠缠在一起的拉伊夫和罗马尼亚士兵不知从何下手。
比划半天找不到下手点的萨米特,颤抖着对拉伊夫说:“中士,您往左边一点,我刺不到他。”
拉伊夫奋力的压制着身下的罗马尼亚士兵,一边红着脖子喘着粗气,一边分出来一部分精力对萨米特怒吼道:“蠢货,别管你的刺刀了,用拳头,用你该死的拳头!”
经过拉伊夫的这么一提醒,萨米特迅速松开手上的刺刀,也加入了拉伊夫和罗马尼亚士兵的肉搏战中。
有了萨米特的加入,拉伊夫的压力顿时轻了许多,随后拉伊夫趁机拔出自己携带的刺刀,一刀封喉了解落单的罗马尼亚士兵。
感受着罗马尼亚士兵越来越微弱的动静,拉伊夫紧绷的肌肉终于可以得到片刻的放松。
拉伊夫把手一松,侧身往旁边倒下,躺在地面上大口喘着粗气。
“中士,您没事吧?”
萨米特在对死亡的罗马尼亚士兵补刀后,跑到拉伊夫身边询问。
肾上腺素褪去,拉伊夫有气无力的回道:“我没事,不用管我,让我休息一会儿,你去警惕周围。”
“是。”
萨米特虽然关心拉伊夫的情况,但是出于服从拉伊夫命令的本能,萨米特还是背着枪在周围替拉伊夫警戒。
大约过了五分钟,拉伊夫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持枪警戒的萨米特身边:“继续前进。”
经过刚才的休息,拉伊夫已经从死战的状态中走出来,现在的拉伊夫脸上丝毫看不到疲倦,只有对军功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