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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 不许翻脸不认人
那茉顿了顿,有些难回答了。
宣挚云将那茉的所有表情都捕捉了,他意识到,那茉的这个回答非常关键,所以他决定,今晚不管怎么样,都要问到这个答案。
这般想着,身体也很诚实,不禁往那茉的方向靠了靠。
“没什么。”
憋了半天,那茉只说出这三个字。
宣挚云自然是大为不满,他盯着那茉看了半天,逐渐皱起眉头:
“你在撒谎。”
距离太近,那茉不适应,推了宣挚云一把:
“你到底喝没喝醉?奇奇怪怪的。”
“你说醉那就是醉了。”
宣挚云被那茉推了一把,不仅纹丝未动,甚至还欺身向前,与那茉的距离更近了一些。
这样近的距离,逼得那茉不禁朝后仰,可身后就是沙发的扶手,躲无可躲,甚至还咯的她腰不舒服,她扯了扯嘴角,‘嘶’了一声。
宣挚云立马察觉,但他的办法不是放那茉走,而是将手伸到那茉的后腰处,帮她垫一下,顺势,也将娇软的人儿,搂进了怀中。
这一瞬间,宣挚云的心中仿佛燃放了烟花,非常绚烂,也非常熟悉。
这种感觉,实在太奇妙了。
腰好软,身子也好软,宣挚云的心也跟着软的一塌糊涂。
他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怀中的人。
可那茉也没有那么老老实实地让宣挚云抱,想挣扎,却听见宣挚云近乎乞求的声音:
“就抱一会。”
“一会是多久?”那茉惊讶自己竟然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来。
可宣挚云很过分,不仅抱着不撒手,还把头悄咪咪地放在了她的颈窝处,宣挚云清爽的短发扎着那茉的痒痒肉,让她忍不住想笑。
可必须忍住,这会要是笑出来像什么样子。
难道是鼓励他吗,表达自己的开心吗,真是太奇怪了。
但那茉安慰自己,现在的宣挚云就是一个醉鬼,何必跟一个醉鬼一般见识,反正明天一早醒来,宣挚云就会忘记一切,又变回那个高高在上,冷血无情的总裁大人了。
“那茉,我们以前,是不是经常这样?”
宣挚云的这句话,让那茉浑身一震。
“你想起来了?”她眸光闪动,看着宣挚云。
那茉可以清晰地看到宣挚云每一根睫毛,他的瞳仁乌黑,那茉就盯着他的瞳仁,里面有清晰的自己的倒影。
“可能,我的确忘记了很多重要的事情,和你有关的重要的事。”宣挚云喃喃道。
那茉的眼神中闪过失望,看来,宣挚云并没有想起来。
如果他想起来了,应该不会像现在这样淡定。
现在看宣挚云,还是醉意大于清醒。
“那茉,我暂时不打算离婚了,我想请你帮我找回记忆,可不可以?”
宣挚云看着那茉,一副商量的语气。
“找回记忆?”
“对,我觉得那段记忆是我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段,我的身体本能的想要挽回,所以我不能失去,和那段记忆相关的,你是非常重要的人。”
“暂时不离婚?”那茉听着宣挚云这话,也并不是很开心。
宣挚云捏了捏眉头,苦笑了一下:
“其实,我跟你说实话, 每一次和你说要离婚,我的心里都会非常不舒服,类似一种心痛的感觉,我觉得我的大脑和我的身体生理反应,产生了非常强烈的相悖性,我必须要找到原因,这个原因,一定就在你身上。”
那茉握住宣挚云搂住自己的胳膊,微微用力,想把他推开,口中则说:
“所以,你是在求我帮你了。”
“没错。”宣挚云承认。
“那你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我要你现在放开我。”那茉说。
宣挚云虽然不想松开,但还是松开了。
那茉重获自由,从沙发上下来,站起身,对宣挚云说:
“行,最起码在让你恢复记忆上,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我可以帮你,但我想问你一句,你现在是清醒的还是醉的,明天一早说的话还作数吗?”
“当然,我没醉,我只喝了一点。”宣挚云无比认真。
那茉还是不放心,她在房间里找了半天,没有找到纸币。
“你等我会。”那茉对宣挚云说。
宣挚云也不急,老老实实歪在沙发上。
那茉给前台打了电话,要了纸笔送过来。
那茉拿到纸笔,就铺在宣挚云面前的茶几上,她盘腿坐在地摊上,开始草拟协议。
宣挚云坐在那茉身后,看着那茉雪白细腻,修长的脖颈,喉结滚动了下,视线偏移,落在那张白纸上。
那茉说:
“我把你刚才说的话都写下来,包括你说暂时不和我离婚,还要求我帮你一起找回忆的事,都是你在求我帮助你,我人美心善,好心好意决定帮你,是不是?”
“是。”宣挚云忽然变得非常好说话。
那茉满意地点头,刷刷刷写完之后,读了几遍,宣挚云一句也没有反驳。
那茉完善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遗漏,这才将笔递给宣挚云:
“好了,你再看下,确认没有问题,就签字。”
宣挚云拿起笔就要签。
“等等。”那茉仍旧不放心。
毕竟清醒之后的宣挚云那副冰冷死样子,那茉想起来就头疼,于是她又打开了手机录像功能,镜头对着宣挚云,问:
“你现在清醒吗?能为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负责吗?”
“能。”
“你说你不会后悔,不会翻脸不认人。”
“我不后悔,不会翻脸不认人。”
宣挚云像只鹦鹉一样,学着那茉的话。
那茉把这张纸给宣挚云,让他照着读,宣挚云就照做。
最后,在镜头的见证之下,宣挚云签下了字。
这下子,那茉才彻底放心,有白纸黑字,还有视频为证,宣挚云是无论如何也抵赖不掉了。
那茉满意地看着这份协议,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这时候,后背一热,竟是宣挚云贴了上来,他在那茉的身后,又将头埋进了那茉的毕竟,靠在她的耳边, 轻声低语:
“既然没离婚,就还是夫妻,那做一些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也是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