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晓哼了一声说道:“我和宁少分别出资一个亿,入股红颜美姬,本来还指望着早些见到效益,现在看来王局好像不大愿意看到我赚钱啊!”
果然是这样!
王安充欲哭无泪,心里一个劲埋怨陈卓和姬青冢。
你们有这么大后台,早点说啊!
干嘛还要藏着掖着,这不是坑我吗?
希望现在补救还来得及!
王安充急忙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郑少,我明白了,您要批文是吗,我现在就跟您办!”
“哎,别这样说,要按程序来,不能因为我爸就搞特殊对吧!”
郑晓似笑非笑的说。
“当然,不搞特殊!”
王安充擦着冷汗,心说我要晚几天给你,估计能把我骨头拆了!
“那就没什么事了,我想早点见到回头钱,明白?”
郑晓拍着王安充胖脸说道。
“明白,明白!”
王安充不敢躲,只能一下一下的挨着,虽然不怎么疼,但是心里害怕呀!
伤害性不大,但是侮辱性极强。
此时姬青冢委屈的说:“郑少,他刚才还说看上我了,人家心里委屈!”
“嗯?”
郑晓目光骤然一冷,吓得王安充一哆嗦,差点跪了。
“郑少,我是开玩笑的,我真是开玩笑的……我、我打自己耳光好吧?”
说着,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巴掌。
这回可不像郑少那样轻轻拍两下,是真打呀,一巴掌下去嘴角都打出血了。
郑晓不说话,就那么盯着他,他也不敢停,一下接着一下,没几下就把脸扇肿了。
一边打一边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对不起,我不是人,我不应该跟姬总开玩笑……呜呜呜,郑少您就饶我这一回吧!”
郑晓看得直恶心,不耐烦的挥手道:“行了行了,快滚吧,别在这恶心我!”
王安充如蒙大赦,一边道谢一边往外走,退到门口转身就跑,生怕郑晓再把他叫回来。
“郑少果然气场强大,我这算不算扯虎皮做大旗?”
看到王安充丑态百出的样子,陈卓不禁被气笑了。
“有些人就是欺软怕硬,以后公司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就对了!”
郑晓笑道。
“那就多谢郑少了!”
姬青冢笑颜如花道。
宁少撇嘴道:“你谢他做什么,他这是为自己做事,是应该的!”
郑晓哈哈大笑,“对,我现在也是公司一份子,出点力是应该的。”
陈卓深以为然道:“青姐,以后再有人使绊子,你就找他,让他给你解决。”
姬青冢喜出望外,“那敢情好,我求之不得!”
郑晓勾唇一笑,“我看谁敢给你使绊子,活的不耐烦了!”
随后几个人又闲聊了一会才散场。
从醉翁居出来,墨莲问陈卓:“主人,是回家还是去明安堂?”
陈卓想了一下说:“去明安堂吧,这几天我妈她们应该都很担心。”
墨莲笑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明安堂内,尚洁和安然正在给病人瞧病,还有冯晓怜也在忙碌着。
虽然她们为陈卓的事忧心忡忡,但做起事来依然一丝不苟。
这时,一辆车快速冲进古玩街,两个身穿西装的壮男,抬着一个担架朝明安堂跑去。
众人纷纷侧目,只见担架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老人,看样子是急性病发作。
“陈医生呢?快让他给病人瞧病!”
一个中年男子满脸焦急的叫道。
“陈医生这几天都不在,是我们两个在坐诊。”
安然从一个病人身上抬起目光说道。
“你行吗?我们可是奔着陈医生的名气来的!”
男子颇有些怀疑的说。
闻言,安然与尚洁都有些尴尬,同时也感到自豪,有人专门奔着陈卓的名字来,这是好事啊!
这时有病人就说:“你们不了解,其实安医生和明医生医术也不错,安医生是陈医生同学,明医生还是陈医生亲妈,据说陈医生的医术就是小时候跟明医生学的。”
“是这样吗?”
男子问道。
“小昕小时候确实跟我学过医术,不过现在我可不如他。”
尚洁实话实说道。
“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安然不失时机的奉承了一句。
“那你们两个谁来?”
这时中年男子已经有些相信了。
“我来吧。”
安然毛遂自荐,随后便来到担架前,诊脉之后说道:“这是急性炎症发作,需要先用针灸控制住,再用药物。”
中年男子点点头:“你是医生,你看着办,只要把病瞧好就行。”
“嗯,可能稍微有点疼,大爷你忍着点。”
安然取出针盒,从里面拿出银针,动作娴熟的在老人身上扎了起来。
老人勉强忍痛说道:“你只管扎吧,比起病痛,这点痛算什么。”
片刻之后,安然施针完毕,老人苍白的脸色逐渐恢复,因疼痛而紧锁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
此时周围的病人和家属都不禁称赞起来:“安医生年纪轻轻的,医术真不错,你看这针扎的,手法老练,认穴精准,几针下去病就减轻了。”
“确实,安医生人又漂亮,医术又好,实在太难得了!”
安然被夸的有些脸红道:“大爷,你这个病有些特殊,针灸只是暂时压制,还要配合药物,回去按医嘱服用就可以啦。”
老人笑道:“那就麻烦安医生了……”
话没说完,忽然脸色一变,并且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安然顿时大吃一惊,急忙再次给老人诊了下脉,然后把所有银针全部收起来,换了穴位重新针灸。
然而,老人的症状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明显了,咳嗽声惊天动地,脸色也越来越差。
中年男子怒道:“你们会不会瞧病,怎么越来越严重了!?”
安然有些慌神了,此时尚洁突然提醒道:“安安,或许可以用些川乌?”
安然强迫自己镇静下来,说道:“不能用川乌,川乌药效惊人,但有很大的毒性,稍有差池就会出人命的!”
“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马上就要出人命了!”
尚洁苦笑道:“再说川乌毒性虽强,加上其他药中和的话应该问题不大,眼下先把病情控制住再说。”
安然一想也对,看老人这情况,随时都可能发生意外,两害相权取其轻,只能先救人,然后再另想办法了。
但那中年男子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听说要给老人用有毒性的药物,越发怒不可遏,指着安然破口大骂道:
“我就说急性病看中医不行,老爷子偏信中医,现在又要给老爷子用毒药,是嫌老爷子去的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