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权湛刚才叫那个女人什么?
他没听错的话,是……是安初夏!!!
完了……
他脑子里嗡嗡的,只剩下了这一个想法。
权湛收拾好了安初夏,这才冷冷的看向地上的陈建业,眸子里的冷意仿佛能把人灵魂冻裂:“她刚才说什么?你想……包养她?”
“不不不……我不敢,我不敢!”陈建业被吓得立马从地上爬起来,缩到了墙角。
“不敢?不敢你跟踪她到女卫生间?”天知道他刚才在卫生间门口的时候,心里有多害怕。
怕见到她被人欺负,怕见到她害怕委屈。
她还没有赎清自己过去犯下的错,怎么能被别人先欺负!
除了他自己,谁都不能欺负她。
“不用狡辩了,地产行业也该重新洗牌了。”权湛直接给陈建业判了死刑。
“权爷,我错了,我错了,我不知道她就是安初夏,权爷求您高抬贵手!”陈建业没有骨气的求着权湛。
“滚!”权湛冷冷的吐出这个字。
知道再求也没有用,陈建业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瞬间只剩下了权湛和安初夏两人。
权湛松开了捂着安初夏眼睛的手,垂眸看着她,忍不住开口道:“安初夏,你可真有能耐,出来喝个酒都能惹上烂桃花,把衣服穿上。”
脱下西装外套,权湛青着脸,把外套递给安初夏。
“我不穿!”安初夏一把打掉了权湛的衣服:“我惹桃花关您什么事?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穿什么!”
安初夏冷着脸越过权湛,向卫生间外走去。
权湛看着掉在地上的衣服,眸子里淬上了一层寒意,他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一把抓住安初夏的手腕,把人压到了墙边。
“安初夏,我们没有关系?你别忘了,我们还没离婚,你还是我权家的少夫人!不管在哪里,你都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安初夏后背被撞得生疼,心里的火气瞬间上来了,她抬头盯着权湛,冷笑道:“幸亏权爷提醒,我差点忘了,我们应该去领个离婚证了。”
暖光下,安初夏脸上的神色讽刺又坚定,看的权湛一阵气结。
他的脸沉在阴影里,安初夏仰着头与他对视。
他眸子里闪着意味深长的光,让她看不懂他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
过去她不懂他,现在还是不懂,未来更不会懂。
五年前手术台上,她对他,已经彻底死了心。
“权湛,就当过去我对不起你,我给你道歉,对不起。”
“是我安初夏,对不起你。”
“求你放过我,也放过我的孩子。”
安初夏仰着头,没有再嘲讽冷笑,也没有再恼怒抗争,整个人都平静了下来。
就那么静静地注视着他,轻轻地开口:“权湛,我们,我们离婚吧。”
安初夏说完这句话,保持着原本仰头的姿势看着他,等着他的回复。
长久的安静。
静到安初夏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咚……咚……咚……
久到安初夏以为,权湛不会再说话。
权湛的眼神越发冰冷,不带一丝温度,落在安初夏的脸上。
半晌后,他才声音嘶哑的开口:“呵……安初夏,我不同意,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