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没事。”安初夏轻轻的摇了摇头,小心的移了移身子,想要从权湛的怀里出来。
然而她刚一动,身边的男人立马醒了。
“怎么了?”权湛冷厉的声音此刻温柔的不像话,眉宇间担忧的神色极为明显。
丝毫没有注意身旁有人。
“咳……咳咳……”安初夏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用眼神示意权湛,有人呢!
“你到底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你是猪吗!我这么明显的眼神都看不出来?有人在呢,起来!”安初夏忍不住捏了捏拳头,低声暴躁。
“哈哈!”权湛忍不住笑着弹了弹安初夏的小脑袋,终于不再逗弄她了,稳稳地松开了抓着她的手,翻身下了床。
权湛他大爷的,这厮绝壁是故意的。
安初夏全程面无表情的被医生和护士们围观换药,内心羞恼的想要把权湛大卸八块!
而权湛,好好地休息了一晚上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医院。
开往西郊的车上。
后座上。
两个容貌都极为惹眼的男人并排坐着。
权湛合着眼,靠在真皮座椅上闭目养神吗,唇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黎江不时的转头打量着权湛,感受到他身上快要溢出来的甜腻感,终于忍不住出了声:“刚才逗她玩一下,这么开心?”
“这是夫妻情趣。”权湛微微的睁开眼睛,睨了黎江一眼,一副你不懂,你体会不到的神色。
“我也是有老婆的人,你有什么好炫耀的?还有你觉得初夏她态度缓和,就是原谅你了?”
“虽然没有,但是离成功也不远了。”
“是吗?”黎江轻笑了两声,眸底划过一丝意味不明:“态度缓和,跟原谅你变成正常的夫妻相处,那可是两码事,现在是在医院,你就仗着她现在行动不便占便宜,等她出院了你试试?”
权湛直接回了他一个高深莫测的轻笑:“我当然有办法。”
“拭目以待。”
很快,车子再次驶入了容城西郊的别墅里。
周一鸣被关在漆黑的地下室里将近二十四个小时。
没有灯光,没有水,没有食物,也没有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转,每一刻他都被无边的寂寞和黑暗吞噬着。
在这里,时间仿佛被无限的拉长了。
他想知道,郁司爵口中的信息素是什么。
他最后一丝希望,到底……还存不存在。
是的,周一鸣想知道。
迄今为止,他丝毫不担心自己真的会死,因为他有最后保命的手段,就是“神秘的幽蓝”药物成分。
这个药没有解药,但是他是最了解这个药的人!
只要权湛还想让安初夏和两个孩子好好活着,他的命也一定能保住!
但是现在,突然冒出了一个人,还极有可能知道神秘的幽蓝……
焦灼,恐慌……
各种情绪和滋味在他的心头蔓延。
“砰”的一声重响,大门被踹开。
两名保镖快速的进入屋内,在周一鸣遮住刺眼的光线之际,整个人被拖出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