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正扶着一个女人的身体,而嘴则靠在那个女人的脖子上,女人时不时地发出呻吟声。有点接受不了这样的画面,想要向外跑出去,腿却根本不听使唤的旧这样的站在那里,像个傻子似的。终于受不了了的似的,跑了出去,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什么东西发出了声响,我听到苏很生气的声音——“谁在那里?”
当然,我不可能会去回应,心疼得无与附加,怎么办,那个该死的女人叫我来,难道就是来让我看这些的么,让我真的对养我长大的那个男人死心是么,可是即使我死心,也绝对不会娶那个女人的,如果它的目的是让我心疼,那么,他做到了,而且做得很成功。
快步的跑到房间,仅仅的锁上了门,把自己蜷缩在床上,用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似乎这样,我会安心一点,也许,刚才我所看到的可能都是梦境,都是梦吧。
睡一觉明天就好了,睡一觉就好了,我这么一遍一遍的安慰着自己,也许如果不这样,我会真的崩溃,以我悲哀的爱恋。
爱恋么,也许自己是真的爱上那个人了吧,两个男人,开什么玩笑阿。我一遍一遍的嘲讽着自己,怎么办,苏知道了会怎么想,会不会就此不再理我`,不再要我,把我丢在一边,像那些没有用的东西一样——我不敢去想,也不想去理会,也许,照着苏的安排去娶那个女人把自己的爱恋埋在心里面,才使我真正应该做的。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睡着了,当我醒来的时候,见到的不是每天在我身边照顾我起居的那个女仆而是苏。我以惊,忙坐了起来——“父亲大人。”我惊恐的看向他,从来没有在我醒来的时候就见到手在我身边的人突然就这么地出现在面前,换作是谁都会吃一惊吧。更何况作为当事人的我呢。
“你醒了。”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还好,不发烧了。”他说道。
什么,发烧?我有点奇怪他的动作,为什么会发烧,我不是昨天回来后就睡着了么?我奇怪的看向苏。
“你已经昏睡好几天了。”苏解开我的疑惑。
怎么可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明明记得……
“你和苏丽叶小姐的婚事,定在下个月。”苏这么说着。
“我不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就这么直愣愣`的说了出来。苏听到我的话,愣了一下。
“告诉我原因。”
“我不喜欢他。”很平静地说着,也许,只有这一次,我会反抗你把,苏。我心里说。
“将来在一起应该互相了解,你根本没有什么资格说不可以。”他说。很严厉的样子。
“父亲,”我看向他,那个男人,从我记事开始,容貌就没有改变过,一直向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我不要,求你,不要逼我。”我第一次对这个男人说出‘求’这个字。
很显然的,苏对我的表现吃惊了,也许,一直跟我在一起,一直认为我只会跟着他的想法走的那个孩子是不会对他的要求说不的,但是——“亚,你不小了,应该成家了。”他看向我,语气放缓了很多。
在你身边就好了阿,为什么要我成家,你为什么不理解。这些话,只能在心里面说,面对着这个男人,我真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不想。”我看向别处。
他沉默了一会,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他也许永远也不会懂,那个时候,如果他非要笔者我娶那个女人的话,我真的会在他面前死去。后来我对他说这段事情的时候,她只是笑笑,然后`和平时一样,把我抱在怀里,轻轻地唱着来自大英帝国古老的童谣——那个女人很长时间都没来烦我,这让我感到松了口气,但每次想到我看到的那个画面的时候,心还是会通,明明知道,是个男人,都会有那种需求,都会那样,我也是男人,应该会明白,但是,心还是很痛,痛得有时候根本睡不着觉。
玫瑰花,这种颜色很多,带刺的姣姣女,成了我的最爱,那种黑色的,显得很神秘的品种,在苏不知道的时候,我把它移植过来,放到我房间后面的花园中,每天的同一个时间里,我都回去照顾那些花儿,似乎只有那个时间,我才可以真正的把一切烦恼都忘掉,真正的坐回我自己。
然后,那天,我也在后花园中,那个女人又出现了。
“那天的情形,你看到了么?”她问。
我很不耐烦的看向那个女人,说实话,我对她的出现,真的很反感。“是的,看到了,那又怎么样?”我说。
“即使是看到了那样的他,你还要戴在他身边么?”她问。
“和你有关系么?”我问,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我有种好向他要把我和苏的关系弄僵的意思呢?
“当然有关系。那可是关系到我的终身大事呢。”他笑得很甜,但是为什么给我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问,手中的水壶被放在了地上。
“我要他死。”他这么直白地说着。听了这话,说不吃惊是骗人的,但是,就这样,在那个男人的儿子面前,这么说着,这个女人是对自己太有自信,还是根本就没大脑。
“为什么?”我问,为什么选上我,为什么想要苏的命?
“不为什么,受人嘱托,而你,我认为是可以作为我最好的盟友的人,而且,事情成功之后,整个庄园就是你的了。有什么不利的呢?”她说着。
我要了摇头,“我没有杀他的理由,是他救了我,虽然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而且,我爱他。
“你自己慢慢考虑把,反正离下一个月圆之夜还有好多天呢,足够你相通的了/”她说完便离开了,留我以个人呆在那里。傻傻的样子。
也许我真的是笨蛋吧,这个庄园即使给了我又怎么样呢,没有那个人的世界,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为什么那个女人就是不明白呢?
暗自笑笑,然后拿起放在地上的水壶,继续浇花。
那个女人还住在庄园里,我真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还要著作在这里,苏只是说,让她和我好好培养感情。真是,如果我们真要培养感情的话,那么,你的命可能就是这种培养感情的牺牲品了。笨蛋。
那个女人也是很识趣的,每次见面都对那天的对话当成没有过的样子。而我也乐于见到这个样子,但是,绝对不可以让她伤到苏一点,这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改变过的。
苏对于我和那个女人之间的斗争仿佛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我发誓,再后来问到他这件事的时候,她说的那叫一个气人阿——就你们那点把戏,能瞒得过我的眼睛,开玩笑呢?这是后话。
但是,那个女人却没有什么动作,弄得我都有些疑惑,到底是不是那个人想要苏的命。