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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离婚吧
宣挚云点点头。
“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
那茉侧头看着宣挚云,见宣挚云那张俊朗的脸上满是复杂的神色,但唯独没有意外,好像早就料定了她没怀孕似的。
她脑子里立刻冒出了一个想法,一个非常合乎情理,且逻辑上十分能说得通的想法。
宣挚云早知道自己那方面不行!
他清楚自己的缺陷,所以才不好找对象,遇到自己,就赖上了自己,是不是这样!
有了这样的想法,那茉想再试探试探。
“宣挚云,你是不是...”
还没等那茉说出口,宣挚云已经转过头来,眼尾有些泛红,声音有些沙哑:
“那茉,我想我必须跟你坦白一件事情。”
来了,那茉心头狂跳,宣挚云这是打算自己招了吗?
自揭伤疤,会不会太残忍了些。
“其实...”宣挚云缓缓开口。
那茉急了,一扭头,跪坐到宣挚云旁边的沙发上,欺身上去,一把捂住宣挚云的嘴。
感受到那两片薄薄的唇被压在自己手上下,凉凉的,软软的。
那茉捂着宣挚云的嘴,看着宣挚云的两只眼睛乌黑,睫毛长密,此刻两只眼睛眨巴眨巴的,十分诧异的样子。
可他没有动,更没有反抗,任由那茉这么捂着。
那茉缓缓抬起手,两条胳膊抵在宣挚云身后的沙发靠背上,像是把他禁锢在了自己这两条胳膊的方寸之间。
她垂眸,轻轻叹了口气:
“宣挚云,你也别难过,不行就不行吧,这样也挺好,我们两个就当姐妹处着,也不是不行。”
宣挚云脸色一僵,什么?姐妹?
那茉坐端正,也不看宣挚云,目视前方:
“大夫说建议你去医院看看,你想去么,你要是想去,我就陪你去,你要是不想去,我也不会强迫你,我无所谓的,真的,我并不是很在意这种事。”
“等下。”宣挚云胸膛起伏了一下。
那茉眼看着宣挚云的眸光晦暗不明地闪烁着,他喃喃重复了句:
“大夫的建议...?”
那茉点点头,声音中带了点同情:
“这并不是你的错,你不用愧疚。”
“那茉。”宣挚云感觉胸膛里仿佛憋了一团火,今天必须说出来。
“其实那两次你喝多了,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茉愣住,琢磨了下这句话的意思。
这么说来,和自己想的也没差什么吧。
没发生,因为发生不了。
那茉看宣挚云眼睛有些泛红,怕他自尊心太受不了,赶紧安抚了下:
“没发生就没发生吧,你做不到也不是你的错。”
宣挚云重重呼出一口气,他是个男人,受不了这种误会。
他忽然站起来,高大的身材立在那茉面前,很有压迫感,他缓缓逼近那茉,现在那茉成了被禁锢在方寸之间的那一个了。
那茉缩在沙发里,双臂抱着双膝,仰头看着宣挚云,这家伙好不正常的样子。
宣挚云俯身过来,捏住那茉的尖尖下颌,盯着她的红唇,一字一句说道:
“如果我不克制,就会让一切发生,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天知道我忍的有多辛苦。”
“什,什么意思?”那茉感觉到宣挚云呼吸的灼热,隐隐有些不安起来。
“我是不舍得碰你,不是不行。”宣挚云松开那茉的下颌,手指在她额头轻轻戳了戳,似乎在研究她脑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茉回了回神,这个意思就是...自己完全误会了?
宣挚云是正常的,那两晚,压根什么都没做!
不对!
那茉的眼神逐渐冰冷起来,她盯着宣挚云:
“可第一次的时候,你不是这么说的,你要我负责来着,既然你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让我负责,你是在骗我吗?”
宣挚云哑然,没办法,既然要为自己正名,那必然要承担一系列结果。
比如,那茉说的这件事。
“对不起。”宣挚云缓缓说了这三个字。
意思已经很明显,那茉意识到,自己被骗婚了。
那茉从沙发上站起来:
“我最讨厌被人骗!你为什么编谎话非要跟我结婚?”
宣挚云看着那茉的眼睛:
“因为我喜欢你。”
“呵,见了一面就喜欢吗?这么容易就喜欢了?”那茉可不信。
“之前就见过,早就喜欢了。”宣挚云不敢再说谎。
“什么时候。”
“初中。”
“扯淡。”那茉一个字也不信了。
她面色冷淡:
“说你为什么要骗我,什么目的?”
宣挚云目光灼灼:
“我都已经说过了。”
那茉被伤过一次,以为宣挚云最起码不会骗自己,可现在,她糊涂了,认识多少年的人对付自己都不会手下留情,更何况认识了没几天的宣挚云。
她顿时感觉无比孤独,她想找个伴,可骤然发现,从始至终,只有自己。
“算了。”那茉的肩膀塌了下来。
“什么算了?”宣挚云上前一步。
那茉后退,看向宣挚云的目光中再也没了笑意:
“骗就骗吧,反正,我答应和你领证,也并非无所图。”
“什么意思?”宣挚云眼底一片墨色。
那茉耸了耸肩,自己和宣挚云领证,最主要的目的,不就是退婚么,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结婚了,沈忱也该死心了。
“我们明天去把离婚证领了,从今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反正本就是陌生人,没什么交情。”
那茉说完,往自己房间走。
宣挚云呼吸一窒,心头像是被猛抓了一把,狠狠地疼了一下。
他一个箭步上前,拦在卧室门口:
“我不离婚。”
那茉面冷如霜,说出的话句句带刀:
“我一不了解你,二不喜欢你,维持着这可笑的婚姻干什么?”
飓风仿佛要把大树连根拔起了,宣挚云高大的身影竟然晃了晃。
那茉的嘴够厉,一个劲地往宣挚云心口上戳刀子。
她本就是这样的人,自我保护机制特别强韧,一旦发现被骗了,立刻反击,绝不容情。
宣挚云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能向那茉靠近了,却瞬间又被弹开,并且弹得更远了,再也无法近身。
这种感觉十分难受,脑子空了,心也空了,脚步都是虚浮的。
‘咣’地一声,那茉关上了房门,将宣挚云与自己彻底隔绝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