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袁术军士兵在听到李丰被生擒的消息后,纷纷放下兵器选择投降。
局面很快就被关羽和张飞二人率兵控制住。
二人也不耽搁,派遣三千骑兵看管俘虏,率领剩余的两千骑兵杀向了宛城的南门。
宛城南门现在被刘辩麾下的百保炎汉牢牢地掌控着。
五十名百保炎汉的骑兵严阵以待,提防着随时都有可能冒出来的敌军。
而其余的百保炎汉,随着刘辩和典韦一起下马,攻上了宛城的南城楼。
南城楼上,阎象不停的下令,命令袁术军的弓箭手放箭,同时又命令刀盾兵不停的将堆放在城楼上的滚石、木檑,像是不要钱似得向下砸去。
面对敌方强悍的防守,刘辩并没有选择强攻!
“百保炎汉听令,竖盾!”
刘辩一声令下,二百五十名百保炎汉取下背在身后的圆盾,对敌军的箭矢进行格挡。
“退!”
刘辩再次下令,便率领着百保炎汉与典韦一同缓缓地退下了宛城南城楼。
典韦愤恨的说道:“这群王八蛋,还真是负隅顽抗!”
“殿下,你给我几百精锐,让我带头冲锋,只需要片刻的功夫,我就能把南城楼给拿下来!”
典韦眼神中带着些许疯狂的神色,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显然恨透了城头的守军。
刘辩却摇摇头。
“无双,冲锋陷阵,自然是酣畅淋漓了。”
“但是眼下并不是到了非要强攻不可的地步。”
典韦愕然道:“殿下,难道您还有什么好办法?”
二人正说话间,关羽和张飞率军赶了过来。
“殿下,李丰被我兄弟二人生擒活捉,城外剩余的袁术士兵全部俘虏!”
张飞兴冲冲的汇报着。
刘辩见到关张二人过来,立刻露出喜悦的笑容。
“好!云长、翼德来的正是时候!”
“你们二人速速率军清除残余在城中的其他袁军士兵。”
“另外,命人将宛城的粮草给我搬到这里来!”
关羽、张飞二人虽不知刘辩要做什么,但仍旧领命照做。
典韦诧异的看着刘辩问道:“殿下,您为何要这样做?”
刘辩看向南城楼的方向。
他笑着说道:“无双,虽然敌军固守南城城楼。”
“但整个宛城现在已经落入了我军手中,敌军无粮草可用。”
“你说我把粮草摆在他们面前,他们有多少人还会继续顽抗到底?”
“到时候不用我军动手,拖也能拖垮对手!”
无论是百保炎汉,还是关宁铁骑,那都是刘辩手中的精锐王牌。
每损失一个人,刘辩都感觉心疼的不行。
虽说有集分宝系统存在,但系统也并不是每一次,都能够提供兵力补充卡。
所以,百保炎汉和关宁铁骑一旦受损,那就是不可逆的。
听了刘辩的话,典韦恍然大悟。
没多久的功夫关羽和张飞二人便肃清了城中的残余袁术军士兵,并且将大批量的粮草搬运到了南城楼下面。
刘辩这才向前走了几步,朝着城楼上面大喊道:“城楼上的袁术军听着。”
“你们现在可以死守南城楼。”
“但你们无水无粮,试问你们能坚持几天?”
“现在粮食就摆放在你们面前,是不是投降,你们要好好考虑一下才行。”
“你们为了袁术拼死拼活,又能换来什么?”
刘辩的一番话,让城楼上的袁术军士兵有所动摇。
刘辩说的没错,他们无水无粮,就算坚持死守,被攻破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眼下负隅顽抗,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
袁术军的士兵已经开始小声议论起来,一个个的脸上都浮现出怯战的神色。
主簿阎象将士兵的变化看在眼里,不由得重重的叹了口气。
对手将领这一手攻心计,确确实实的打在了袁术军士兵的痛点上。
对手抓住了无水无粮这一点,特意搬来了大批量的粮食,为的就是对城上的袁术军士兵产生极大的诱一惑。
只要人心动摇了,那就再也没有坚守下去的可能了。
就在这时,刘辩忽然大声下令:“百保炎汉听令,随我一同强攻!”
刘辩挥动霸王枪,发出一声雷鸣般的怒吼。
可刘辩并没有主动冲锋,身后的百保炎汉只是喊着杀声,看似要冲上去。
科也正是这一阵喊杀声,彻底动摇了袁术军守军坚持的决心。
他们其中大部分人纷纷扔下武器,选择走下南城楼投降。
士兵也是人。
他们也不傻,知道负隅顽抗是没用的,不是被敌军杀死,就是被活活饿死。
城下的刘辩见状,不免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微笑。
他软硬兼施,为的就是迅速瓦解袁术军士兵的心理防线。
显然,刘辩成功了!
不少袁术军士兵,看到同袍选择投降,也纷纷效仿起来。
眨眼的功夫,城南城楼上的数千袁术军士兵大部分都选择了投降。
仅仅剩下了数百人,还留在阎象的身边坚守!
刘辩又接着对城上喊话道:“城上的应该是阎象阎主簿吧?”
就在刚刚,刘辩已经在降兵的口中,得知了坚守南城楼的便是袁术手下主簿阎象。
“阎主簿是个聪明人。”
“现在大势所趋,阎主簿何必要逆天而行?”
“就算是阎主簿自己不怕死,那阎主簿身旁的士兵呢?”
“他们的家人,恐怕还在等着他们回家啊!”
“阎主簿难道愿意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血战到底,却得不到任何的嘉奖吗?”
刘辩这几句话,每一句都像是匕首一样,狠狠地刺进了阎象的心脏。
阎象看着身旁一个个满身血污,神色间稍稍带着畏惧,却又始终坚持的士兵,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阎主簿,我给你一点考虑的时间。”
“是战是降,选择权交给你了!”刘辩大声的说道。
阎象双手攥拳,陷入了极为艰难的选择当中。
良久的功夫后,阎象这才缓缓地松开双手。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对着身旁的士兵说道:“罢了,降了吧!”
“无谓的牺牲,也换不来其他的结果。”
“主公啊,只可惜你不听我阎象之言,意气用事,才遭致今天的祸端!”
阎象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几岁似得,配上他已经斑白的头发与胡须,显得格外沧桑和悲怆。
阎象主动走下城楼,脸上一副悲戚的样子。
与阎象一同坚守的士兵,也缓缓地与阎象一同走下了南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