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转眼间便又过了两三年, 云之翼已经变成了一个半大小子。每天都披着一件羊皮做的衣服到处乱跑。经过了几年的功夫,众人带来的衣服都已经破旧不堪,再下去怕是连穿的都没有了。司徒笑雪和林紫香便想到了用羊皮做衣服,她们用剑将羊毛剔去,又将羊皮从中间分开,羊皮便成了厚薄不一的薄片,然后再凉干,这时那块玄铁便派上了用场,用它敲打后的羊皮总是能够变得又松又软,再加上水浸火烧水煮几道工序,竟然做出的皮衣不比外界的差。
云之翼却除了力气大的惊人外,还是对剑法一点兴趣也没有。司徒笑晨耳提面命的教了几年后,便也对他能够练成剑法失去了信心,再也不教他了。司徒笑雪常常摸着云之翼的头叹着气。云之翼便会问她为什么叹气?司徒笑雪有时便要流着泪告诉他,他的父亲是天下无敌的剑客,可是他的儿子却什么剑法也不会,真不知道将来见到他父亲时怎么办才好。每当这时,云之翼便似乎对剑忽然来了点兴趣,偶而也会装模作样的苦练一天半天的,可是第二天便又忘到脑袋后面去了,他父亲是天下无敌的剑客,他倒记得清楚,提起父亲的名字时,胸脯倒要挺得老高。众人见他实在不是练剑的材料,便也不再勉强他,任由他四处疯跑。
忽一日,云之翼脸红的像喝了酒似的跑了回来,一进屋里便咚的躺在地上。司徒笑雪道:“翼儿,你又胡闹什么。”云之翼含含糊糊的道:“我,我好难过。”司徒笑雪气道:“你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叫难过。”云之翼道:“我,我真的难过,我的头好沉。”司徒笑雪心中吃了一惊,急忙上前摸他的额头,这一摸不要紧,只觉着手如火烧一般的烫,当真将司徒笑雪吓一大跳。口中道:“翼儿,翼儿?”云之翼口中“嗯”了一声,却并不站起。这时林紫香在外面也听到了屋内司徒笑雪的叫声,急忙进来。伸手在云之翼的额头上一摸,急切的道:“这孩子在发烧。”司徒笑雪便慌了手脚,急道:“这可怎么办啊,翼儿身体这么好,怎么会发烧的?”林紫香道:“你先别急,我去取一些冷水来,给他敷一敷,他的身体壮实的很,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