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完考试,考试,班饭,聚会,然后就是放假,哇咔咔,我最最喜欢的寒假,到来了。
Bloody里面一切正常,这是我最乐于见到的事情,经历了备考,考试这一周多的低气压,现在总算是可以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了,额,这话是斐梓的原话,而我们的倒霉鬼苏亚则也在顽强的生命力以及惊人的恢复力的基础上,活蹦乱跳的在店里面活动,额,活蹦乱跳?
“苏亚,你裤子怎么了》为什么会有烧焦味?”我奇怪的看向来回跑跳的苏亚。
“裤子,裤子,水,水……”苏亚痛苦的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
裤子?水?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么?我疑惑的看着他,但还是好心的把正要送进嘴里的凉茶递给他,然后——“刺啦——”那上等的好茶就这么降临在他的裤子上,而紧接着就伴随着一缕青烟。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然后只见苏亚大大的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念叨,“该死的安吉尔,出的什么馊主意,非得让我去厨房给菲菲做菜,明知道我对厨房的事情不精通,哎哎,死小子,回来就是你的死期……”
额,我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什么叫厨房,额,厨房?
紧接着,你就可以看到刚才还在悠哉悠哉的喝着茶看着大厅满意的客流量的店内管家像火箭一样冲向厨房的位置,原因无他,我们伟大的管家大人担心自家店内的厨房的安危——让那个白痴进厨房,绝对是个错误,而且是个不可饶恕的错误,而且最最不可饶恕的是,明明知道苏亚那个白痴不可以进厨房的说,那次大家吃他做的菜都吃进医院了,怎么还不长记性的说,而且,哪次他进厨房不是把那里弄得和战场似的,最后还得我来进行大扫除,怎么说,让他进厨房都是错误,完全的错误!
额,还好,除了煤气罩有一点点的损坏意外,没什么太大的伤害,真的没有,如果可以忽视地上那四处都是菜叶,泥土的地板,案板上被弄得一塌糊涂的菜叶子,额,还有,手刚才不小心碰触到了墙壁,那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
然后,bloody里面很正常的可以听到我们管家大人发飙的声音——“苏亚你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
这当然只是小事情,因为放假了,所以可以把所有心思都投入到bloody里的管理经营上,学校都放假了,也没有校舍可以借给我们让我们居住,还好,点长大人想得比较多,把一直以来当做我和飞扬偶尔一次回来居住的客房给让出来,当成我们的卧室,呃,老实说,现在给我感觉,对于这家店这家店好像真的不像刚开始来到这里时的那种感觉了,刚开始是那种不得已,自己觉得委屈,不服,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以后,再看一看,感觉好像要和这里融为一体的样子,每天和苏亚他们打打闹闹的,虽然是不同的族类,但是相处得没有一点负担,而且,大家都是很体贴的人,当然,那个总给我惹事情的家伙可以排除在外了。
“菲菲,晚饭好了么?”安吉尔揉着肩膀,问。今天案子比较多,而且大多数都是关于财产案件,飞扬也是一天都没看见她闲着,跟着忙前忙后,但是,好像不亦乐乎的样子。
“恩,好了,我端上来。”扫了眼正往客厅走的店长,我笑着说。
其实在这家店里,真的很不错的说,有一种,好像是在家里的感觉。
“那个,菲菲,我来帮忙-”苏亚忙跟了进来,但是——“噼里啪啦——”
“我的红烧牛肉。”
“我的炸虾。”
“苏亚,我要杀了你……”
澄清一点,这话绝对不是我说的,很不幸的是,苏亚打碎的这两盘子正好是飞扬和安吉尔最最喜欢吃的东西,嘿嘿,自祈多福吧饥饿的人可是很可怕的说。果真——“我灭了你,这个祸害——”
“苏亚。你别给我跑,还我炸虾——”
……
诸如此类的事情已经不足为奇了,经常发生的说,所以给我感觉,给苏亚那家伙吃饭的家伙一定要用铝合金的,不容易打碎的说,要不每个月,错,是每周我都要去店里买一些备用餐具,很费钱的。
和平的生活啊!然而,这种平静的生活,会持续很久的么?
答案,当然是不一大早就把苏亚那个惹祸精带出去买菜,额,别问我为什么带那家伙出去,原因,用脚指头想,也能想得到的,全店里最闲的人除了店长(店长:我很忙的说。)我(其实也很忙,忙后勤。)就是苏亚了,其他的人都在补觉,因为现在刚刚7点的说,正是买菜的好时间,那家伙还有体力的说,所以,就当为店里做一些贡献好了(其实就是虐待免费劳动力)。
“苏亚,这些应该够了吧。”我问那个拿着一大堆新鲜蔬菜的劳动力。
他点点头,“如果你想吃新鲜的话,这些足够了。”
“那就回家好了。”嘿嘿,免费劳动力,不用就浪费了。
正暗喜着往家走的时候,突然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住了。额,还好,苏亚腾出一只胳膊扶住我,要不然,大地母亲,我来了——“真是没素质的说,怎么乱往地上扔垃圾的……”话没说完,便被苏亚拉到身后,弄得我措手不及的。
“苏亚,你干嘛——”我刚要发难,苏亚却面目严肃的看着我,那家伙很少会对我有这种表情的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刚要探出脑袋,却被苏亚制止,“菲菲,别看——“但还是晚了一步。
恶,那到底是什么东西,黑乎乎的一片,胸膛全部腐烂掉,缚肉裹着骨头,散发着恶臭,头和四肢都不见了,只是胸腔被扔在这里。好恶心。
看到快晕倒的我,苏亚忙把我扶住,“你还好吧。”他问。
能好得起来么?我无语的看向他,到底是谁啊,这么残忍,虽然只是胸部,但上过法医课程(额,好像是逃掉了),还是可以辨别的出来的,那是属于人类的。
怎么办?我看向苏亚。
“先回店里,然后再说。”当然,前提事先报警——那个尸体,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