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根在苏亚身后,由那个女人带我们到一个房间,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素雅已经迈进了步子。
没关系把,那么一个房间,环视了下四周,没什么特别的摆设,很简单的纯白色,给人一种好像进入天堂了的感觉。周围的家俱摆设附带着传统的欧式风格,我在很久以前和夙夜一起住在伦敦的时候,就已经熟悉了那种风格,所以,并不感觉有什么不对。倒是苏亚,从一进门就伴着那副面孔,也不知道那块地方不合他的心思了,哎——“那么,二位,这间屋子就是卧室了,请好好休息吧。”没有不得体的语言,那个女人就这么出去了?
我有些奇怪的看向那个女人离去的方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呀,怎么把握和苏亚安排在一个房间,就那么一张床,让我们怎么睡啊。
我有些头痛的看向那张无辜的床,又看了下正在四处转的苏亚,老实说,这间客房的布置很经典,屋子也很大。也许,我睡在那张大沙发上也不错。
我这么想着。
但是,这只是我这么想的,因为头感到越来越痛,然后就这么得晕了过去。
我就说这个房间有问题,该死的,那个变态女人,等我醒过来,非好好想你讨要这笔帐的,哼——这是我晕过去前唯一想到的。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苏亚那家伙好像不在房间里的样子。揉了揉还在发胀的头,该死的,那个女人到底在房间里放了什么东西,等等——会不会是,那种花?
我警觉的下床,环视一下屋子里,呃,还真让我给说中了阿,那种花——可以迷惑人的神经,让人变得疯狂,有点像对罂粟的描述,但是,绝对不是罂粟。那种黑色的带着深蓝色荧光花边的小花,那么不显眼的放在桌子的一角上,是害怕被我发现么?嘴角有一种近似于残酷的笑容,该死的,你真是惹毛我了。
苏亚那家伙坐在套房的里面的那张沙发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但是当看到我靠近的时候,像被火烧到一样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干吗?”我白他一眼。看样子那种花香对他没什么影响,但是——那张桌子上的花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厉害了呢?
“你睡醒了?”他试探性的问问。
我狐疑的看向他,什么时候她开始变得这么小心翼翼的对我了?自从夙夜的事情发生以后,是么?我看向他,到底是为什么。
“嗯。”不管怎么样,先把今天晚上熬过去,这件事情以后回去再解决也不晚。
“哦,”她抬头看了下时钟,突然就这么栽下去了,吓了我一跳,马上想要去扶他,却被它阻止了,“为什么,”我这么问他。
他只是伸手阻止,别的话什么也没说。
呃,他这么做总有这么做的道理吧,我这么想着。刚要走近,他突然回过头来,那双眼睛——不再是我熟悉的冰蓝色,而是那种赤红色。
“那个,苏亚,你没事吧……”我想,我大概是知道为什么刚才她叫我不用管它了,今天也不是满月,根本就用不到吸血,不是么,那么,他那种表情,明显地告诉我——你是猎物,请不要靠近猎区(有点蹩愣)。
“如果,你离我远一点的话,我想我会没事。”那副表情确实痛苦。
呃——这叫我怎么回答。马上离开他所在的那间套房,然后到门旁边,不出所料,门被从外面反锁,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外面也应该多一把很大的那种外制钥匙的锁头吧。
那个女人是想要把我逼死在里面阿。该死的,我对他又没什么威胁,干吗算计我。还有那束花,为什么我感觉这么熟悉呢?好像在那个地方见到过。
如果,刚才苏亚不是跑到另一个房间里去的话,那么现在的我,也许就是一具干尸了吧。该死的,那个四女人,我发誓,只要我出去,就是他的末日/。
这个房间和苏亚所在的套间之间没有什么门之类的可以隔开,我不是怀疑苏亚的定力,而是害怕苏亚就是这么忍的话,会对自己的身体有影响,听她妈妈说过,他们是死不掉,但是那种疼,还是会有的,有的是和,会比人类更加敏感。那么,苏亚现在,会不会就是被那种疼痛所困扰呢`?我不敢想象。
为什么总给我感觉,一切的原因都出在那些被摆放在书桌上的那些花身上?既然是装饰品,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摆放在显眼的地方,而是放在一般人都不会注意到的地方,这不奇怪么?再有,为什么门外一定要反锁,这都不奇怪么?而且,即使是作为主人邀请我们务必要住一宿,但这种宽待方法,是不是有点过头了呢?
正当我想着这些的时候,苏亚走了过来,那副表情,好像是恢复到从前的样子,但是,总感觉不是以前的那个苏亚。
“你没事了?”我问。
“我想是有事的样子么?”他反问——不对,这不是我认识的苏亚,要是平时的他。会这么说——“笨蛋阿你,那只眼睛看到我有事请了。”而不是这么说。
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呃。是不像。”我笑着说,你可以想象,我当时笑得有多么的,呃,难看。
“那不就的了。”她白了我一眼。很好,臭小子,我今天看你是特别时期,先不和你计较,等我回家的,有你好看的!!
“你没话可说了,是么?”他突然靠了过来,不对,不对,苏亚是根本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这家伙除非是双重人格,不然,怎么会这个样子,不行,我回去得好好问问苏亚她妈妈。
“呃,是。”说实话,这样的苏亚给人一种很不祥的感觉。
“那么,这么美好的夜晚,是不是不要浪费了阿……”
你祖宗的,苏亚,敢给我露出这种痞子样,怎么工作的时候就不见你这么积极阿,你个%*……—%¥浪费你个头啊,想死我不介意提前送你去看看你祖母,臭小子。我心里气得牙直痒痒。
“浪费?呃,你说笑呢……,呵呵,呵呵”傻笑,傻笑。畜牲,你要是敢动我,我绝对让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不是么?”在靠近一点/。
然后——“噼哩啪啦——”
“淅沥忽咚——”
“啪——”
“哐——”
……
呃,这样算是安全了吧,我看像被我包成粽子的苏亚。臭小子,敢动你老娘我,也不卡看看自己到底有几辆重,哼!
(城堡这边——)
“华,叫菲菲去,真的没问题么?”苏亚妈妈担心地问。
“你是不放心你儿子,还是不放心我们家菲菲?”店长笑呵呵的反问。
“老实说,菲菲毕竟是一个人类孩子,那个什么什么公主,给我感觉像是我们的同类,会不会……”
“别担心了,苏亚要是克制不了自己的话,菲菲会有办法处理他的,我感觉,你还是多为你自己的儿子祁福的为好。”店长这么说。
“为什么?”
“如果苏亚真的被下了药,呃,我想是女人的话,应该会这么做的,那么,菲菲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菲菲练了七年的空手道)。”停了一下,“所以,还是为苏亚祈祷吧,希望他能健康回来。”
……
(回到菲菲这边——)
“你个该死的臭小子,以为这样就知得了你老娘了是不是,你太低估我了,我都认了你三个多月了,现在是时候报复了,哼——”噼哩啪啦地说了一大堆,被绑在哪里的苏亚根听外星人谈话似的。一点反应没有。
从他刚才代的那个房间把花扔进洗手间,顺便放了点水,直接回归大地了。我就知道。这一切,都是那束花搞的鬼。
这时的苏亚,眼睛渐渐的变回了原来的冰蓝色。看了看自己的情况,哭笑着看着我——]“丫头,先把我放了,可以不(我知道你有很多的委屈,但是就这么挺着,我受不了,你这么低头看我,你也不舒服不是么)?”后面的话没敢说出来,因为`——“哼,想得美!”完了,幻想被打破,苏亚那副表情,嘿嘿,现在想想我还想笑呢。
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阿——苏亚心声!
不管怎么样,总算是恢复正常了,要是再来一次那种表情,他不疯,我的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