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如果在一个小时内看不到安琪莉可还有那群店里的害虫们的影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店员:寒——)。
于是,在我等啊等,盼啊盼,也在琢么着该怎么逃出去的时候,伟大的安琪莉可大人就这么降临了——“亲爱的,在等人家是么?”恶魔般的声音,但在我听来却是那么的悦耳,喵,亲爱的,如果你再不来的话,我就真成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了。可怜巴巴的看着那个如同女神般的人,我这么想着。
“看到我太激动了?所以说不出话了是不?不用那么激动,人家这不是来救你了么,嘿嘿。”话是这么说,大小姐,你倒是动一动手好不好。不要只动你可爱的嘴巴。
正当我对着安琪莉可大眼瞪小眼的时候,门就这么开了,然后,安琪莉可非常没有责任心的消失了——臭狐狸,你过来到底是干什么的啊。心里一遍一遍的诅咒那个没良心的臭狐狸,一面还要继续装睡,妈的,我到底是被抓到了一个什么地方啊——无语问苍天、所以,当我听到那个进来的家伙说出的那句话的时候,就有一种真的想要晕过去的冲动——“妈的,那死小子到底给这家伙用了多少药啊,怎么到这个时候还是像猪一样没醒过来。”
我……
我也很无奈好不好,作为一支很有责任心的白老鼠,请你,一定要——轻拿轻放,争取循环使用,这样比较环保。
……
俄,这算不算是临死前的比较友善的祷告?额,为什么一想起来就感觉甚得慌。
额,先不说这个了,那个家伙打算把我带到哪里啊,为什么非得让我可爱的脑袋离地面这么近啊——脑溢血了,快,呜呜。
安琪莉可就跟在我们后面,这个我知道,那条臭狐狸的味道就是让我化成灰,都认得出来(额,口不择言了)。臭狐狸,人家就在眼前了,也不知道赶快把我打包送走,最起码让我到安全一点的地方去也可以啊,呜呜,为毛啊,为毛我认识的人不是智商有问题,就是腹黑派的典型代表啊。为毛……
郁闷外加诅咒那群不负责任的家伙的时候,我被狠狠的摔倒在地面上,妈的,作为试验品,你就不能轻拿轻放啊,好疼的说,而且,还要继续装尸体,妈的,我招谁了。
“你给我继续装尸体,不管怎么样,都不许给我睁开眼睛。”安琪莉可威胁般的话语传了过来,为毛,为毛,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一点都不知道我现在到底有多害怕,正打算睁开眼睛,让那家伙再次欣赏我水汪汪的大眼睛的时候,有人说话了——“你到底给他用了多少药,怎么现在还不清醒?”把我扛过来的那个男人(妈的,等我能说话,第一个骂死你)不耐烦的说。
“正常剂量,”那个把我拐来的王八蛋接茬。“可能是身体特殊吧。”
你身体才特殊呢。我心里暗自反驳。
“身体特殊么?那不就更有玩头了……”
%>_<%,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个臭狐狸,就是过来专门看我的好戏的,根本不打算出手就我对不对,心里一遍一遍的诅咒那条臭美狐狸。臭狐狸,臭狐狸……
(安琪莉可:你诅咒吧诅咒吧,越诅咒我,你就在那里多带一会,嘿嘿,看看谁倒霉。)
袖子被挽了上去,露出偶雪白的皮肤,然后不知道什么东西被注射了进来,身体开始疼痛,抽搐,好难受,好难受,妈的,安琪莉可,你到底还要看好戏看多久,再看下去,我小命就要玩完了。
一遍一遍心里呼唤着安琪莉可,一遍一遍的要提醒自己,保持清醒,不管怎么样,一定要保持清醒……
“时间差不多了是吧。”一个男人说着。
“恩,这样还不醒,那个女人的装睡功夫真的不简单。”另一个女人说。
妈的,早就知道我装睡,这么对付我是早有预谋的。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也不管什么事情了,睁开眼睛大声的问。可是我看到的情况却是——那群陌生人瞪大眼睛看着我,而在他们中间有一个正哭得死去活来的女人,但是那个女人却没有声音。
额。呵呵,呵呵,虽然身体还是很痛,但还是干笑了几声。
额,这种情况,我应该明白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毒药研究基地,这根本就是——“妈的•,这丫头什么时候醒的。”那个拐我来的人气急败坏的往我这边走,就在准备抓我的时候——“游戏到此为止了。”然后就是“咳嚓——”一声,手骨应该是断掉了。
我瞄了一眼,额,怎么是苏亚他们。
“该死的,你对菲菲到底做了什么?”苏亚十分生气的抓着那个打算揍我得人,然后——接下来的事情真的不愿意描述了,罪犯一共有五个人,每个人身上都带有一定的药物(当然,那些东西是要让斐梓进行研究的),每个人被揍的,可能连自己的亲生妈妈都认不出来了吧,额,苏亚,你下手还真不留情。
我苦笑着看着原本还意气风发打算收拾我的那群家伙,一个一个像丧家犬一样趴在地上,真不知道刚才他们的底气是从哪里出来的,还有——“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虽然身体还是很痛,但这个问题还是要让我知道的。
“安琪莉可发的飞鸽——”店长笑着把那只很有功劳的鸽子拿了出来。
额,我看了那只鸽子半天,然后再看向安琪莉可,那条正在修理指甲的狐狸——“安琪莉可,你为什么不把那只鸽子给吃了,难道是因为还没有养的比较肥?”
……
安琪莉可很不负重望的成石化状倒在了地上。
额,这件事情剩下的工作就交给店长大人处理了,听说这间房子后面有很多的小房间,囚禁着很多女人,额,但是,很不幸的是,这些人就是五年前的那些连环杀人案件的在逃犯人,而更让我们感到郁闷的是,经过斐梓的研究表明,那些被携带的药品,根本就不是什么毒品,充其量就是一些迷魂药而已。
“那么,那些家伙给我注射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现在身上还是很痛,我咬牙问。
斐梓看看我,“忍着吧,没什么大事,一个小时以后就好了。”然后就忙他自己的事情去了。
就这样?完了?我无语的看向斐梓离去的方向,为什么我这么惨捏,为毛,为毛?
不管怎么说,我是安全的回到店里了,而且,那些人现在犯下的罪名是故意杀人,手段特别残暴——我是指那些打算把我当小白鼠的家伙,反正,这起案子不是他们干的。
那么,会是谁呢?真正的罪犯,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