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歌犹豫了一下,在权湛冰冷的眼神中继续开口道:“还有一件事情!当初安初夏那么绝望的出国,是因为,周一鸣伪造了你的车牌号,让安初夏以为,是你要开车撞死她和孩子!”
女人尖利的声音带着哭腔,交代了所有的事情。
隔壁房间。
周一鸣看着显示屏里,安晴歌将所有事情都推到自己身上,他挣扎的越来越狠:“这不是事实,是她出的注意,是她自己联系的人,安初夏的车祸不是我做的!”
周一鸣嘶吼着,整个脖子和脑袋都在剧烈的挣扎中,涨的通红。
但是他的话,并没有引来两个保镖的任何注意,只有两人讥讽的问话:“那个药到底是什么!”
周一鸣不敢再说不知道,也不敢再说,那就是加倍的情药。
他左手的小拇指和无名指染着鲜血被随意的丢在他面前的地上。
他咬着牙,没有回答。
下一秒,他的左右再次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意。
他……他的中指……
“啊!我说!我说!”周一鸣终于忍不住自己手指一根一根被砍掉的恐惧,他慌乱的捂着自己的左手大声的喊道:“我说!”
“快说!”两个保镖继续面无表情的审问。
“我要……我要亲自跟权湛说!”
周一鸣态度坚决,两人对视了一眼,一个人利落的起身,朝门外走去。
“嘟嘟嘟……”
敲门声响起。
郁司爵闻声,抬脚朝门口走去。
听到保镖的话,郁司爵点了点头,让那人回去了。
“没有了,别的真的没有了!”安晴歌狼狈的摇着头,哭着朝权湛道:“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他们出手了,我一定躲得远远的,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郁司爵看着安晴歌,眼中闪过了一丝不屑,他折回来后,朝着权湛和黎江轻轻地点了点头。
示意,隔壁房间,周一鸣松口了。
“嗯。”权湛低沉沙哑的声音溢出喉咙:“放她走。”
说罢,他朝着雪狼招了招手,直接转身出了门。
连看都没有再看安晴歌一眼。
安晴歌如获大赦,布满泪痕的脸上,扬起了一抹发自内心的喜悦。
权湛放过她了……
权湛放过她了!
劫后余生的喜悦,让她完全忽略了黎江带着冷意的眼神。
黎江和郁司爵转身离去。
很快,房间里进来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
他们打开铁笼子,粗暴的动手将安晴歌从笼子里拖了出来,拖着她离开了房间。
扔在了别墅外人迹罕至的野外。
“湛哥,你真的就这么放过她了?”郁司爵小声的开口问道,在他的印象里,大名鼎鼎的权爷之所以是权爷,是因为他心狠手辣啊。
果然人年龄越大,心肠越软吗?
“你什么时候见你家湛哥,对除了安初夏以外的女人心软过?”黎江坐在郁司爵身边,摇着头轻笑道。
郁司爵一愣,疑问的瞪着眼睛:“可是湛哥不是答应了要放她走吗?”
湛哥是狠,但是说出去的话,却从来都是算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