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可以收工了?店长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可以收工了?难道,事件的最终BOSS已经浮出水面了?但是,那和那个女生的死有什么关系?我不解的看着店长。
他只是神秘的笑笑,然后便出去了。
我看向飞扬,她摇了摇头,想说什么,但还是什么都没说的便出去了,弄得我一个人躺在那里瞎想——当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可自拔的时候,某个在我听起来特别讨厌的声音响了起来——“猪,到了什么时候都是猪。”
“苏亚,你找死——”“啪——”一个抱枕扔了过去。
当我可以完全的认为自己可以承受那个女生已经过世的消息的时候,那个女生却奇迹般的好好的坐在我们店里我自认为最贵(苏亚“笨蛋就是笨蛋,猪就是猪,那个凳子是普通木头做的,那张椅子才值钱”)的凳子上,然后——我不负众望的又倒了下去——“作为学法律的女生,我真为你感到耻辱,居然还怕尸体,天,难道法医课你都逃了不成?你真是……”飞扬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的念叨着,而可怜的我就这么的再次回归到了可爱的客房的大床上。
“STOP!”我连忙打了个暂停的手势,废话,那丫头在演讲,辩论比赛中可都是最佳选手,要是真的让那个她说下去,不到天黑时别想耳根子清净了。
“拜托,你怎么可以这么冷血,难道你都不惊讶,那个女生明明在我眼前死的啊,怎么刚才又坐在大厅的凳子上?”我问“很简单的问题啊,那个女生没死透啊。”飞扬喝了口茶(我严重怀疑那杯茶到底是谁放在那里的。苏亚“全店里最腹黑的家伙——店长大人是也。店长:苏亚,这个月的营业额好像偏低啊,那么,就从你的伙食费里面扣点好了。苏亚“你这个腹黑男,记仇男……”)
我的脑袋啊,天昏地暗,天旋地转——让我昏过去吧!
最后的结果还是由我们最最可亲,可敬的店长大人把我晕过以后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告诉了我——那个本来该死的女学生其实身体里面被注射了一种精神性的毒药,ACTXXX0125(当然,这个是斐孜损失了两天的睡眠时间所得出的结论),被注射的受害人开始没什么感觉,但是每到晚上,身体便出现淤青,而且浑身范痒,如果不小心抓伤的话,毒素混入血液中,与空气接触,便会发生化学变化,慢慢的毒素进入心脏,腐蚀掉脏器,最终导致死亡。
那个女生当时翻白眼,舌头伸出来,不过是死亡的前兆(怪不得飞扬说没死透)喝了斐孜配的解毒药,边没什么事情了。这就是我晕过去到底发生的事情。
“那么,那个死亡与之电话是怎么回事?”我问。
“你的手机有没有定时发送短信的功能?”安利尔问。
我点了点头,但是这和死亡电话有什么关系?
见我还是不解,苏亚白了我一眼。“笨,那个短信是定时发送的。”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整个事件就不是什么变态杀人魔事件,更不是什么鬼怪作案了。
我看像那个被救回来的女生。
“说吧,把一切都说出来,包括那个毒药的事情。”安利尔坐到我旁边,盯着那个面色还是很苍白的女生说。
女生听到这句话,哆嗦了一下,然后吐了口气。
“好,我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
事情还得追溯到一年前——“我和杏子第一次见面是在学校的开学典礼上,她是一个很健谈的女孩子,和许多同学都合得来,渐渐的,我发现我的视线离不开那个女生了,呃,对,我是个同性恋,这个社会不是不准许由我们这类的人的存在么,呵呵……”说到这里那个女生苦笑。
我只是静静地听着,学校里面也有同性恋,但是,可能是比较开放的原因吧,真的没有太多的人去用歧视的眼光去看这些人,但是,高中就不一样了——她顿了顿,然后接着说——“本来想就这样远远的看着就好,但是那天,她笑着跑到我面前,对我说,当我的朋友好不好的时候,原来的一切伪装似乎都没有存在的意义了。,也许当时,我们只当朋友,我收回对她的依恋的话,那么一切都不会发生。如果,不是那个男生介入到我们之间的话,那么,杏子也不会死。”说着说着,眼泪便掉了下来。
店长递了张纸巾过去。
“那个男生,那个男生,他,他该死——”
等等,我怎么感到有些事情不太对啊,死的不是女生么,难道?我看向苏亚-“没错,死的那个人,不是村野杏子,而是一个名叫北村的男生。”
那位什么“为了让那个凶手出来,”安利尔逼视那个女生,“但是,杏子的确是失踪了。”
那这一切又和这个女生有什么关系,难道?
“那个男生是你杀死的吧。用那种毒药。”店长温和的声音响起。
女生点了点头。
“我本来是想教训一下那个家伙的。没想到,就这么死了。”
“而且你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也被注射到了这种毒药。”苏亚接了一句。
“但是,既然杏子失踪的话,那么那个死亡预告短信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你既然为了掩饰那个男生的死,干嘛还要把杏子给带出来呢?”我问这里的确有太多的疑点了。
“我本来是相约杏子的,但是那个家伙也跟了过来,把他们叫到另一个地方,然后迷昏了两个人,给那个男生注射了针剂,等我回头来看性子的时候,他人就不见了——”
啊?
这也太离奇了吧。
“那个针剂是在哪里找到的?”苏亚问。
“一个占卜师那里。”
“你还知道具体的位置么?还记得么?”店长问。
女生点了点头。
“那带我们去好不好?到了那里,也许一切事情都会揭开。”店长这么说。
那个女生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但是,请你们一定要帮我找到杏子。拜托——”然后,深深的一个鞠躬我愣了一下,真的很不能理解为什么对别人的命这么的不在乎,甚至可以杀害,但惟独对于自己爱着的那个人,即使是会让自己消亡也要在所不惜的去寻找,去保护。记忆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调动了一下,但只是一瞬间。
“那么,我们去吧。”店长也没有说是否答应了那个女生的要求。便往店外走了出去——……
来到那个风格诡异的店面前,一股毛毛的感觉传来,真的是毛毛的,如果说当时我和飞扬来到Bloody门外,给人的感觉是诡异,另类,那么,在我面前的这家店面,给我的感觉就是血腥与黑暗的混合体。给人一种想要窒息的感觉。
飞扬拉住了我的手,也许我应该感谢她当时的动作,要不然的话,别说进去了,再在外面呆一会,我就直接进医院了。、苏亚有些无奈的看向我,“如果想知道真相的话,你就进来,如果不想知道的话,就在门外带着,或者回店里看家。”斐孜递过来一个香包类的东西。
“当然要知道真相。”要不然这几天不白忙活了。我接过来,发现外面绣的是古代的黄龙。
“那就把这个东西放进你的衣袋中,省的到时候进去被诅咒。听说哦,这里的占卜师算命还有诅咒都是很准的。”斐孜顿了一下,“到时候万一一个看你不顺眼,结果——”
“STOP!”马上打断他的无限猜测。“我拿着就好了。”说到咒符,好像不久前苏亚还给了我一个呢,也让我放进衣袋里。
交代完我,边看想一直没有说话的飞扬。“你呢?没什么不良反应么"“没有啊,我一切正常。”飞扬笑着说。
“那么,我们进去吧。也许,事实,就在这个门的后面也说不定啊。”店长发号施令了。于是,集体走进了那个诡异的店面。
店里的摆设完全走黑暗路线,这是大家都没有异议的想法。整个工作室都是黑色的,墙壁,地板,桌椅,就在我怀疑是不是那个占卜师也是黑色的时候,一个白色的物体“飘”了出来。
说是飘得一点也不夸张,因为我就没看到他的脚在哪里,也许是被白袍子挡住了?
在你面前的是人,不是鬼,我这么安慰着自己。
“几位,来我这里需要算点什么么?”占卜师做到自己的位置上,问。
声音阴森森的。让人感到很不舒服。
“ACTXXX0125。”店长温和的说着。
很明显的,那个占卜师的身体僵了一下。“这位客人,你在说什么?”
“不用我们再说了吧,那个毒药。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才对啊。”斐孜白了那个家伙一眼。
“你们说的是什么啊?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明白。”占卜师说着,可是底气有点不足啊。
“哦?那这个女孩子你还记得么?”苏亚把那个女生从他身后拖到占卜师面前。
那个占卜师愣了一下,“不记得了。”他快速的说。
不说别的,就他那态度就值得人怀疑哦。
“没错,就是这家店,而且,东西也是他给我的。”那个女生说着。
店长沉思了一会,“这样啊,美女,你是不是记错了啊,我记得,那个什么什么ACTXXX0125的,好像不是一般人可以拿得到的吧。就这么一个小店,怎么可能拿得到。”
“啊?”女生有点奇怪的看着店长,我也纳闷呢,店长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说。
“就是这样吧,我们回家吧。本来觉得药效不错,准备再买回去一些做一下研究呢,哎~”店长絮絮叨叨的往店门走去。
我正不解的看着店长的举动的时候,全店得人都往外走,就我一个人呆在那里发愣。
“笨蛋,干嘛呢,还不快走啊。”苏亚推了还在发呆的我一下。
我怒瞪他“你干吗啊。”
“走啦。”
……
“那个,等等。”还没走到门口,便被叫住了。
我回过身来,可是在回过身的时候,好像是因为看到店长露出诡异的笑容,毛毛的,感觉好像是有人要遭殃了。恶寒啊。
“请问,还有什么事情么?”店长微笑着问。
“你确定要那个东西么?”
店长低头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是啊,这可是难得的东西哦。”
“那好,你和我来。”说完便站起来,往里面走去。
我看了一眼店长,他点了点头,示意我们跟上去,而斐孜则笑的很欠揍,“大鱼要上钩了哦!”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听到他小声的说着。
难道?
我看向飞扬,飞扬也跟着笑了出来。只有苏亚,还是那张臭脸,好像这个地方和他有什么过节似的。哎不管怎么样,还是应该进去看看,也许谜题的答案真的像店长所说的那样,都会解开的啊——当然,事后我才了解到自己到底犯了一个多么巨大的错误,一个连小学生似乎都不可能犯的错误。哎——在后面跟着那个占卜师往地下走去,哦,别误会了,是地下室。不过真的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这种房子一般而言是没有地下室出租的啊,不,应该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地下室的存在才对啊,那现在,我们去的地方……
阴森森,我对那个地方的评价,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就是阴森森的,地下室很潮湿,地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水渍,周围空气有种窒息的感觉。我抓紧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过来的手,当然,我当时以为是飞扬的。
天花板,不应该这么描述,是棚顶上有水珠,时不时得流下来,昏暗的灯光照的周围是一种惨白色。有一种发霉的死亡的气息。很不舒服的感觉。
悄悄地看了下其他的人,店长还是那种淡淡的笑容没有变,安吉尔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哦,忘了说明一点就是那家伙有严重的洁癖,可能是对周围的环境的一点意见吧,斐孜面无表情的跟在店长后面,倒是苏亚很有兴趣的观察着四周,飞扬的眼光一直追随着她人为地帅哥没移过。那个女生倒是很镇静的样子,默默的跟在大家的后面。倒是我,哎——就在我胡思乱想的功夫,不知走了多远的占卜师突然停了下来,而没刹住闸的我就这么狠狠的撞在站在我前面的斐孜的身上。当然,那家伙没什么事情,倒是我的鼻子——撞得流鼻血了。
当时没有注意安吉尔和苏亚的眼光变了一下。斐孜倒是把他随身带着的手帕地给了我——当时我还满怀感激的对他笑笑,当然我知道,那个笑容一定不好看,可是,他的下一句话彻底打碎了我对这个家伙的美好的形象——“别笑了,像个白痴,还有,手帕洗完熨好后撒上香奈儿5号香水再还回来。”
我&;&;%¥@……*你个没贞操的东西,自恋狂,好好的手帕居然喷什么香水,还要用香奈儿5号……当然,这些话只能小小的腹诽一下,因为那些话的打击太大,我已经成了石像状态,哎~当我终于恢复原来的状态的时候,我们已经来到一个密闭的屋子门外。店长率先走了进去。
天啊,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左边连着墙壁的高大的架子上摆放着各种动物的尸体标本(当然,恐龙之类的已经灭绝的东西没有),内脏标本,右边的架子上放着各种瓶瓶罐罐,而且空气中还隐隐传来一股福尔马林的气味,让人作呕。
门正对着的地方放着一张大桌子,桌子上放着案板,上面还留有血迹。
“是人血。”苏亚小声说着。
店长点了点头。
“那么,那个东西在哪里呢?”店长笑着问。
占卜师从瓶瓶罐罐中找出一个淡紫色的瓶子,放到了桌子上。
“就是这个。”占卜师说,“虽然不知到你是怎么知道这种东西我这里有的(这句话有语病哦,明明就是你卖给我们一起来的女生的嘛),但是我希望你可以保密。”
店长笑着点点头,“那是一定的啊,”然后话锋一转,“如果不保密的话,杀你几遍都不够偿还那么多条人命的。”
占卜师僵了一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你以占卜师的名义开设占卜店,其实在内部却做着杀人的勾当。这种毒素可以侵入人体,是内脏腐烂,但还有一种好处就是可以防止刚刚死亡的人的外形保持完整,便于‘再利用’。”斐孜说着,“是不是呢?国际级通缉犯,真实人体蜡像馆的忠实崇拜者,以及积极参加者——JONEHASEN。”
我一愣,真实人体蜡像馆,这个名词好耳熟,对了,那不是坐落在纽约的那个繁华的蜡像馆么,据说里面的蜡像都是真人制造,被依法取缔后,便销声匿迹了啊。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而且,据说那些首要分子也已经枪决了啊。那么在我面前的这个人……
“呀,菲菲,你想得没有错误哦,这个家伙就是那个漏网之鱼,很幸运的,居然被我们碰到了啊。”店长看着我说,虽然是在笑着,但是眼睛里却一点笑意也没有,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店长。
“这个你们都查到了么?看来我是太失败了啊。”占卜师把假发及人皮面具拿了下来。原来真的是外国人啊,但是中文居然说得这么好,哎,白瞎了个人才啊。
“你叹什么气啊,白痴。”苏亚打了我一下。
“臭小子,你给我差不多点,小心晚饭给你扣下。”我威胁到。
“你……”
“怎么样?”
……
“你们想怎么样?”JONEHASEN说。
“不怎么样啊,那个女生在哪里?”苏亚懒懒散散的说。
“哦?你们这么大张旗鼓的找到我就是为了那个女生是么?”JONEHASEN问。
“也不全是,但是,就目前这个形式而言,那个女生似乎已经不再这里了吧。”安吉尔说着。
“哈哈哈哈……”JONEHASEN开始大笑起来,“没错,她已经被我安然的送去另一个世界了。我最完美的艺术品啊。哈哈哈……”
“扑通——”我听到一个人到底的声音,是那个女生。
斐孜走了过去,用手探了下鼻息,“没事,只是刺激过大,晕过去了。”
“难道你把毒药给她就是为了你那个艺术品?”斐孜问。
“没错,只是我没想到,她居然把那么名贵的东西用在那个该死的男生身上。”JONEHASEN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是很狰狞的。
“所以当你发现人弄错了的时候,就把那个冤死鬼扔到学校去了,然后把那个女生软禁起来,做成腊像?”
“没错。”
“当她发现自己的好朋友失踪的时候,跑回来找你的时候,你给她注射了那个东西,并且用定时短信的形式给她发死亡预知信息,没错吧。”店长淡淡的说。
“没错。”JONEHASEN冷笑的看着我们。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一切都解决了。皆大欢喜,皆大欢喜。”店长说着,便要往外走。
“知道了我秘密的人,你们认为我可能让你们出得了这个房间么?”JONEHASEN疯狂的大笑着。“都成为我的艺术品吧!”
苏亚轻蔑的看着JONEHASEN,“就凭你?”
一把枪夹在我可怜的脑袋上——都怪我当时怎么好奇心这么重啊,为什么非要站在最前面啊,倒霉孩子!这不,成了对方的人质了。
“如果再有动作的话,这个女孩子的命,可就没了,虽然,可能会破坏我下一个艺术品的审美观念,但是,亲爱的,你要是做成艺术品,应该不比上一个差……”枪啊,在我可怜的脸蛋上游弋着。心脏怦怦的直跳,感觉好像要跳出来一样。
“你杀他?你动她?”苏亚眼睛好像变成了蓝色,只是一瞬间的时间,那个刚才还架着我的嚣张的家伙已经趴在地上了。
“头,我生气了。”苏亚一只脚踩在那个家伙的头上。
店长只是把我接过来,淡淡的说了句“别出人命就可以了,一级二级三级随你便把。”然后就走了出去。
我的思想还在停留在刚才被劫持的时间段内。直到店长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脸蛋,“菲菲,好点了么,没事了啊。”
我迷茫的看着店长俊俏的脸蛋,然后伸出双手,轻轻的掐了一下。“肉肉的,恩,很好的手感,不是那种冰冰冷冷的了……”然后就晕了过去。
……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躺在店里的客房的床上了。周围被店员们围住了。
“你醒了啊。睡得怎么样?”斐孜问,“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对于刚才发生的一些事情我还是有些搞不懂,一时半会也没想起来。
“那就好,喝点汤然后好好的休息一下。”
“那个,”我说,声音有点沙哑,也许是刚睡醒的关系,嗓子有点干,飞扬递了杯水过来。我感激得看了下她。“那个家伙怎么样了?”
“哦,移交警方了。”店长淡淡的回答。
移交警方了?那就是一切都结束了是吧。“那个女生的遗体,找到了么?”
说到这里,大家的表情都很严肃,随后还是飞扬开了口。
“找到了,只是人已经变成蜡像了。那个女生,疯了……”
我愣住了,这到头来是为了什么啊。一个死了,不,是两条人命,另一个疯了。难道做了那么多就是为了得到这样一个结果是么?
“沿途来,我们找到了很多被害者的遗体,”飞扬接着说,“大多数都是15,6岁的年轻女孩,最后证实,死因都是服用了ACTXXX0126。”
……
“那个,店长,我可以休息一会么,感觉有点累。”我说。
店长点了点头,便出去了,大家也随即走了出去,飞扬带上了门。
我躺在床上,静静的想着事情,好像一出闹剧啊,到底是为了什么,哎,人心啊……
……
事情过去有一个星期了,我的状况也恢复到了事件前的情况。这对于某些人来说,可能是灾难的开始,比如——“抬脚。”
“呃——”\“那只-”
“嗯——”
“让开,挡道了——”
“左边……,不对,右边……,你烦不烦,站在道中间干什么……”
……
诸如此类的,很多很多。
“我到底是哪里找到她了啊——”苏亚两眼泪汪汪的找到飞扬。
“因为你说他是白痴。”斐孜说。
飞扬点了点头。
“如果你说一个智商在180左右的人是白痴的话,那我相信最大的白痴就是你。”安吉尔说。
“拜托,那是多久前的事情了?”
“忘了告诉你了,菲菲的腹黑性格不次于店长大人,惹到他的人,一定要做好准备提前见阎王或者提前在医院预定病房的准备——因为会被挣得很惨……”飞扬贴在他的耳边说。
苏亚一副被打败了的样子。
“喂,衣服都穿了几天了,不是叫你把脏衣服换下来么?”
“我忘了。”苏亚一副无辜的样子。
“那你现在干什么呢?还不快去拿?”
“是!”苏亚快速的往房间移动,“虎姑婆,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臭小子你说什么呢?很好,今晚的饭没你的分了。”
“不要啊——”惨叫声。
……
“对了,店长,那件事情。”我站在正在藤椅上喝茶的店长面前。
“菲菲,我知道你要问什么,那个开着的窗户是吧。”我点了点头,“是那个女生自己开的,很匪夷所思是吧。”
自己开的?我有些奇怪的看向店长。
“是的,因为那个药物发作起来,身体会很热,虽然窗户的开的角度可能有些问题,在外人看来,但是,菲菲,你还记不记得在那个女生来之前,你为窗子加了一些润滑油。”
啊?
仔细想想,好像真是有这么回事,记得当时是因为窗子太难开了,所以才那么做的。
“哦,我明白了,有了润滑油的推动,窗子就很好打开了,而当时的情况,即使那个女生没什么力气,只要一推,窗子就开了,可能是腿的角度不对,所以才会变成那个样子。”
“嗯,”斐孜点了点头,“总算能让我相信你的智商测算是没有错误的了。”
“斐孜……”我笑得很亲切。
“干嘛?”斐孜有些怕怕的问着。
“没什么,”我转过身去,继续打扫,这几天光忙着那个案子了,店里都没怎么收拾。
“只是你今晚和苏亚做伴好了,没你晚饭。(叫你那天趁火打劫,非要我把你那个一个月没洗的手帕又是洗又是熨的,还要加上香水,活该倒霉)”我淡淡地说。
“什么?”
“菲菲,不要啦。”
“没门。”
“菲菲……”
“……”
……
——完后记:据说,当警方在警察局门口发现那个被打的不成人样而且被困的像个粽子的JONEHASEN的时候,还真是吓了一跳。然后根据JONEHASEN身上夹着的信件找到了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案发地点。杏子变成了一个蜡像,她的父母把她安然的入了家族墓地,场面很严肃。那个女生由于所受的刺激过大,进入了精神病院,对她的指控,也就暂时的搁置到了一旁。当然还有,夙菲当时说的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到底是什么呢,大家自己去想吧,吼吼。总之,一切算是画上了个完满的句点。
真是句点么?看看餐桌上眼睁睁的看着满桌子的菜不能吃的两个倒霉蛋,心里直犯嘀咕——惹到谁不好,非要惹到掌握民生问题的夙菲,哎,活该倒霉。
而吃的很高兴的夙菲心理面却想着——明天的课业怎么办呢?还有三千多字的论文没写呢,明天要交的啊——咬筷子中……
HAPPYEN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