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克看着对方轻松拿着大刀的样子,心中不由的发怵,怎么这个世界上的妹子,一个赛一个的暴力,都是力气那么强大的嘛?
他指了指地上躺着的芬迪,辛西娅往芬迪走去,陈克则往霍格走去,既然弟弟救回来,心情应该大好,要问下残碑上记载了什么内容应该不难。
辛西娅走去,看到躺在地上芬迪,就从身上拿出一本经文书,轻声地在低吟,月光披撒在上面显得尤其的圣洁,有种她即是月光的感觉。
过了好会儿,一道光芒身寸入了芬迪的身体当中,cha在胸口上的短箭自动排了出来,本来僵硬的身体在光芒的照身寸下,毒性消去,皮肤恢复了弹性。
芬迪是半刻钟也静不下来的那种人,麻痹失去后,一个跃身站起来,对辛西娅说:“谢谢这位姐姐!”
她中的毒只是使她失去行动力,对她的意识没有造成影响,所以她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说真的,心中难免有点疙瘩的。
村民没有一个人是第一时间来看她的,反而是个不认识的人最先来救她,不过也对的,什么都比不上自己的家人重要,然而师父死后,她并没有家人。
“还给你。”五米多长的狼牙型大刀递到了芬迪面前。
小女孩打量下对方,见到对方毫不费力地拿着大刀,她摇了摇头,“不了,我已经不需要了,山里的封印已经被打开了,我的职责已经不在了,我正是巴不得如此,希望你好好对待姬月,它不适合陪我一起过种田曰子的,它的舞台在外面!”
说着摸了摸剑刃,把自己的那份印记收回来,给予了姬月自由,在撤走印记的时候,她仿佛听到对方发出阵阵的哀鸣,可她没有任何的后悔与犹豫,正如师父所说的,姬月不止是一把魂器,它的上升的空间还很大,假如跟着她的话,一辈子都不可能有成长。
辛西娅没有拒绝对方的馈赠,并不是因为她贪婪,刚才的还刀,不是她故意做的一场戏,而是真心实意的要归还,只不过,她能感受得出来,对方也是真心实意的想把刀送给她的。
教会律条上有写,不要拒绝与你有默契的东西,因为那往往是神的指引。
短暂的配合中,这个叫姬月的大刀挺适合她的。
要是陈克听到,肯定会cha播一句,你们与秃驴有什么关系?一句此宝与我有缘就拿得心安理得了?
另一边陈克走到霍格的身边,对方正在教训一个蓝色皮肤的豺狼人。
霍格揪着蓝色豺狼人的耳朵,大声骂道:“混蛋,你知道我有多么的担心你嘛?敢给我玩离家出走,一走就是几千公里,害我好找,现在回去我们连地盘都没有,你真是个笨蛋。”
一边说,一边用手拍打在弟弟的头上,打砰砰作响。
蓝色皮肤的豺狼人抱着头,倔强地说:“哼,只要你逼我喝你熬的汤,就算你打死我,我还是要离家出走的!”
“哎呀!你意思是说我熬的汤不行,不好喝?好啊,新仇旧恨我们一起清算,看我不打死你!我全当没有你这个弟弟了!”
霍格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把背后的连枷拿下来,他是认真的,即便在刚才与佣兵的战斗中,他都不屑于用连枷,徒手而为,现在却用上了,证明他真的气疯了。
旁边的陈克怕再观战下去,会出大事,连忙上去打招呼:“霍格先生,你气色不是很好,是不是因为我把你今晚的汤喝了,你没有汤喝,所以营养不良了?”
霍格本来无心理会陈克的,敢侮辱他做出来的汤,那个人必需要死,就算是亲弟弟都不行,可是陈克后半截的话完全是说到了他的心窝上了,感觉到心花怒发般的美好,听着好舒服的说,
他笑嘻嘻地回答说:“可不是嘛,今晚行动没来得及熬第二锅汤,不过知道你喜欢我做的汤,我比喝到汤还要开心,哈哈。”
萧杀之气瞬间瓦解,陈克在背后做了个V字的胜利手势,看来辛西娅没有骗我,霍格果然是个好骗的豺狼人,不对,是个脑袋里装满汤的豺狼人。
蓝皮豺狼人听到陈克的话后,好像听到天大笑话般,哈哈大笑:“哈哈,笑死我了,居然有人会说我的蠢哥哥熬汤好吃,简直就谎言界的耻辱,撒了这么大一个慌,恐怕是有求于我的蠢哥哥对吗?”
霍格手中的连枷霍霍动,发出死亡的气息,陈克连忙说:“我最近想起有一种汤很适合豺狼人喝的。”
“真的?”霍格顾不上杀弟证汤好喝了,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所有豺狼人都能愉快地喝他做出来的汤,而不是听到不用喝酒反而是松了口气。
“对,我发现你做的汤上用很多香料,和新鲜的原材料,而且做的却是短时间的滚汤,根本没有把其中味道引出来,再按照豺狼人口味,喜欢吃炖肉的习惯,我推荐你学老火汤!”
“老火汤?”霍格用手比划不过来,不太理解,“原来火也能加入到汤中熬的嘛?怎么加?需要什么材料辅助。”
“三言两语很难说得清楚的,老火汤它不仅仅是一道菜名,它可是一个系列,各种配搭达到上百种,只要食材允许的情况下,还能继续增加,核心其实就一个字,老!”
“老?”霍格和他弟弟异口同声地问出来。
“没错,等我做一次你就明白了,对了之前听辛西娅说你在一个残碑下做过一个梦,我想问下你还记得残碑上记载的是什么吗?”陈克尽量不让自己把话说得那么唐突,旁推侧敲地问出来。
霍格完全不在意陈克的疑问,直接把残碑拿出来准备送给陈克,算是交换老火汤的东西。
就在陈克准备拿过残碑,辛西娅得到姬月的一刹那,那个巨大的骨架子动了。
红光从它的双眼处亮了起来,宛如红宝石般好看,那腐烂得只剩下骨头的翅膀像年久失修的支架般舒张开来,足足有二十多米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